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送走了梁二爺,慕容斂一屁股坐在怡太妃床邊不高興到“母妃,您看舅舅那副嘴臉。聽見您生病的樣子明明高興的不得了,卻還做出這副假惺惺的模樣。”
怡太妃安慰地拍了拍慕容斂說道“好了好了,何必與小人置氣呢?也是本宮從前識人不清,把他當做至親的人來信任。可惜,不過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罷了。”
怡太妃見慕容斂讓手下人都出去了,於是低聲在慕容斂耳邊說道“如今形勢嚴峻,我不相信梁家能無動於衷。隻怕咱們府裡的眼線隻多不少,稍有差池就會出錯。現如今更應該謹言慎行。”
慕容斂點點頭說道“母妃放心,孩兒早就想到了。孩兒身邊用的大多是信得過的十幾年的人了。”
怡太妃讚許的笑了笑,又說道“要是能夠將咱們身邊的人都換成親信就更好了。隻是如今的關頭,我們去哪裡名正言順的找這些可靠的人來呢。”
兩人的愁緒沒有維持多久,不過幾日後的一早,便有下人來稟報,說是大內總管帶著聖旨來了。
慕容斂急急去迎,大內總管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後麵還帶著三個奴才三個婢女,在總管後麵跪成一排。
大內總管宣紙曰“傳陛下聖諭,陛下知怡太妃娘娘聖體欠安,如今王府正是需要人手之時。陛下恐府中人手不夠,怠慢了娘娘,現特賜王府奴才三名,婢女三名,欽此。”
慕容斂聽了簡直大喜過望,知道這是皇上給他送親信來了,連忙領了聖旨,讓人給了大內總管賞賜。
大內總管伺候著皇上,不僅是個人精且一心向著皇上,他看著在外人麵前裝作仍舊癡癡傻傻的怡太妃,歎了口氣“哎,王爺多多注意身體。這幾天皇上也替王爺您操心呢,這不一大早就派老奴來。王爺儘管放心,這六個人都是皇上責令老奴悉心挑選的,忠心又能乾,王爺儘管使喚便是。”
慕容斂一聽,心裡更加安穩,又知道皇上肯定為了這件事憂慮很久,不禁有些感動“公公辛苦,勞煩公公回宮替本王多多謝過皇兄。”
大內總管聽了說道“哪有的事,老奴一定把話帶到。”
送彆了大內總管,慕容斂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六人,說道“皇上既然派你們前來伺候母妃,那就一定要好好伺候。母妃身體不好,諸位還要多多費心。”
下人們將頭扣的更低,連聲說“奴才不敢,定當竭儘全力。”
慕容斂點點頭,便將六人安排到了經常接觸到自己與怡太妃的位置上,這樣一來就連與怡太妃商量事情的時候神經都可以放鬆不少。
反而是府上的管家很有微詞,多次都私下抱怨,說皇上對寬王府管束地未免太嚴苛了些。
慕容斂心中其實隱隱有猜測,管家怕是梁二爺派來的內鬼。
他做出為難的樣子“聖意難為,本王身份再尊貴,也是為人臣子,不敢不從的。”
實際上,慕容斂有意將事情都安排給六人去做,連帶著幾日冷落了管家,連替換下來的人也多數是管家提拔上去的。
不過管家果真等不及了,一日慕容斂在書房看書,管家東張西望悄聲進來,揮退了下人低聲說道“王爺,奴才有要事給王爺說。”
慕容斂不動聲色,說道“哦?何事,快說來聽聽。”
管家於是開始訴苦“近幾日,皇上派來的派來的那六個下人處處搶著做事,奴才想要幫忙都插不上手。哪裡有這樣獻殷勤的下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又處在時時刻刻都此後王爺和娘娘的位置上,奴才隻怕隻怕是皇上派來盯著王爺的啊!”
慕容斂一聽,簡直要冷笑出聲,在心裡想,無事獻殷勤的人難道不是你麼。
慕容斂許久沒說話,管家就知道有戲。
果真,半晌,慕容斂沉吟道“我知道你對我的忠心,可光憑著本王一人難以抗衡,現在可如何是好?”
管家急忙說道“王爺明白了就好。這六個人是萬萬不能再留了。”
慕容斂為難道“話雖如此,可這畢竟是六個活人,若是一下子弄沒,皇上難免起疑心。不行,我看還是這樣,夜裡你趁沒人的時候,幫我去梁府走一趟。告訴我舅舅,就說皇上派了六個人來監視我們,我心裡沒有主意,問他如何是好。”biai
管家一聽簡直不能再同意說道“王爺放心,奴才這就去準備,一定完完整整把梁大人的話帶回來。”
等到管家下去,慕容斂便去將管家是內鬼的消息告訴了怡太妃。
怡太妃想了想說道“本宮早就猜到了,這宅子他經手操辦的,主事的人為他所用不足為奇。”
慕容斂沉思道“現如今管家是不能再留了。我已經派他去給梁家報信,等到他回來的路上,就找個人把他殺了。”
怡太妃想了想說道“也好,這也是沒法子的法子,不忠的人,留不得。派個可靠些的人。”
慕容斂於是便叫來自己的暗衛,囑咐他們要在管家回來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覺地置他於死地。
夜半三更,管家果真悄悄出門去向梁家說明情況。
那管家見了梁二爺,諂媚到“寬王殿下還沒等我說上兩句話,就相信了皇上派人來監視他。隻是他慌了陣腳,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派奴才來,讓奴才問問王爺的意思。”
梁二爺聽了嗤笑一聲說道“做得好,寬王殿下說是單純,實則愚蠢,果真忽悠他不費吹灰之力。你回去告訴他,這六人必定是皇上派來的奸細無疑。但宮裡送出來的人,不便一下子處置了,隻能慢慢想辦法做掉。先防著吧,實在不行,再從我們這裡多派人手去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