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晨妃連忙說“臣妾自然不會以為是貴妃的不是!琦貴妃那般風華絕代的人物,怎麼會跟趙玉那種嫩頭青糾纏呢?說不定是趙玉趁著給娘娘診脈的時候,順手牽羊地偷走了貴妃的東西,關鍵是這裡麵還夾著密物,其心可誅啊!還請皇上徹查清楚,免得貴妃沉魚落雁之貌,被心懷叵測之人給惦記上了。”
昭翮帝將鐲子緊緊捏在手心。
他心裡的疑慮,比晨妃更甚許多。
到底怎麼回事!
那個趙玉不是跟慕容霽有不為外人道的感情嗎,好好的,他怎麼又和琦貴妃扯上關係了?
這要是琦貴妃因為知道他對於慕容霽的意義,隔三差五地召見他,倒也說得過去。
可召見就召見,鐲子是怎麼回事?女子的秘物又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些,昭翮帝身體越發不適起來。
“來人,將琦貴妃給朕請過來。就說,朕有重要的事情問她。”
晨妃不安地站在一邊,心道,都這個時候了,他對琦貴妃竟還能這般客氣。
不忘記用一個“請”字,這要是換做其他女人,隻怕早就倒大黴了。
劉公公匆忙帶人去請。
琦貴妃原本都睡下了,她操勞多日,好不容易等到皇後從南詔寺裡回來,隻想明兒睡個大覺,誰都彆想打擾她。
可沒想到,昭翮帝會在這個時辰派人來叫她。
琦貴妃不耐煩地回道“也不看看這會兒什麼時候了,不去,就說本宮乏了,起不來。”
劉公公為難地都要哭了“娘娘,求求您可憐可憐老奴吧。皇上也不是無緣無故地將您請過去的,是晨妃娘娘深夜造訪,似乎是出了要緊事,耽誤不得。”
聽他說的嚴重,琦貴妃隻好穿好衣服上了步攆,一路來到昭翮帝的寢殿。新
她一進門就掩著嘴唇打了個哈欠。
見到殿內燈火通明,不由細眉微蹙。
“這大半夜的,晨妃不睡覺跑到皇上這裡來作甚?”
晨妃朝她行了一禮“琦貴妃,我這麼晚過來,其實也是為了您好呢。我發現那個趙玉公子似是心術不正之人,而您平日常跟他走動,擔心您著了他的道。”
聽到晨妃的話,琦貴妃冷笑一聲。
“笑話!趙玉乃是宸王的摯友,兩人關係親密。晨妃說他心術不正,莫非是在指桑罵槐,說本宮的兒子也近墨者黑不是好東西了?”
晨妃露出詫異來“貴妃真是冤枉我了,其間原委,我已經都跟皇上詳說了,您還是聽聽皇上的意思吧。”
琦貴妃白了她一眼,麵向昭翮帝“皇上,究竟發生了何事?”
昭翮帝仔細地打量著琦貴妃。
說起趙玉時,她雖有維護,但是目光坦然,這可半點不像藏著私情的人能表現出來的樣子。
昭翮帝將翡翠鐲子遞給她“貴妃,這個是在趙玉的房內發現的。他放的位置頗為隱蔽,一般人找不到,但是朕一眼就看出,這是你的東西。”
琦貴妃眼皮一跳。
這確實是她給趙輕丹的。
說起來,她隻是無意間隨手贈送的。
就是偶然在珠寶匣子裡看到了,覺得趙輕丹留著以後佩戴,一定會好看,便給了她。
雖然趙輕丹現在以男子身份示人,但是她總會有再為女兒身的一日。
琦貴妃哪能想到,她藏起來的東西,還能被人給翻出來。
“既然是放置隱蔽的東西,怎麼會被人給翻到的?莫不是有人去旁人的屋子裡做賊,得到的臟物吧。”
晨妃聽出來她話裡的嘲諷,忙反駁道“貴妃還是先說一說,這東西到底是不是您給趙玉的吧。如若不是,則意味著是趙玉偷來的,皇上定是要問罪的。”
琦貴妃冷冷掃了她一眼“當然不是!東西是本宮親自送的,他多次替本宮診脈,本宮心生感念,便隨手給了他一個賞賜。”
“可用鐲子給一個男人當做賞賜,有些說不過去吧。他一個大男人,要這女人家的物件做什麼,又不能自己佩戴,難道是留著睹物思人嗎?”
“什麼睹物思人!左右是個首飾,他以後留著轉送她人不行嗎?”
琦貴妃語氣淩厲起來“晨妃,你這舌頭要是太長了,不如割了算了。”
晨妃臉色一白“貴妃怎麼還咄咄逼人了起來。我不過是問了最關鍵的問題,你答不上來,就急著對提問者下手嗎?好,且不說這鐲子,宮人可是還在趙玉的屋子裡找到了另個東西,乃是女子的貼身衣物!那難道也是您一時感念,贈與趙玉的?”
琦貴妃臉色一怔。
晨妃說的,一定是趙輕丹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