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都回去讀書,不要打擾了你們江師兄。”蔣夫子頓時板起臉,朝著眾人揮了揮手,“都散了吧!去書舍。”
眾人雖不甘心,但也隻能依依不舍地走了。
其實這些人一部分是源於對江宥幀的崇拜,還有一部分是想和江宥幀攀上關係,日後上了朝堂也有了靠山。
蔣夫子又豈能不知這些人的心思,自然不能讓江宥幀難做。
彆到時候有那些拎不清的,趁機攀上江宥幀,到處拿著江宥幀的名頭招搖撞騙。蔣夫子很清楚他沒教導江宥幀什麼,江宥幀對他的尊重和包容肯定是有限度的。
把江宥幀引進了外書房,蔣夫子親自給江宥幀斟茶。
“此次回鄉可算是光宗耀祖了,聽說你還升官兒了?如今整個鎮子都知道你的事跡,那些讀書人說起你來都讚不絕口,你可是給他們樹立了一個好榜樣。”
蔣夫子笑容滿麵,這小子是真的爭氣。他倒是很理解當初江族長為何非要這小子下場科舉了,換成是他,他是抓都要抓去啊!
“想必酸言酸語也是不少的,夫子可彆隻撿好聽話說。”江宥幀笑了笑。
“不遭人妒是庸才,隨他們說去。再說他們就是羨慕嫉妒,你彆往心裡去。”
江宥幀其實並未往心裡去,隻是謙遜的說法罷了!
“對了,夫子您看!”
江宥幀拿出一副黑白玉棋,“這是學生自己打磨的,不是貴重之物,還請夫子不要拒絕。”
蔣夫子在看到一隻酸枝木雕刻老叟垂釣的錦盒之時,便知這裡麵的東西絕對不是凡品。
他打開一看,便是看到裡麵的兩罐黑白棋子。白色棋子明顯是白玉的,很是透亮,他摸在手上隻覺得溫潤細膩。
再將黑色棋子拿在手上端詳了一下,發現竟然是墨玉。
“這是白玉和墨玉?”蔣夫子很是詫異地道。
江宥幀點頭,“這棋子一共二副,都是由學生尋來寶玉打磨的。另外一副,學生打算送給另一位恩師,你們二人對學生有教導之恩,學生沒齒難忘,這一副棋子希望父子會喜歡。”
蔣少誌頓時大為驚訝,江宥幀那位要拜師的老師可是府學的教授,名為錢崇恩。
當初錢崇恩欲收江宥幀為弟子,誰料橫生事端,以致中風癱瘓,此時便擱置了。
隻是後來江宥幀對錢崇恩十分照顧,尋訪了名醫,並且依舊想拜錢崇恩為師,但錢崇恩都拒絕了。
如今錢崇恩已經大好,還當上了府學教授,聽說也是因為江宥幀。錢崇恩更是在外對江宥幀誇了又誇,但一直遺憾沒有緣分,可這二人已有師徒之實。
原來在江宥幀心中,他能與錢崇恩比肩?蔣夫子大受感動,他摸著眼前的棋盒,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他不是為這般珍貴的禮物動心,而是為江宥幀把他放在心裡如此重要的位置而動心。
他眼眶微微濕潤,連忙眨了眨眼。
“這太珍貴了,這老夫如何收下?”
“這是學生費了不少心血打磨的,是學生的心意。他日就是咱們天各一方,希望夫子也能記得咱們之間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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