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慕容霽點頭,眼中隱約露出些許笑意。
“昨日見過一次,若蘭公主很有意思。說起來孫兒還覺得費解,父皇一向尊崇禮法,按照他的脾氣當不會收養一個民間女子做為養女甚至封為嫡公主,莫非是有什麼隱情。”
太後聽了這話難免唏噓。
可見一個人哪怕失憶了,心中的感情偏好還是與先前一致的。
當所有人都告訴慕容霽,他的王妃是趙娉婷的時候,他對她並沒有產生好感。
但在他以為自己是第一次見到若蘭公主時,就已經覺得對方有趣了。
如此看來,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了。
“若蘭的醫術很好,在診治岄王的病症上立下了很大的功勞,另外對哀家的病情也了幫助,深得你父皇母後的歡心,皇帝就封了她公主之位。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渝北想要讓公主和親,其他人是去不得的,她是不二人選。”
慕容霽恍然“看皇祖母的模樣,對她也甚是喜歡吧。昨日孫兒在母妃的住處與她偶遇,母妃對她讚不絕口,按照母妃的性情,倒是鮮少能如此褒獎一人,可見這位若蘭公主確實有過人之處。”
太後忍不住歎了口氣“再聰明伶俐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就算去渝北做皇後又如何呢,地位再高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見得會開心啊。霽兒,哀家瞧著你們年歲相仿,她在宮裡並無什麼朋友,你若有空,不如常去她那裡坐坐,也好叫她記住這宮中尚有溫情。”
“好,孫兒定會跟公主好好相處的。”
趙輕丹這一夜睡得並不踏實。
這是她頭回睡在芳年殿裡,身邊服侍的丫鬟雖說儘心,可比起阿楚跟梅香她們,到底是不如的。
慕容潯也是擔心她休息不好,一早便過來探望她,見她精神不濟關切地說“沒睡好?”
“有點失眠,我之前在王府做了個香囊是助眠的,放在枕邊習慣了,這次來的匆忙忘記帶了。”
她已經讓丫鬟去太醫院抓藥了,見丫鬟用托盤盛著草藥走近了,便對慕容潯說“哎三哥,你要不要,我幫你也做一個?”
“好啊,這次香囊是給我的,不是給彆人的了?”
慕容潯說的是上一次她替慕容霽做香囊,但被沈月秋從中挑撥讓慕容潯誤會的事情。
她羞赧一笑“你彆取笑我啦,這次保證給你。”
“對了,我來是有一件高興的事情分享給你的,你聽了肯定會心情大好。”
“什麼事啊?”她露出興趣。
“是關於紅螺的。紅螺有孕了,原本是想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知與你,到了宸王府見到周洋才知道,你現在不是王妃了。她還傷心了好一會兒,又去了趟岄王府。我府上的下人方才托人帶了信過來。”
趙輕丹哎呀了一聲,果然眉開眼笑。
“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可惜我人在宮裡不便隨意走動,不然真想去看看她。”
“你想出宮嗎?我陪你去吧,沒有什麼不方便的,父皇並未限製過你我的自由,隻要不在外麵惹麻煩,去哪裡都可以。”
趙輕丹忙說“真的嗎,那我們現在就出門吧。”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紅螺跟易天如今居住的小院裡。
紅螺正在院子裡曬太陽,並同易天抱怨說“皇上此舉也太過分了些,憑什麼讓咱們王妃搬進宮啊。王爺明明跟王妃那麼恩愛,還要將他們拆開,太殘忍了!”
她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
易天好脾氣地去開門,見到來人麵上一喜。
“紅螺,快,快來看是誰來了!”
“誰啊?”
紅螺一轉頭,就看到趙輕丹正推著慕容潯的輪椅站在門外,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她捂住嘴巴“王妃!您竟然親自過來了。”
“彆再叫我王妃了。你都去過宸王府了,當知道如今的宸王妃另有其人。以後就叫我公主吧。”
紅螺撇嘴“奴婢剛剛還跟易大哥說這事兒呢,這樣的安排對您太不公平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絕對的公平啊,活著本來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苦澀地笑了笑。
“好啦,不說我了,今兒我和岄王過來是因為聽說你有了身孕,幾個月啦,我先前都不知道。”
“這才兩個多月,差不多是您上一次去渝北臨走的時候懷上的。原本不足三個月不該聲張,隻是奴婢實在太激動了,忍不住讓您知道。”
趙輕丹摸了摸她的肚子“那還早呢,這會兒看不出月份,得到了四五月的時候才顯懷呢。都是做娘的人了,以後可彆咋咋呼呼的,要穩重一些,走路也好做事也好切記小心,千萬彆磕了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