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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我怎麼這麼喜歡你(超級甜)
藥還沒喝完,顧鳶準備吃一顆葡萄,解解嘴裡的苦味。
結果被他拿走了葡萄,示意的指了指她手裡的藥“先喝,喝完了再吃水果。”
她當然不理會他,又摘了一顆葡萄,隻不過在放進嘴裡時,被他擋住。他把葡萄吃掉,雙手捧著她的臉,強勢的吻上來。
顧鳶也沒躲,由著他這麼胡來。
嘴裡的苦味慢慢淡了,被他卷走了一些,等他鬆開,兩人都的氣息都有些不穩。他把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聲音有些沙啞,問她“還苦嗎?”
“……”
“不說話就是還苦,再親一下?”
“……”
以免他再胡來,顧鳶一口氣把剩下的藥都喝掉,伴隨著顆粒的藥丸一起吃了。看到她吃完藥,他才安心,接過她手中的杯子,放回了茶幾上。
這伺候的樣子,讓權燼自己都詫異。
顧鳶繼續對他視若無睹,嘴裡的苦味已經散開了,她塞了一顆葡萄進嘴裡,葡萄很甜,將苦味裹住,整個口腔裡都變得甜膩。
此時她的臉色都好看了很多。
權燼看在眼裡,心情伴隨著她的臉色變好,他的心情也跟著變好。
顧鳶又吃了幾顆葡萄,所有的苦味已經全部被甜膩替代,察覺到權燼在盯著她看,她側目,嘴裡咬著一個葡萄,還沒完全咬進去,舌尖抵著那顆葡萄。
舌頭粉粉的,隻留一小節在外麵。
看到這一幕的權燼“……”操!
他想把他的嘴巴焊在她嘴上。
顧鳶從權燼眼裡看到了欲,她一開始是不經意,然後接著就是故意的,當著他的麵將那顆葡萄含住,腮幫子鼓了一下。
有些可愛,想……
他受不了,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會勾人,簡直要了他的命,忍無可忍的權燼用那一副頤指氣使的口吻指使她“喂我一顆。”
顧鳶當然不會聽他的,吃了一顆又一顆“自己不會拿麼。”
他理由充足的說“就這麼一根牙簽。”
顧鳶說“不是你準備的麼,隻放了這麼一根。”
他的理由更充足了“所以才要你喂我吃唄,不懂風趣。”
“我不是不懂風趣,”顧鳶把牙簽遞給他“我的風趣是給我在意的人看。”
權燼聽了心頭鬱結,就不伸手接,張嘴“喂我,像剛才那樣也行。”
顧鳶忍不住笑“美的你。”
她心情多雲轉晴,好了很多。
果然啊,無論過了多久,她情緒的好壞都跟他掛鉤,他能惹她暴走,也能逗她開懷,這大概也是諸多男朋友的通病。
權燼此刻愜意得很,這種時光可太享受了,恨不得天天黏她身邊,可他要麵子,又不能說我想黏著你這樣的。
那不然一大男人多丟人。
為了把自己的地位凸顯出來,權燼一副頤指氣使的口吻,使喚顧鳶一直喂他吃水果。
顧鳶一開始還喂他幾次,主要是心情好了,也願意。
被他使喚的次數多了,顧鳶懶得搭理他,把那一盤水果扔給他“我不吃了。”
好在權燼反應快,接住了那盤水果,不然就倒他身上了。
他看他生氣,知道是自己使喚導致的,噙著笑問“這就生氣了?”
“哪敢生大爺的氣。”她故意在他麵前貧嘴薄舌。
權燼卻說“這點就甩臉子了?看來你的金主在你這裡也不怎麼享福。”
“你錯了。”
“?”
顧鳶說“我對我的金主無微不至,床上床下都照顧得妥帖,金主對我很滿意,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能住在這麼高檔的地方?!”
