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趙安蘭斂住神情,她麵無表情的往外走。
“讓他來見我,我有話要問他。”
等趙安淮趕了過來,就看到趙安蘭筆直地坐在主位上,正目光冰冷的盯著他。
他被趙安蘭的視線看的有些心慌,不由避開了她的目光。
“二姐突然叫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趙安淮,你剛剛去了哪裡?”
“因為常在府中呆著,我心頭覺得有些悶,便去郊外逛了逛。”biai
“郊外是哪個郊外?我怎麼不知道,大少爺你還有去亂墳堆參觀的喜好!”
聽到她這麼說,趙安淮臉色一變。
“你說什麼?你派人跟蹤我?”
“我為什麼會派人跟蹤你,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嗎?”
“我清楚什麼啊?二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安蘭的眼中閃著淚光,她看著趙安淮,就像是看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她咬緊嘴唇“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為什麼要殺死我的母親!難道這麼多年的情分,在你心裡什麼都不如嗎?當你給她下毒的時候,內心可有過片刻的掙紮。”
趙安淮瞪大眼睛“二姐,你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你的話。”
一顆眼淚從趙安蘭的眼中滑落,她狠狠的擦乾了淚水,衝著他吼了起來。
“裝蒜,你還給我裝蒜!我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就是在你房間裡發現的!”
說著她就把剛剛找到的那個包袱給拿了出來,一打開,裡麵正是細長的黑色根莖狀的龍亭散。
趙安淮的瞳孔倏地放大。
但是下一秒,他就做出茫然的神情來。
“二姐,這是什麼東西啊?”
“這是從你房裡搜出來的東西,你難道不知道嗎!”
他一臉無辜地說“我不知道啊,我壓根不清楚我的房間有這種東西,我甚至不認識這是什麼,你從哪兒發現的?為什麼我自己沒有看到?”
“你還在狡辯,這個是在你房裡的花瓶裡發現的,分明是被你自己給藏起來的!”
“冤枉啊,二姐我為什麼要藏這種東西啊!”
“因為這個是龍亭散,你當真不知道嗎?趙輕丹當時給趙家的藥材,就是這個東西。可是你,你私下偷偷的將東西給換過了,然後又說是趙輕丹了毒藥,可是實際上那個微寒散才是你換出去的吧。”
儘管證據確鑿,可是趙安淮卻怎麼都不肯承認。
他立刻說“怎麼可能。二姐,這東西肯定是有人為了栽贓給我,故意放到我房間的。你知道的,我對藥材一竅不通,什麼微寒散呀,龍亭散呀,我之前根本都沒見過,怎麼可能有心就將他們換掉了。”
“尋常你的房間都是上鎖的,府中的下人們根本沒有辦法進去,難道你覺得,是誰處心積慮地拆了你的門鎖將東西給塞進去了,你不覺得這個借口太拙劣了嗎!”
“可是今天就有人打開了我的房門,我明顯感覺到有人動過我的東西,說不定就是今天有誰……”
趙安淮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趙安蘭給打斷了。
“今天是我進了你的房間,因為我覺得你有問題,我懷疑你!所以我才命人偷偷將你的房鎖給撬開,難道你覺得,是我為了傷害你才把這些東西放到你房間的花瓶嗎?趙安淮,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我母親壓根就是被你給害死的!”
“她也是我的母親,我害死有什麼好處,我同母親也是母子情深,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原因你我心知肚明,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其實你根本就不是我母親所出。”
趙安淮在這一瞬突然地安靜下來。
隔了好一會兒,他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開口“二姐,我如果不是母親所出,那我是誰生的,難道是戚夫人嗎?這府上,除了母親和戚夫人之外,還有其他跟父親有關係的女人嗎?”
趙安蘭冷冷地看著他“你今天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會去亂墳堆,是不是你知道,其實真正生下了你的女人最後就安葬在那裡,所以你才過去看她!”
“真正生下我的人是誰呀?二姐。”
“她曾經是母親身邊的貼身婢女,跟父親也有過露水的姻緣,因而懷上了孩子。由於是個男孩,就被母親留下來收養在了自己的身邊。”
聽到這裡,趙安淮的神情陰鶩了下來。
“接著說呀,你怎麼不說了?然後呢?然後那個女人去哪裡了?為什麼再也不見她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