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太撩人:王爺他又吃醋了!趙輕丹慕容霽!
公公說完便頭也不回得離開了,不知是不忍心看到曹飛簷的表情還是害怕曹飛簷再糾纏。
但曹飛簷果真在公公身後一邊往前爬一邊聲嘶力竭地喊“公公,能不能再求求皇上,求求皇上”
然而並沒有人回應,連在宮門口的侍衛都眼觀鼻鼻觀心,有意忽視這樣的場景。
正午的宮門前,人人都像毒辣的陽光一般無情。
因此並沒有人看到,曹飛簷臉上的神色沒有乞求,沒有痛苦,反而有幾分詭異的愉悅。
他自然是覺得如今暢快無比的,這樣的結果正是自己想要的。
黎華必死無疑,這樣能徹底激起晨太妃的憤怒,讓晨太妃跟安盛勢不兩立。
想到晨太妃如今應該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曹飛簷相信自己回去一定能夠給晨太妃一個驚喜。
於是曹飛簷不再呼喊,而是默默從宮門前爬起來,似乎已經心灰意冷一般,踉踉蹌蹌離開了宮外,回到了公主府。
公主府裡的晨太妃早就等不及想要知道結果,雖然如今還是躺在病床上,但她不肯閉眼,沒過一會就要派身邊的下人去看看曹飛簷回來了沒有。
一旁的婢女見她有些乏力,於是小心地勸道“太妃娘娘不如先休息一會,等會駙馬爺來了奴婢便叫醒您。”
晨太妃搖搖頭“不礙事,本宮要等駙馬回來。”
直到外麵忽然喧鬨起來,前去探查消息的婢女匆匆忙忙跑回來說道“回來了回來了,駙馬爺回來了,如今剛剛進門,相信不過一會就會來找太妃娘娘了。”
晨太妃立即打起了精神,吩咐身邊的婢女將自己扶起來,半臥在床上等待曹飛簷帶來的消息。
過了沒一會,曹飛簷緩緩從門外進到房間,隻是臉上的表情十分恍惚,整個人也是一瘸一拐的。
晨太妃知道他應該是為了請求皇上,在宮門外跪了許久,但她更想知道結果,於是急忙問道“駙馬,皇上怎麼說?皇上可是同意網開一麵了?”
隻見曹飛簷搖搖頭,開口的聲音十分艱澀“飛簷無能,沒能求來皇上的開恩。”
“什麼?”晨太妃失去力氣一般向後倒去,“就連讓黎華生下這個孩子,皇上都不願意麼?”
曹飛簷的神情十分複雜“飛簷在宮門口求了皇上許久,但是皇上派人來讓我滾。”
“我按照母妃的吩咐,乞求皇上能不能留下黎華一命。”
他一副回憶當時情形的樣子,“皇上還是派人來告訴我,說關於為黎華求情的事情他一概不會答應的。”
曹飛簷看向晨太妃,晨太妃已經被這個消息打擊地一直在搖頭,他似乎是忍不住從心底裡抱怨道“皇上貴為天子,世人向來稱讚其寬厚仁慈,為何公主之事他就是不肯鬆口?”
“更何況公主還懷了孩子呢。”
曹飛簷似乎對黎華肚子裡的孩子毫不芥蒂,“無論怎樣,公主肚子裡的孩子都是皇室的後代,怎麼能就這樣不顧孩子的死活?”
隨著曹飛簷的話語,晨太妃早就紅了眼睛“是我們母女命苦。他不將黎華當做妹妹看待,歸根到底是因為有本宮這個來自外族的母妃。”
晨太妃似乎回憶起了在宮中的日子,很顯然那些日子並沒有給她留下什麼美好的回憶。
“本宮在後宮幾十年,因為身份的原因吃了多少苦啊!”晨太妃閉上眼睛,臉上的表情滿是屈辱,“害怕被人欺負,就隻能強迫自己強硬起來,就是這樣,皇上不也是說賜死黎華就要賜死黎華麼?”
晨太妃睜開眼睛,想到宮裡每個人對自己的態度“先皇在時,就因為本宮的性子說過本宮許多次,但本宮若是不強硬起來,怎麼能保護得了黎華,讓她好好地活到現在呢?”
曹飛簷在一旁靜靜聽著,似乎對晨太妃的遭遇十分不忍。
“但就是這樣,我也沒能留住黎華!”
晨太妃喃喃說道,“先皇不在了,皇上倒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如今不管不顧要把黎華賜死。”???biai
她說著說著像是陷入了某種魔怔的境地“皇上猜疑,皇後怨恨,太後漠視,他們就這樣生生地把我們母女倆逼上死路。”
說到這裡,晨太妃眼中的悲哀褪去,轉而充滿了對皇宮之人的仇恨“他們既然不想留情,那也彆怪本宮無情了。黎華若是死了,我在安盛也沒有什麼好留念得了,我跟安盛,從此勢不兩立!”
晨太妃說完,激烈地咳嗽起來,曹飛簷急忙上前安撫,讓下人伺候著晨太妃接著睡下了。
沒有人看見,曹飛簷眼裡閃過了滿意的神色,晨太妃剛剛的神情曹飛簷都看在眼裡,曹飛簷知道,晨太妃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黎華隻要一死,晨太妃一定會跟安盛決裂,而這樣的場景正是自己想看見的。
想到這裡,曹飛簷微微一笑,自己還真是迫不及待了呢。
不過形式並沒有曹飛簷想象的那般猛烈,想來是慕容潯畢竟心軟,因此突然下旨決定還是賜黎華一杯毒酒讓她體麵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