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唔住,我是差人!
benz車行駛在公路上。
“阿梅。”
老鐘開車送梅姐回去,他開車很穩乘坐體感很好“你剛才不應該親自動手的。”
他吐了口氣“這件事情看起來不好處理啊。”
“嗯。”
梅姐身體蜷縮在座位上,目光看著窗外快速倒退的風景“想來他們應該是早有想法的,對咱們早就有了念頭,這次正好就是一個契機。”
她黛眉緊蹙,眉宇中透露出這點點煩躁“你說,王寶他都做的這麼大了,為什麼非要找著咱們,我答應過爸爸不會做白粉生意的,絕對不會讓他們進來。”
“不讓他們進來是對的,進來賣粉隻不過是一個噱頭而已。”
老鐘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一旦他們進來了,再過不久,恐怕咱們整個人夜總會都會掌控不住。”
“嗯,不管了。”qqxδne
梅姐擺了擺手,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先這樣吧,如果到時候他們要來硬的,那就陪他們玩玩。”
“好。”
老鐘應了一聲,腳尖點在油門上,車速高了幾分快速的開了出去。
夜總會裡。
蘇東灰頭土臉的被看場從裡麵丟了出來,帶著小弟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裡。
他自己身上是沒有這麼多錢,還是叫小弟帶了錢過來,三萬塊一分不少的給了,這才得以脫身。
“你們給我等著!”
蘇東回頭放了句狠話,鑽進車裡風一般的逃離了現場,回到了王寶這裡,開始訴苦
“寶哥,阿梅那個三八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她說了,她是不可能跟咱們合作的,她看不上咱們的生意。”
“不僅如此,她還把我打了一頓,揚言咱們要是敢進去她的地盤,就把我們的手給剁了!”
蘇東添油加醋的說道“她還訛我,幾瓶酒收了我三萬塊,說是要給寶哥點顏色看看。”
“丟人現眼的東西。”
王寶坐在座位上,皺眉看著脖頸圍著紗布灰頭土臉的蘇東,甩了甩手“下去吧。”
“那個”
蘇東斟酌了一下,伸手比劃了一下“這三萬塊,寶哥是不是給我報銷一下,這是我自己”
“嗯?”
王寶眼珠子一瞪,坐在那裡不怒自威,嚇得蘇東連忙起身快速的跑了,哪裡敢再提。
“這個女人。”
王寶吐了口氣,活動了一下肥胖的身軀,目光轉而看向了一旁站著沒有說話的阿積“阿積,你怎麼看這件事。”
“金蛇幫倒了,咱們需要一個契機,她的地盤,可以拿。”
阿積甩了甩一頭白色發短發,坐在座位上拿著指甲刀修著指甲“我親自去跟她談吧,她如果不願意談。。”
說話。
阿積朝著手指甲吹了口氣,食指摩挲著大拇指指甲感受平整度,眼角一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聲道
“那就直接做了她。”
“倒不用這樣,香港島那邊就這個女人最適合下手。”
王寶擺了擺手,直接就否定了阿積的說法“她是家族企業,手裡的人都是她老豆那輩留下來的,很忠心,做了她隻怕會有些麻煩。”
“那就全斬了。”
阿積不屑撇嘴。
“算了吧,咱們的第一目的不是打打殺殺,金蛇幫倒了,要找一個合適的替代品。”
王寶伸出手指來在空中夾了夾,阿積起身拿過一旁雪茄盒裡的雪茄,雪茄剪“哢擦”一聲將雪茄尾切下,點上以後遞給了王寶。
“這樣吧。”
王寶嘬了口雪茄,吐出濃烈的煙霧來“找幾個越南人,把她綁了,逼他們讓步,如果他們還執迷不悟,那就做了她。”
“行。”
阿積應了一聲“那我去處理。”頓了頓,他活動了一下脖頸“要不要把起底金蛇幫的那個差佬乾掉。”
“林永盛這個冚家鏟有點招人厭煩,讓咱們損失這麼大,短時間內肯定做不了了。”
“咱們花了那麼多錢培養出來的一個督察,一個高級督察全都折在他的手裡了。”
阿積把指甲刀揣進兜裡“我去斬了他。”
