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我長你四十餘載,你輸的不虧。”
霍雲亭搖搖頭,“人還沒到,槍就先到了。我真是小瞧您了。”
於承惠打他坐虎槍那一刻就該知道,這老頭的氣力絕對要比趙誌陵強。
自己輸在哪兒了?
小瞧了人家老劍聖隻是其一,其二是其老練毒辣,其三是於承惠這套槍法也是殺人的功夫。
看了看霍雲亭,於承惠再次舞起長杆,抖起了槍花。
“老祖宗的東西,你可瞧好了!”
“嗡嗡嗡……”
雪花朔朔,槍花聲嗡嗡。一時間於承惠如雪中戰神。
瞧著他抖槍花,霍雲亭瞳孔猛地一縮!抖槍花右手壓根就沒握著棍子吧,而是純粹用腰力抖起來的!
不多時,舞完,將棍子塞進油皮紙下就要回屋拿帽子。
“於前輩!”
“嗯?”
“這嶽家槍是您三絕技之一,還有一套劍,一雙拳。咱還沒比劃過呢。”
跨進屋子的腳又收回來,饒有興致地瞧著霍雲亭,“那你的意思是?”
“這一合,我敗了。可還有兩合呢。”
“今天來?”
“明天。”
“那好。我明日再來拜會。”
於承惠穿戴整齊,對霍中德夫妻抱拳行禮,隨後便轉身離去。
要了看佇立在雪地裡的霍雲亭,霍中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代宗師,輸的不冤。”
“爸,我沒事兒,你彆瞎琢磨。”
擺擺手,霍雲亭把油皮紙綁好,進了臥室,屋內毫無聲響。
霍中德和陳彩萍麵麵相覷。
“晚上我做點好的?”
“甭了。這是心裡有鬱結,時間一長自己就走出來了。”
晚上的時候,陳彩萍做了飯還是忍不住瞧了瞧霍雲亭的房門,無人應答。
“你說孩子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他能有什麼事兒。安心吧。”
臥室內,霍雲亭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呼吸聲平緩而穩定。
他在夢中與影對戰。
隻是這會兒的影和之前大不相同。
之前隻是一大塊黑色的人形,現在這黑色有了明亮輪廓,顯得越發細致。
甚至能瞧到手指上指骨。
那原本光滑如平鏡一般的臉上也有了變化。
五官些許模糊,看不太清。黑色長發披肩,胡子很長,乍一看是於承惠的模樣。
這些倒都在其次,最讓霍雲亭感覺膈應的是,影現在還戴著一副眼鏡。
金絲邊兒的。
整個人就見的眼眶處一抹金色。
“嗡~噌!”
兩柄長劍劃過,霍雲亭再次逼開影的進攻。
隻要他想,各般兵器都能出現於夢中。
他不知在現實中過了多久,但在夢中已經和影對打了少說兩百餘次。
可還是不夠。
那些教他功夫的師傅毫無攻擊性,他自己實戰經驗又不多。這也導致影也是空有功夫卻無實戰經驗。
“霍雲亭啊霍雲亭,你說你這樣真的好嗎?”
“誰!”
這聲音突如其來,霍雲亭瞬間持劍而立。
隨後目光一緊,盯在影身上。
s遲到真的很抱歉。主要是武打部分我寫的很困難,而且最近甲流又發了燒,腦殼疼,眼睛也疼,絞儘腦汁,憋字難受,但又不想降低質量,更新遲到實在抱歉。
大家也要注意啊,季節性感冒防不勝防。可彆發了燒,喉嚨疼是最難受的了。
小刀喇嗓子
剛剛已經邦邦給我自己兩拳了,正在醫院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