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皇上眉宇緊皺。
江宥幀站在殿外都能聽到魏東來慷慨激昂的聲音,仿佛刨了他家祖墳。
“臣江宥幀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愛卿平身!”
眾人睨向江宥幀,心中很不服氣。此等大事,為何皇上要召見一個六品官?難道他們這麼多大臣還比不過一個六品?
“啟稟皇上,臣以為應當立即派欽差前往臨安府徹查此案,正好巡鹽禦史一職也需要人接手。”禮部尚書羅承奕出列道。
江宥幀準備走至末尾,皇上卻指著林居暉旁邊的位子道:“江愛卿於此處旁聽!”
眾人驚愕,什麼意思?
眾臣氣得鼻子都歪了,那些二品大員更是氣得瞪直了眼。
六部尚書屈居江宥幀之後,讓一個六品官騎在他們頭上?長此以往下去,他們還有何顏麵?
三位皇子側目,父皇對江宥幀確實榮寵太過了。
“皇上,這於理不合吧?”羅承奕皺眉道。
“隻是旁聽,江愛卿不知首尾,與其他無關。”
額江宥幀汗顏,這不是給她拉仇恨嗎?
“臣不受風,請皇上海涵,還是站在此處為妥!”
江宥幀指了指皇上背後的兩道門,這兩側的門確實開著,但要說有風,那就是無稽之談了。
皇上擺了擺手,道:“也罷!”
江宥幀連忙站到了最後,太過張狂可不是好事,要真站到了林居暉身後,那豈不是成為所有官員的公敵了?
直到江宥幀站到最後,眾人才臉色緩和了些,但依舊都冷著臉。
“隋愛卿,將此事經過再詳述一遍。”皇上點了隋元朝,道。
隋元朝頓時氣得臉皮直抽抽,讓他給江宥幀詳述?真是好大的麵子。
雖然不願,但隋元朝也隻得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卻說年前巡鹽禦史徐占榮巡視到臨安府,臨安府那邊私鹽猖獗,鹽運也出現了問題,因此徐占榮便打算前來查看。
誰料不過幾日,徐占榮就死在了臨時租住的宅院中,無一人得知。
家中奴仆悉數身亡,竟是連一個活口都沒留。
“難道他是秘密前往?否則臨安府知府大人不可能不知。”江宥幀提出了疑問,若不是微服私訪,周清豈會不知呢?
“正是!剛開始確實是微服私訪,可之後徐禦史須得尋求周清相助,便自報了身份。他有一封密折送往京城,上麵講述了之前的經過。
奏折上所述,臨安府鹽運那一段運河,經常匪患猖獗,就連朝廷的官船都敢搶掠,簡直猖狂至極!”隋元朝點頭道。
“誰料自報身份不過幾日,就死於租住的宅院之中。而周清竟然是年後才發現,這不是失職,就是有意為之,反正他脫不開關係。”工部尚書馮思德冷哼道。
“那敢問諸位大人,又是何人發現的呢?是周大人,還是旁人?”
家中肯定也有不少奴仆,怎麼可能死於家中這麼多日,都無人察覺?少說也有十天了吧?即便是冬日,也肯定有屍臭味了。
“還是屋主發現的,說徐占榮隻租了一個月。已經過了月半,他上門問問是否續租,因為已經有彆的租戶在詢問了,他好早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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