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
眾人全都明白了。
“你早知道?”厲鋒問。
“這件事情你們彆跟阿酒說,不當助攻也彆當絆腳石。”蕭毅塵周身都帶著斯文,特意叮囑了一下顧顧和晉晉,“尤其是你們兩個。”
他們都清楚顧顧和晉晉跟顏希有多好。
三人就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要是不提醒的話,兩人指不定轉身就跟阿酒說了,以阿酒對隊長現在的態度來看,隻怕會直接躲。
“隊長這心思藏得夠深啊。”顧顧一下子就放心了,“他應該不是退役之後才喜歡阿酒的吧,什麼時候的事兒。”
“不知道。”蕭毅塵這是實話。
隊長究竟是什麼時候對阿酒起的心思沒人知道。
隻能說隊長真的是個公私分明的人,以前訓練的時候明明喜歡阿酒,但訓練起來也是毫不手軟。
不過細想起來又覺得很合理。
現在多流汗,執行任務才會多一分安全保障。
“這樣也好。”晉晉也放心不少,“跟隊長在一起,也沒人敢欺負阿酒。”
對於這件事兒,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隱瞞了,如蕭毅塵所說,當不了助攻也彆當絆腳石。
一個小隊中,也就顏希本人不知道這事兒了。
出了會所後。
秦以漠並沒有立刻帶著顏希上車回家,而是帶著她在附近散了散心,一開始的時候顏希還走著,到了後麵見她走兩步停十秒,秦以漠索性把她背著走。
“隊長。”顏希趴在秦以漠的背上,眼睛還是閉著的,卻異常固執,“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你計較之前的事?”秦以漠的聲音很好聽,漫不經心透著慵懶。
被這樣的聲音包圍著,顏希感覺自己置身於一個暖洋洋的環境裡,微風輕拂,透著一股舒適感。
她都沒思考,都是有什麼說什麼“那你為什麼給我送早餐,還讓我去你那裡蹭飯?”
“你可以理解為……”我對你圖謀不軌。
秦以漠沒能將話說完。
這家夥雖然此刻有些醉了,但絕對沒有醉的很徹底,這種情況下說了,指不定第二天就以出差為借口溜了。
顏希還在聽“什麼?”
“我在關心我離婚的隊員。”秦以漠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又或者是對老板好,有利於我之後事業發展。”
“不對。”顏希很認真的強調。
秦以漠“嗯?”
“你不是這樣的人。”顏希即便醉了,對於自家隊長的性格還是了解的。
秦以漠低眸一笑,繼續背著她散步。
顏希覺得自己的腦子亂糟糟的,第無數次覺得一醉解千愁這句話是錯誤的。
此刻的她腦子裡冒出了很多事情,一會兒是聶言深出事的事,一會兒是隊長的事,兩者在腦子裡來回交織,讓她的腦子跟一團被貓玩兒過的線團一樣亂。
到家的時候。
怕她第二天醒來頭疼,秦以漠去給她調了蜂蜜水,雖然不能完全解酒,但也能一定程度上緩解醉酒後帶來的不適感。
忙完這些他才在群裡跟他們說到家的事。
顧顧給阿酒調點蜂蜜水喝吧,以免她第二天起來頭疼。
秦以漠已經給她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