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說著就要上前搶,麵具男立刻道:“行行行!給你,但是你得保證我的安全,趕快給我找解藥。”
“那還差不多!放心吧!我們江湖中人最講信譽,你給銀子,我就按你說的去做。”
麵具男冷笑一聲,說什麼江湖中人最講信譽,仿佛剛才坐地起價的人不是他。
鬼魅朝著麵具男一伸手,“你不是說要你的親筆嗎?給我!”
“急什麼?我毒發了,你趕緊去給我找解藥。”麵具男呻吟出聲。
該死的鬼魅,以為他不知道剛才江宥幀射出暗器的時候,鬼魅拿他擋了暗器?
要不是他現在還得靠鬼魅逃出生天,這種人他肯定欲除之而後快。
“你不給,我就不去找解藥,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
二人僵持不下,麵具男隻覺得渾身發冷,“現在沒有紙筆。”
“你等著!”鬼魅出了一趟破廟,然後返回來時手上多了一根樹枝。
他用樹枝沾著麵具男身上流出來的血,而後從裡衣袍上撕下一片布,“寫吧!”
麵具男很是無語,他已經察覺到身體越來越冷。如果再沒有解藥,他都不知道能不能熬過今晚。
任命提筆寫下,鬼魅提醒道:“五萬兩,一文都不能少。”
都轉運鹽使司衙署廂房內,江宥幀臉色蒼白,正昏迷著。
“李世子,大人身受重傷,咱們還是讓大夫來看看,替他包紮一下吧!”江守道。
李棟升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蒼白的江宥幀,一時間犯了難。
倘若找了大夫,那江宥幀女扮男裝的事不就暴露了嗎?
“不必!我這裡有上好的金瘡藥,她不過是失血過多,你讓大夫開幾副藥就行了。”
“可是……”江守還要說什麼,卻被李棟升打斷。
“你們快去助知府大人一臂之力,這裡有我,不必擔憂。”
李棟升將人都趕了出去,隨後看了昏迷中的江宥幀一眼,暗道一聲:“得罪了!”
江宥幀一劍傷在左手臂上,還有一劍在左邊肩膀上。
他上前解開江宥幀的腰帶,而後散開衣襟。本不想看,但卻被白皙的肌膚晃花了眼。
輕咳一聲,他真不是故意看的,其實也就看了一眼,這不過分吧?
將左邊肩膀露了出來,纖細精致的鎖骨吸引了他的視線。
不過那白皙的皮膚上被一道血口子破壞了美感,瞧著有些觸目驚心。
他連忙穩住心神,用紗布把江宥幀的傷口清洗了一下,然後撒上金創藥。
等包紮好了之後,他又看向另一個傷口。不過因為傷在手臂上,他隻能將衣襟往下拉了拉。
目光便被胸口那厚厚白布纏繞著的胸口所吸引,他不禁臉色爆紅,連忙用被子將其捂住。
“罪過!罪過!我可不是故意看的。不過我隻看到了一點點,應該沒事吧?”李棟升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