“嗯。。”
王寶語氣沉吟了好一會道“不行,林永盛眼下這個節骨眼上風頭正盛,這個時候去動他不明智,會給咱們招惹到沒必要的麻煩出來。”
他拿捏著雪茄的手指在桌子上點了點“咱們現在已經跟以前不一樣了,不要動不動就是打打殺殺。”
“能不自己出手就不自己出手,做人做事要低調。”
“好。”
阿積很聽王寶的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去安排吧。”
王寶考慮了一下,做出指示“明天晚上,把她綁了送到我們這裡來,記住,人要活的。”
第二天傍晚。
夜上海歌舞廳。
梅姐在辦公室裡看完前一天的賬目,起身從歌舞廳離開,馬仔跟在她的身邊去前麵開車,車門剛剛打開,馬仔就愣在了原地。
車裡。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中年坐在後座,手裡把持著一把大黑星,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著他。
“怎麼?”
梅姐看著沒了動靜的馬仔,心裡隻覺得不對勁,剛要轉身,身後跟著走出來兩個中年,一左一右站在了梅姐的身邊。
兩人手中各拿著一把大黑星,冰冷的槍管頂在梅姐的腰間,努嘴示意了一下那邊的benz車“靚女,上車吧,等你很久了。”
“嗬嗬。”
梅姐冷笑一聲“你們很大膽,都敢到我們眼皮子底下動手了。”
“你們中國有個詞語叫燈下黑,越是危險的地方越是安全,不是沒有道理的。”
中年抬了抬腦袋,鴨舌帽下的臉在燈光下顯現,一道傷疤宛如蜈蚣一般盤踞在臉上,頗為瘮人“我們隻是乾活的,負責帶你走,希望你不要我們兄弟幾個為難。”
“不然,出了什麼不可控製的因素,我們不負責的。”
中年說話輕描淡寫,甚至是有點文質彬彬,但是語氣中那股子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梅姐麵無表情的看著中年,在短暫的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做無意義的反抗。
“謝謝配合。”
中年咧嘴笑了起來,挾持著梅姐上了車,掃了眼站在原地不敢動彈的馬仔,從兜裡抽出一把匕首來自背後捅刺了進去。
“走了。”
benz車啟動開了出來,司機衝同夥喊了一句,同夥看著身體滲血軟綿綿倒下去的馬仔,抽身上車。
馬仔臉色煞白的坐在地上,身後滲出的鮮血將地麵染紅,他坐在地上得有好幾分鐘以後,狀態舒緩了幾分,咬了咬牙強撐著身體往外爬去,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被人發現。
“怎麼回事?!”
聞訊而來的老鐘掃了眼馬仔身後的傷口,脫下外套撕開襯衫成布條幫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
“梅姐被人挾持走了。”
“撲街!”
老鐘咬了咬牙“什麼時候?!”
“十分鐘前。”
馬仔張了張嘴,艱難的說道“他們三個人,手裡有三條槍,看他們的樣子,這三個的素質不低。”
“嗯,挺住。”
老鐘深呼吸一口,讓人催促白車快一點,自己點上了一支香煙。
“鐘哥,怎麼辦?!”
“這件事肯定是蘇東找人乾的。”
“叫人吧,把人全部積攢在一起,跟他們拚了,找他們要人去。”
幾個心腹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不行,這樣解決不了任何事情。”
老鐘深吸了一口香煙,示意他們不說話“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梅姐,他們才離開不久,肯定跑不遠。”
“把人全部給我叫上,開車去外麵找,一定要把他們堵在香港島,彆讓他們離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