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沒看到定遠將軍,頓時有些疑惑。
“諸位!定遠將軍身子不適,就讓新娘長兄替他。”劉氏說著,王驍便站在了劉氏旁邊。
眾人一陣驚異,紛紛議論此前怎麼沒聽說大將軍病重之事?
“怎麼回事?按理說如果不是病得下不來床,應該不會缺席女兒的大婚啊!”
“不好說!若是重病,肯定得臥床休養。不過這麼一來,邊關那些狼子野心又得蠢蠢欲動了。”
眾人紛紛交頭接耳,並且十分擔憂。定遠將軍可是邊關的定海神針,他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那豈不是要完?
有人提心吊膽,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夫人,將軍大人患有何疾?此前未曾聽說!”
“哦!並無大礙,隻是頭疼腦熱,一時頭暈目眩,郎中囑咐得臥床靜養。吉時已到,還是不要耽誤大婚,開始吧!”劉夫人怕多說多錯,因此便岔開話題。
眾人還是議論紛紛,很多人不免心中忐忑。
“不過是頭疼腦熱,怎會缺席大婚?怕是有內情啊!”
“莫不是不滿這樁婚事?”
“有可能!隻是不願,那就彆答應這樁婚事啊!終究是自己的女兒,再不滿也不能不出現啊!這不是讓她以後在婆家難做人嗎?”
“誒~可能是真病了!咱們莫要亂傳!”
觀禮之人準備看熱鬨,但也有人起了猜疑,總之都覺得今日這樁婚事哪裡都透露著詭異。
這廂新娘和新郎官準備跪彆父母,隻是新娘剛剛跪下,卻不想新郎官卻站著沒動。
“新郎官,快和新娘子一起跪彆嶽母啊!”喜娘忍不住提醒。
“嶽母大人,嶽父大人如此,也太不給小婿麵子了吧?”柳慎忽然道。
廳內忽然一靜,原本嘈雜的聲音忽然安靜下來。眾人都十分震驚地看著柳慎,這是要在大婚之日撕破臉?
“賢婿,你嶽父身子不適,並非有意。等他病愈之後,必會親自登門致歉的。”
劉夫人不知道江宥幀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此刻見柳慎突然發難,而江宥幀他們又沒什麼反應,隻得先應付著。
“柳慎,我父親病重,我這個大舅哥代替不得?今日是你和舍妹的大喜之日,難道要讓外人看笑話?”王驍迅速掃了一眼江宥幀,發現她麵無表情,便隻能道。
“哦?到底是病重,還是不在府中?”柳慎冷哼一聲。
一語激起千層浪!眾人紛紛大驚。
“怎麼回事?將軍不在府中,去了哪裡?”
“不知啊!今日這婚事透著古怪,反正不對勁。”
“定遠將軍是守衛玉明關的,他不在能去哪裡?”
戍邊將士是不可離開駐守之地的,這是兵家大忌,也是朝廷律法。若是無召離開駐地,那就是擅離職守的大罪!
“賢婿這是何意?今日夫君身子不適,已經和你解釋過了,你為何咄咄逼人?此前你們柳家求娶我王家女,將軍言明恐不妥,是柳家三番兩次求娶,才打動了我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