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君漠北楞然的看著二人,一時之間倒不知道說些什麼,而坐在林將軍府席位上的林皓,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握著酒杯的手一抖。他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咳咳……無邪少主果然是性情中人。”君漠北輕咳幾聲,乾笑道,他雖然已經知道無邪是斷袖,但是卻沒想到這人如此不顧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都能攬著一個男子在懷。
“唔……本少主也覺得自己是個性情中人。”鳳九歌不以為意的道,隨後話音一轉,看向君漠北問道“本少主聽說貴國的淵王殿下跟我是同道中人,怎麼今日沒瞧見呢?”
君攬月身子一僵,眸光深幽的看向鳳九歌。
“啊呀,落泉,本少主隻是問問而已,放心,放心,你在本少主心裡是最好的,本少主不會見異思遷的。”鳳九歌唇角一勾,安撫似的在君攬月腰上摸了兩把,心裡卻哼唧,叫你丫的故意抹黑我。
君漠北見鳳九歌提到君攬月,麵色微變,隨後見她隻是提提而已,微微舒了口氣,不自然道“這個,無邪少主有所不知,淵王君攬月已經叛國出逃,所以少主怕是見不到他了。”
“叛國?”鳳九歌詫異的看向君漠北,似乎被這消息驚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難怪,昨日我進城時,就瞧見城外駐紮著兵馬,當時急著來找璃淵皇上討說法,卻沒仔細注意。”
不提還好,一提城外的兵馬,君漠北的臉色難看了幾分,沉聲道“都是些亂臣賊子而已。”見鳳九歌讚同似的點頭,君漠北心思一動,隨後開口道“滄瀾山千年來都屬於超然的存在,雖說不乾涉天下事兒,不過這樣的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更甚者,滄瀾山大長老遇刺的一事兒,說不定也是他們所為呢。”
“哦?璃淵皇可有證據?”鳳九歌問道。
“據朕所知,當日在齊玉山上,也有君攬月和帝師府的人。”君漠北意有所指道。
鳳九歌眸光一閃,輕笑聲,“璃淵皇不會是想讓我滄瀾山給你做打手,就把這黑鍋給扣在他們頭上吧?”
君漠北心裡一驚,然後笑了笑,道“少主是多慮了,朕還不用耍這些手段,當日幾位藩王世子先出古墓,他們手中可沒有傳國玉璽,那麼玉璽肯定就在其他人手中,若說滄瀾山的實力,得到玉璽也是應該的,你說若是他們爭搶玉璽不過,而在外麵設伏呢?”
“似乎你說的也很是合理。”鳳九歌點點道,似乎真的在考慮此事的真假。
“滄瀾山大長老等人遇刺的同一天,淵王府和帝師府就出現叛國一事兒,少主貴為‘天下第一公子’這其中的貓膩,想必也是能看得清的。”君漠北道,見鳳九歌微眯著眸子不語,也點到即止,不再開口。
須臾,鳳九歌輕笑一聲,淡淡道“看來是要好好徹查一番,若真是他們動的手……”隨即冷冷的哼了一聲,看其模樣,似乎動了真怒。
“來來……今日隻是為了給少主設宴,這些事情還是不提為好,免得擾了少主的興致。”君漠北見達到了自己要的結果,朗聲一笑,對著候在一旁的陳公公道“準備開宴吧。”
“是,皇上。”陳公公低聲應道。
宮廷樂師緩緩奏樂,一群身穿霓彩羽衣的仕女隨著曲子挪開了舞步,大殿之上一片歌舞升平。
鳳九歌攬著君攬月,微微側頭,靠近他,低聲道“我一直以為君漠北是個二百五,今日一見,才覺得我以前的想法大錯特錯。”
君攬月挑眉看向她,鳳九歌扯了扯嘴角,隨後繼續道“他怎麼可能是二百五,簡直就是五百啊。”
君攬月嘴角一抽,目光怪異的看了一眼主坐上的君漠北,點了點頭。
的確是二百五的二百五。
收回目光時,眼角餘光掃見君漠北身邊的姚貴妃,目光微微一怔。
“那姚貴妃是你的人吧?”君攬月作勢靠近鳳九歌,唇瓣輕輕掃過她瑩潤的耳朵,低聲詢問。
鳳九歌詫異看向他,“你怎麼知道?”
“從剛剛進入大殿之後,她的眼神就有意無意的掃向我們,若說隻是好奇滄瀾山少主是什麼樣的人,那眼神也太過怪異。”君攬月道,能不怪異麼,從鳳九歌拉了他坐在身側開始,那女子一雙眼睛就冒著綠光狠狠的看向自己,就差沒把臉上的麵具盯出個洞來,雖然她看得隱晦,但是怎能逃過自己的眼睛。
“阿姚的道行還是淺了點啊。”鳳九歌頭疼道,這麼容易就被君攬月看穿了,她覺得阿姚的綜合素質還需要提升。
“不是她道行淺,而是她那眼神裡滿滿是發現尖(和諧)情的火光。”君攬月輕聲笑道,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屬下啊。
鳳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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