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衣服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顏希發現。
顏希的確沒多想,她的注意被開遊艇得人吸引去了,眉心微微一蹙“沈斯?”
“認識我?”沈斯長著一張斯文得臉,笑起來的如沐春風。
顏希眉心微微蹙了起來。
沈斯背景強大,亦正亦邪,幾乎沒有他辦不到的事,但同樣,要讓他幫忙,必須付出相應得代價。
聶言深怎麼會跟沈斯認識?
“你跟他做了交易?”顏希這話問的是聶言深。
“說了起來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沈斯隨意說著。
沒等他說完,聶言深就打斷了他“好好開你的遊艇。”
沈斯做了一個我閉嘴的動作。
兩人這一連串的對話,讓顏希起了疑“你是不是跟他做了什麼交易?”
沈斯是一個醉心研究精神醫學的人,但他研究的方向偏神學。
他的口頭禪科學的儘頭是神學。
“沒有。”聶言深騙了她,墨澈的雙眸裡全是柔情,“他欠了我一個人情,這次是來還的,隻不過他覺得自己虧了,讓我幫他一個小忙。”
“你沒騙我?”顏希總覺得不對勁兒。
聶言深薄唇帶著柔和“沒有。”
聽他這麼說,顏希也沒有過多的追問。
她跟他之間,終究不太適合了解過多的隱私。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顏希想了一下最後那個局麵,還是感謝的,“我欠你一個人情,日後有需要我幫你查事或者做安全係統,都可以找我。”
“你不欠我,薄衍本就是衝著我來的。”聶言深的呼吸有些燙。
顏希張了張嘴。
還沒等她把話說出來,聶言深就叫了她,帶著繾綣“顏希。”
“嗯?”顏希對他柔和很多。
聶言深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看著她白皙紅潤得臉頰,櫻紅而小巧得紅唇,以及那雙隻裝了自己的桃花眼。
如果這是生命的最後一刻,好像也挺好的。
這麼想著,聶言深唇角揚起一絲弧度,後背的傷口也沒那麼疼了。
“怎麼了?”顏希見他一直沒說話。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你。”聶言深溫柔至極,滿眼都是她,“自從我對你做了那些混賬事後,我們好像都沒這麼平靜的相處過。”
顏希抿唇不語,不知道怎麼接話,她本身就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
聶言深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逝去,眼皮也有些重,但他舍不得閉上眼睛,他怕閉上之後,再也見不到她。
顏希見他臉色很不好“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等你燒退了再說。”
“好。”聶言深嗓音低啞。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過了十分鐘後,沈斯將遊艇開到了岸邊。
他就站在那裡,很自然的一句稱呼“顏小姐,上麵已經準備好了送你回帝都的車,你快去吧。”
“謝謝。”顏希應答。
說完就去扶聶言深,想著將他扶到車上去,送他去醫院退燒。
她手剛碰到聶言深,就被沈斯給擋住了“從現在開始他是我的,就不勞顏小姐操心了。”
“他發燒了。”
“我會給他找最好的醫生醫治。”
顏希跟他對峙著。
聶言深強撐著身體站起身,此時的他很慶幸自己發了燒,不然這麼難看的臉色,顏希定然會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