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趙輕丹細眉輕挑,還未來得及開口,慕容霽卻朝晨妃望了一眼。
“晨妃娘娘,還是將皇妹看著些吧。這僧人的身份尚且未知,莫說是否為人驅使,連是哪國人都不清楚。這種關鍵的時候上前來叫囂幫腔,不是心虛就是蠢啊。”
慕容霽的話一出,晨妃立即變了臉色,用力地將黎華拉扯了回來。
是的了,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這其中說不定有隱情。
若是真的發現這僧侶圖謀不軌,甚至不是安盛的人。
萬一牽扯到渝北,就黎華這種性子,他們第一個倒黴。
趙輕丹對著太後道“皇祖母,實不相瞞。方才孫媳拿著寶瓶的時候,分明感覺到一陣力氣作用於孫媳的手上,讓手指不受控製。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人故意為之。”
這僧人連忙狡辯“這是神力,不是內力。想來是王妃冒犯了神靈,才會受到懲罰。”
她冷笑“還請小師父轉過身去,看著大殿上的佛像起誓,說你並未說謊。出家人不打妄語,佛祖在上,若是你今日撒謊誣陷了本宮,當七竅生煙而死,來生遁入畜生道,永不為人。你敢發誓嗎?”
當她這麼說著的時候,這人已經快要站不住了,他如何敢發誓?
甚至連抬頭看向佛像的勇氣都沒有,隻是心虛地說“王妃莫要欺人太甚!”
“這句話,本宮送給你才是。滿口胡言,顛倒是非,不行正義,你這種人為僧,是對佛祖的褻瀆!”
他雙腿發軟,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就在這時,有人自外麵進來,高喊了一聲“覓雲。”
僧人一下子回過神來,對著來人行禮“師父。”
趙輕丹看到外頭一位年長的僧人,雖白發長須,倒是讓人覺得他氣質出眾,眼見不凡。
連太後都對他態度客氣,輕聲喚了句“不一大師。”
原來,他就是不一大師!
再看他的身後,赫然跟著坐在輪椅上的慕容潯。
趙輕丹這才注意到,原來自瓶子摔碎之後,她一直沒有見到慕容潯。
他是趁人不備偷偷出去了,將不一大師給尋了過來?
從之前慕容潯的語氣裡,她也發現他對不一大師很信任。
兩人的視線短暫對上,慕容潯朝她不動神色地點了下頭,示意她不用擔心。
太後向不一大師說“因千花露瓶是在宸王妃手中碎的,哀家怕此兆不詳,很是擔心。加上方才這位小師父替宸王妃算過命,說她是天煞孤星的命格,這實在是讓人不放心。”
“算命?”不一大師詫異地看向那個僧人,一向溫和謙禮的臉一下子變得十分嚴厲。
對方被他這麼一看,倉皇地低下頭,不敢直視。
今日是師父的安寧日,按照慣例,他會一直都在禪房打坐,一整天都不會露麵。
怎麼會突然出來了,那豈不是……
太後一瞧見兩人的模樣,就知道不對勁了。
不一大師麵含歉意“回太後,出家人本不該輕易道出人的運勢。貧僧這徒兒初入佛門,對命格一事更是所知甚少,他的話不足為信。”
小僧立刻跪下“是徒兒逾越了。”
這麼一來,趙輕丹說得竟是沒錯了。
趙輕丹冷眼掃了他一眼,沉聲道“不是逾越,而是故意的。”
她轉向不一道“大師,本宮知道,佛家不問宿命,但此事您的徒兒已經連累到我。若是不解釋清楚,日後再出任何事情,恐怕有心人都會以此做文章。所以,還請您親自為我算一次命。”
慕容霽眸光一閃,顯然不讚同她的做法。
但她說的也是對的,以後宮中但凡有人出事,或是他出了什麼意外,趙輕丹都會因為“天煞孤星”一事脫不了乾係。
不一大師有些為難,又聽趙輕丹說“此不為占卜,而為授業解惑。”
她神情堅定,眼中威嚴儘顯,看得不一大師心中產生一種異樣。
權衡之下,他鄭重地點了點頭“可以,今日是非由南詔寺而起,貧僧必定給王妃一個交代。”
慕容霽擔憂地看了她一眼。
方才小僧所說不足為信,自是可以向太後求情。
但如果不一大師得到同樣的結論,趙輕丹就絕無回旋的機會了。
他並不認為趙輕丹是衝動的人,這種賭徒行為,不像是跟旁人賭氣,倒像是跟自己過不去。
慕容霽猜的不錯,前世趙輕丹被人認為災星降世,這始終是她心裡的一根刺。
如果轉世仍然逃不出這樣的宿命,她也不想連累身邊人。
她同慕容霽沒有至深的感情,可他畢竟是無辜之人,沒有受牽連的道理。
若她真的是天煞孤星,她寧願遠離王府,獨身一人。
不一大師算了許久。
久到佛堂內已有不少人麵露不耐,低聲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