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將軍萌萌妻!
老鴇笑了,“我給你鬆了綁你就能好好的聽話
蘇小小仍舊翻著白眼,“你一直綁著我我能做出什麼好看的表情。”
蘇小小剛翻了個白眼,那老鴇的聲音便在蘇小小的耳邊響起了,“哎呦呦,你怎麼能做這個表情呢,醜死了醜死了,嚇到客人該怎麼辦呢?”
蘇小小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等待刀疤臉走後,老鴇笑著看向蘇小小說道,“小姑娘,有誌向是不錯的,好好的跟著媽媽,說不定有一天將軍府的人看上了你你就真的成為將軍府的人了。”
老鴇點了點頭,刀疤臉便消失在門外的夜色之中。
刀疤臉拱了拱手,“那在下先告辭了。”
老鴇眯著眼看著刀疤臉一連串的動作,滿意的笑了笑。
刀疤臉進過之後掂了掂重量,嗬,真不少呢,“不用了,我對媽媽很放心。”
那老鴇從身後人那裡拿來一袋銀子,遞到刀疤臉的麵前,“這是錢,要不要數數。”
蘇小小錯愕的看著兩人在自己麵前就這樣談成了生意,竟然還達成了長期合作的想法,蘇小小不禁瞠目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嘞。”刀疤臉雖然高興的應道,但是這樣的生意他是不想再做第二次了,沒有一刀斃命來的痛快,他最討厭的便是活人打交道,若不是為了那一萬兩銀子,他是鐵定不做這樣的行當的。
老鴇點了點頭,“這位兄弟,我看你麵善,以後若還有什麼好的貨色隻管往媽媽這裡送。”
聽到老鴇的一番話,刀疤臉握緊刀柄的手才略微鬆了下來,一副好笑的神情說道,“媽媽,還是你明察秋毫啊,將軍府的人我哪裡敢截,我是不想活了才會辦那麼蠢的事情呢。”
哪裡料到那老鴇一仰頭哈哈哈的笑出聲來,“若將軍府丟了人現在不該滿世界的找呢嗎?我怎麼一點沒有聽到風聲啊?小姑娘,你學撒謊最好是學的精一點才好,這種謊話說的太大了反倒是沒有人信了。”
蘇小小緩緩的說出口,“我是將軍府的人,你若是不怕得罪將軍府,大可接收。”蘇小小沒有直接說出自己是阮晟航的夫人這一事實,隻是說自己是將軍府的人。
刀疤臉心裡暗暗道不好,手不自覺的握緊了刀柄。
那老鴇倒是饒有興趣的聽著,“我倒想聽聽她怎麼說?不要真的給我招惹來不該招惹的人才好。”
刀疤臉故作無奈的看著老鴇說道,“媽媽,你看我說什麼來著。”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裡真的是什麼人都敢接收啊。”蘇小小冷冷的說道。
那老鴇嗬嗬的笑了兩聲,“小姑娘,你開什麼玩笑呢?既然來了這裡就好好的呆著吧,不要再想走了。”
蘇小小動了動發酸的腮幫子,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放了我。”
映入蘇小小眼簾的便是一個塗著大紅唇的四五十左右的女人,蘇小小知道這個應該就是妓院的老鴇了,眼珠子再往一旁轉了轉,蘇小小看到一個身穿著一襲黑衣,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直從右眼處蔓延至左臉下方,看著甚是可怖,蘇小小想,應該是這個人綁了自己。
刀疤臉笑了笑,“這不是害怕她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嘛。”
這時老鴇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想起,“喲喲喲,你瞧瞧這個水靈靈的大眼睛,你怎麼能把這麼好看的眼睛蒙起來呢,真是糟蹋了呀。”
正想著呢,蘇小小眼上的蒙布和嘴中的布條都被拿了下來,光線突然射入蘇小小的眼睛讓蘇小小有些不能適應,眼睛微微的眯了眯才適應了屋子中的光線。
她們的對話聽在蘇小小的耳中令蘇小小一寒,她現在唯一的期望就是希望阮晟航能儘早的找到她。
老鴇笑笑回答道,“哪個進來的時候不是哭著喊著要回去,媽媽我呀對付這種最有辦法了。”
刀疤臉看了一眼蘇小小說道,“好是好,隻是這小丫頭聒噪的緊,喜歡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媽媽你聽了了千萬不要見怪啊。”
老鴇拿著手帕捂著嘴笑了笑說道,“這綁的這麼嚴實,整張臉都快遮住了,我哪看的出來啊?能不能把這臉上的東西給去了,讓我看看清楚。”
刀疤臉點了點頭,“媽媽您看著怎麼樣?”
那老鴇穿著一襲大紅色的衣服,扭著水蛇般的腰肢過來了,看了一眼地上被綁住手腳而且蒙著眼蒙著嘴的蘇小小,對著刀疤臉說,“這就是你要賣的姑娘?”
刀疤臉帶著蘇小小躍入花街之中一家十分不起眼的小妓院,名字喚作迎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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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武則帶著幾個人留下繼續查探,連蛛絲馬跡也不放過。
“是。”那人應了一聲迅速消失在李君武的視線之中。
“拿著這個去告訴少將軍!”李君武將簪子交給身旁的一個人吩咐道。
李君武的眉頭緊緊皺起,拳頭也握了起來,突然他在草叢中發現了一個東西,跟茅草的顏色雖然差不多,但是閃著的異樣光澤讓李君武一眼就將那東西與茅草區分開來。撿起一看才發現是一個簪子,李君武幾乎可以確定,蘇小小確實來過這裡。
但是待他沿著西市一路找到破廟的時候,已經沒有人了,隻能從地上淩亂的茅草看出這裡曾有人掙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