他也想要自由,但抵不住老板工資獎金開的高。
半個小時後。
程於穿著一身西裝,戴著往常的眼鏡出現在帝苑彆墅。
沒等他開口問過來什麼事,聶言深就坐在沙發上開口了,身上還是那種淡漠禁欲的涼薄氣質“去酒窖裡麵拿幾瓶酒上來。”
“酒……”程特助生怕自己聽錯了。
聶言深給了他一個眼神,程特助啥也不敢問乖乖去拿了,拿上來的結果就是聶言深什麼也不說,一杯接一杯的讓他喝。
喝完第三瓶的時候,程特助已經頂不住了,眼前已經出現了重影。
聶言深知道自家特助的酒量的是多少的。
見灌的差不多了,他就這麼倚靠在沙發上,眸光比往日多了幾分感情“程於。”
“老板……”程於趴在沙發上,意識已經渙散了。
“你覺得顏希為什麼堅持跟我離婚。”聶言深眸色微深,酒精上頭後,有些東西就竄了出來,“她要的我都給她了。”
一聽到是自家偶像的事情,程於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他麵色坨紅,話語還帶著醉意“因為顏小姐覺得您配不上她!”
聶言深“?”
他眼睛微微一眯。
“您雖然有錢,有顏,身材也還行,但顏小姐要的是精神上的愛情。”程於雖然醉了,但含糊不清的話全站在顏希這邊說的,“您這樣的俗人,顏小姐看不上!”
“是嗎?”聶言深氣息冷了冷。
程特助打了一個哆嗦,仍舊是那個堅定不移的語氣“是!”
“那你覺得她看得上誰?”聶言深問這話的時候,眸色前所未有的深。
程於若是清醒著,就會拉響十級警鈴戒備。
可惜。
他現在醉的不能再醉了“蕭少。”
聶言深握著酒杯的手陡然一冷。
程於沒有戒備心的全說了“蕭少對顏小姐溫柔耐心,事事站在顏小姐的角度為她考慮,這才是真愛。”
聶言深隻字未言。
他站起了身,將酒杯放在桌上,眸光掃了一眼還在沙發上的人。
再然後,他收走了沙發上唯一的一張毛毯,踩著冷漠的步伐上樓去了,直到他關門都沒再看程特助一眼。
第二天一早。
程特助醒來時發現自己蜷縮成一團,想著回憶一下昨晚的事,卻發現記憶停在跟老板喝酒那兒。
什麼情況?
他怎麼睡這兒了?
“醒了就起來去洗漱。”聶言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黑色西裝襯托的他氣質更冷,“洗漱完後,把你昨晚查到的事情說一遍。”
程特助整個人都是懵的。
洗漱的過程中他一直在想什麼地方把老板給得罪了。
老板平時是冷了點,不好相處了點,但絕對不會像昨晚一樣將他扔在沙發上不管不顧。
洗漱完後。
他主動問了“老板,我是什麼地方得罪您了嗎?”
“沒有。”聶言深吃著早餐,周身帶著疏離。
程於跟著坐下,握著牛奶杯的動作頓了頓“真沒有?”
“沒有。”聶言深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最具有暴擊傷害的話,“你隻是說我配不上顏希。”
哧!
會心一擊。
程於整個人都僵住了。
“還說我是個俗人。”聶言深繼續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