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趙輕丹很不講義氣地出賣了慕容蘇“我是無意中碰到六弟,被他拉過來的。”
慕容蘇一言難儘地看了她一眼,趙輕丹擔心慕容霽說出更傷人的話,隻得向紅茉道歉“姑娘,今日在下有點急事需離開了,恕不能奉陪。”
“那我呢?”慕容蘇眼巴巴地望著。
趙輕丹王婆賣瓜般地將他推出去“實不相瞞,我弟弟的琴藝在我之上,若是今日他參加比試,出彩的人定是他了。不如讓我弟弟陪姑娘聊聊天,解解悶?”
紅茉體貼地笑了笑“也好。”
從煙雨樓出來,慕容霽挑了下眉毛“本王竟不知王妃還有這種嗜好,作為一名女子卻喜歡貌美的女人?”
“幫老六一把而已,王爺放心,我對王爺的愛意天地可鑒,忠心不二。”
她這話說的敷衍至極,毫無誠意,慕容霽壓根不信。
他忍不住問“你何時學的琴?沒記錯的話,去年王宮設宴邀請官員之女參加,你當時的表現可差勁得很。”
去年她被趙安蘭設計,不得不在宮內撫琴,結果遭到了一幫人的唾棄鄙夷。
她隻好說“王爺忘了嗎,我之前可是故意藏著掖著的。”
“除了琴藝,彆的方麵如何?”
趙輕丹半是謙虛地說“都還湊合。”
慕容霽嗤笑一聲“沒想到王妃才藝這麼精絕,若不是刻意隱瞞,怕是要名動天下了。”
她虛假客套“不敢當。”
“騙本王那麼久,好玩嗎?”
“還行吧。”趙輕丹不鹹不淡地補充一句“我以為這些東西並無影響,畢竟就算我才華出眾,在王爺心中也是不能跟側妃相提並論的。”
慕容霽被她說得皺起眉頭,偏又無法反駁,隻好不情願地說“你有這種自知之明最好。”
兩人鬥著嘴,忽然慕容霽停了下來,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對趙輕丹低聲“噓”了一下,示意她不要說話。
趙輕丹瞬時不動了,緊張了起來,難道有異樣?
天色漸晚,路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周遭竟有一種詭異的安靜。
慕容霽無聲地對趙輕丹張了張嘴“過來。”
她隻得輕手輕腳地坐到他身邊,誰知還沒坐穩,馬車就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一陣淩厲的劍氣劈斬下來,駕車的護衛倉促間防守,手臂上不小心被砍了一劍。
“待在車裡。”慕容霽按住趙輕丹,隨即飛身而出,與外麵的刺客打成一團。
附近的兩個暗衛也跳了下來,可外麵竟黑壓壓的來了十多個人。
刺客各個身手不凡,寡不敵眾,他們這邊應付的漸漸吃力了。
趙輕丹坐在車中看不見外麵的情況,心裡七上八下,忍不住挑起簾子往外看。
一個刺客借力踩著樹乾朝她躍了過來,手中的長劍直指趙輕丹,慕容霽察覺到,喝了一聲“進去!”
她連忙躲進去,可那人已經踩在了馬鞍上,眼看著要殺進來,慕容霽隻得勉力分神,一把將刺客往馬下拉扯。
他見趙輕丹臉色刷白,擔心她受傷了,忍不住問“可是傷著了?”
“沒有,王爺務必小心!”
外麵的護衛急急喊了一聲“王爺,他們又來了幾個人,根本殺不完!”
另一人道“王爺快帶王妃走吧,屬下在後麵掩護。”
慕容霽不再猶豫,三兩下切開馬車的繩子,將白馬釋放出來,將趙輕丹護在懷中兩人一並上了馬。
他一夾馬肚“駕!”
白馬飛快地跑了起來,立馬有三人運了輕功飛簷走壁,一路追著他們。
到了一處路口,這三人紛紛跳了下來圍成一圈,慕容霽靠在趙輕丹的耳邊說“等會兒本王攔住他們,你策馬回府,再有一條街就能到,千萬不要回頭。”
趙輕丹轉頭看著他“王爺。”
慕容霽眸中閃過冷冽流光,似安撫般拍了拍她的側腰,低聲吩咐“本王數到三,你拉緊韁繩。”
她的手指緊緊把繩子給拽住,等慕容霽念到三,他猛地拍了一下馬屁股,白馬一路疾馳。
趙輕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慕容霽正以一敵三跟他們周旋著,隻能看到他的白衣在風中飄訣,劍光冰冷又迅速,就是看不清他的臉。
她咬著牙策馬回府,萬幸無人再追上。
到了王府,趙輕丹來不及下馬就大聲喊了起來“來人!速去救王爺。”
府上侍衛聞聲驚起,在趙輕丹簡略地交代之下紛紛趕了過去。
方才受了那通驚嚇,她的後背已完全濕透了,連腿都有些發軟。
阿楚跟紅螺跑著過來扶著她,想要帶她回房,但趙輕丹不肯“本宮在這裡等消息。”
她坐立難安地等了好一會兒,總算聽到外麵傳來慌亂的馬蹄聲。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快去請江大夫來,王爺受傷了。”
趙輕丹深吸了一口氣,下一秒就看到慕容霽被人架著走進來,腹部儼然中了一劍,白袍染得一片通紅。
“快,扶他去最近的寢殿!紅螺,阿楚,你們去準備烈酒,溫水,乾淨的白布,再將花椒和鹽水煮一碗來。”
“是。”
等慕容霽被放到塌上,趙輕丹飛快剪掉了傷口處的衣物,血還在不停地往外湧,慕容霽的臉色也越發蒼白。
“阿楚跟紅螺留下,其他人退下,等會兒讓江慎進來。”
東越焦灼地看著她“王妃,屬下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