“……”
早知道不聽她細說了,氣死人不償命。
顧鳶看他一臉鬱悶,要是這一幕是動畫情節,他的頭頂應該在噴火。
心裡默數了三秒3、2、1、
“來,張嘴。”
他用那唯一的一根牙簽,插了一塊切好的楊桃,喂到她嘴邊,不是勉為其難,而是哄她的語氣。
還挺耐心的。
顧鳶把臉撇開,臉色甩給他看。
他也不生氣,耐心的哄著她“吃一口唄。”
顧鳶不理。
“很甜,我嘗過了。”
她仍舊不理。
“顧雪梨!你給點麵子行不行!現在我來伺候你了,你還甩臉子給我看?”他忽然語氣衝衝的,氣得嘶了聲,仿佛把牙齒都氣疼了。
顧鳶還是不說話,更不理會他,繼續看電影。
一部感人的愛情電影,獲得無數好評的電影,她竟然沒完全看進去,主要是陪權燼鬨騰了,而他,估計連這是一部什麼電影題材都不知道。
然而此時電影已經進展到一半。
下次一定要好好看完才行。
權燼見顧鳶不搭理他,心裡一通窩火,偏偏又無處發泄,臉色不由自主就冷下來了“你怎麼這麼不知好歹,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也是最不知好歹的女人。”
“是嗎?我很榮幸是唯一的。”顧鳶語氣酸不溜秋。
“顧雪梨!”
“嗯,在呢。”
“你看我。”
她不動。
權燼捧著她的臉,把她的臉掰過來看他。
她臉色淡淡的,即使他捧著她的臉,迫使她嘴微微嘟噥了些,看起來可愛又傲嬌,權燼想,她怎麼跟個寶藏一樣,還這麼多變,讓他忍不住想細細挖掘。
心裡喜歡得緊,可嘴上的話就不太中聽“你到底能不能識好歹一點?你想氣死我嗎?”
顧鳶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在他心裡是怎麼評價的,不過看他挽起的嘴角就知道他心裡樂得很。
她說“我為什麼要對你知好歹?你是我的誰呢?我得提醒你一下,你不過是我睡過的一個男人,端著哪來的資格對我管這管那?”
顧鳶一番話,懟得權燼啞口無言。
好利的一張嘴。
真想給她封了。
這麼想他也確實這麼做。
把手裡的水果往茶幾一放,伸手扣著顧鳶的後頸子就吻上來,顧鳶敵不過他的力氣,卻也有巧力,從他懷裡縮了出來。
權燼把她拉回來,按著又親了親這才罷休。
做這些的時候,他知道會惹她生氣,但還是做了,心情煩躁的同時又有親到她的雀躍,真是種奇怪到難以形容的心情。
得逞了之後,還是要把人給哄著。
他拿了水果,耐心的哄著她吃。
享受的服務怎麼不要?作夠了之後,顧鳶張嘴咬住他喂過來的水果,他這個不要臉的,非要湊上來把她還沒咬進去的一半給叼走。
“你不能自己吃?”
“你吃過的比較甜。”
“……”
“再吃一個。”
“你是雕嗎?一直在我嘴裡叼東西走。”
他說“是啊,從美利堅剛回來不久的沙雕,喜歡不?”
“……”
這種氣氛還是挺好的,顧鳶雖然受了點氣,但她預計的效果蠻好。如果開場就以顧鳶的身份和他見麵,他估計很難接受她是他妻子的身份,保不準還會說些什麼難聽的話來對付她。
他一門心思想離婚,估計不會輕易罷休。
她也不想給自己找氣受。
這個人說話真是太難聽了。
今天都夠她受了一陣。
現在兩人迅速搞到了一起,她把權燼拿捏住,她想,等過段時間兩人的感情升溫了,她再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知他,那時候他應該也不會那麼反感,至少不會張口就是離婚的事。
當然了,顧鳶自然也不會小看權燼的本事,說不定等不到她亮出身份,他就會自己查到她的身份。
電影沒看完,顧鳶就被某隻沙雕迫不及待的叼進了臥室。
權燼起初沒敢想,覺得她肯定會抗拒,畢竟這裡是她‘金主’的地盤,再加上她感冒了不舒服,他也不好太放肆。
但這個女人總是不經意的撩。
是個男人都遭不住。
所以獸性大發了。
起居室裡。
散落一地的衣服,彰顯著某人的急不可耐。
顧鳶說“你就不怕我的金主回來,把我們這對……”
“狗男女?”
“你是狗,跟我沒關係。”
“行,我是狗。”他親了親她,然後提了一句一直想說的話,“跟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