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如今梁家隻餘梁老爺子和梁老太太臥病在床,府裡總覺得沒個人氣。
好在梁大爺接到密旨,知道要襲爵給自己。如今府上無梁家男丁,自己自然應該搬回去主持大局。
梁大爺本就跟梁家不親近。梁老爺子偏愛梁二爺,將梁二爺寵的無法無天,自己則因為受不了梁老爺子對兩人的不同,早早便帶著妻兒搬出梁府,在京中找了一處宅子住。
梁大爺的妻子也就是梁大夫人看著他手裡的聖旨,不由得擔憂地說道“皇上想來不知道老爺子是個什麼態度。咱們搬出來這麼多年,也不見家裡那邊主動有什麼來往,現如今叫咱們直接搬回去,這可如何是好?”
梁大爺將目光望向遠方,看著梁府的方向說道“今天這個局麵,都是老爺子一手促成的,當年若不是他如此溺愛二弟,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地步。皇上給咱們這個機會,咱們當然要好好接著,讓下人收拾收拾,咱們儘快搬回梁府。”
梁大夫人聽到要搬回梁府,眼裡還是有濃濃的擔憂,不過她還是點點頭,有條不紊地去吩咐府裡的人開始收拾,以便儘快按照旨意搬回梁府。
梁家老大回到梁府那天是個大晴天,街上便格外熱鬨。百姓看到有車隊浩浩蕩蕩從梁家老大住的宅子上出發,往梁府的方向趕去,不由得覺得奇怪。
有人嘀咕道“這是怎麼啦,梁老爺子跟梁大爺不是鬨僵了這麼多年了麼,怎麼梁大爺突然就搬回去住了?”
另一個人不以為意“嗐,可能就是梁老爺子上了年紀,手心手背都是肉,舍不得梁大爺不在身邊了唄。”
眾人想想也是,議論了幾句便做鳥獸狀散開了。
他們不知道,梁府此時卻遠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般和諧,而是要鬨翻了天了。
梁大爺回到梁府便先去了自己原先的房間,發現早就被用作了其他用途,於是他大手一揮,直接命人將宅子最好的院落騰了出來,讓一家人住了進去。
收拾妥當已經是下午,梁大夫人坐在院子裡看著門外說道“自咱們今日進來,除了老太太派人來過一趟,便再也沒有人過來了。老爺,要不您去見見二老,就這樣不打招呼也不好。”
梁大爺點點頭,冷笑一聲“我自然是要去的,畢竟父親臥病在床,想來他就是想來趕咱們出去也有心無力了。”
說罷,便前去梁老爺子養病的院子去了,梁大夫人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不禁雙手合十祈禱道“老天保佑,日後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了。”
梁大爺去到梁老爺子的屋子裡時,看到梁老太太正顫顫巍巍坐在輪椅上,在一旁看梁老爺子喝藥。想來是梁老太太如今已經行動不便了,下人便找來輪椅方便推她出去走走。
梁大爺一進屋,二老不由得都一愣,三人有段時間沒見了,梁大爺也不由得愣了會神。但他馬上想到自己是前來請安的,於是上前說道“孩兒給父親,母親請安。父親,母親身體可還安好?”
梁老爺子聽了,用手撥開仆人手裡的藥碗,費勁睜開已經耷拉下來的眼皮,張開嘴氣若遊絲地問道“怎麼是你?”
梁大爺聽了隻覺得悲涼,他知道父親的意思,怎麼不是梁二爺,而是自己這個幾十年不受待見的兒子。
他本來隻是想著許久沒見,雖然不覺得親近,但總是想要見一麵的。如今聽到梁老爺子的問話,隻覺得自己無儘的悲哀。
於是他低下頭說道“父親以為是誰呢?”
梁老爺子果真掙紮著問道“老二老二如今在哪裡?”
梁大爺嘴上掛上一抹譏諷的笑“您的二兒子現在恐怕呆在牢裡,自身難保了。不知道他每日擔憂自己腦袋的同時,會不會想起家中還有一位病重的老父親。”
梁老爺子聽了果真睜大了眼睛,一副被氣到的樣子,雖然說話的聲音不大但,語氣明顯變得嚴厲了起來“你說什麼?你個逆子”
梁大爺打斷道“父親是說孩兒是逆子麼?恐怕要讓父親失望了,讓整個梁家百年基業差點毀於一旦的可不是孩兒,對了,父親是不是還不知道,孩兒不久之後便要襲爵了,全靠皇上垂憐。”
話音剛落,梁老爺子就咳嗽起來,一旁的下人急忙前去拍胸口,梁老爺子則舉起手,顫抖著手指指著梁大爺說道“滾滾”
梁大爺一臉坦然“父親放心,孩兒馬上就走。不過孩兒如今已經留在府上了,父親若是日後能起身,少不得要跟孩兒碰麵,還望父親有個準備。東邊那處院子,孩兒已經住進去了。”
梁大爺說完轉身就走,剛剛走出院門卻聽見下人驚慌失措的聲音“快快,快去叫太醫,就說老爺子不好了”
梁大爺不由自主一頓,空氣中寂靜了一會,便聽到梁老夫人痛哭的聲音。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隻覺得內心五味雜陳。
因而梁大爺搬進府中的第二天,府上便掛上了白燈籠,很快京中人人都知道了梁老爺子去了的消息。
京中議論紛紛,本以為寬王府的喜事近在眼前,沒想到倒是先來了一場梁府的喪事。
梁府的喪事辦的很低調,但還是有前去吊唁的人看到棺前守靈的隻有梁大爺一個人,不由得覺得奇怪。
畢竟梁老爺子生前最疼梁二爺,如今他去世,沒道理梁二爺會不出麵。
跟梁家關係稍微好一些的便小心地問“怎的不見梁二爺的麵,說起來,在京中也好久不見梁二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