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長阿瓜!
史老師失聯了,這對於我來說這是多麼大好的消息,請容我解釋我的理論是早被虐,比晚被虐好!一個願意不睜開眼睛的人,自己是痛快了,受累的是一直為她保持清醒的人。現在史老師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對於霍老師來說未嘗不是個好事情。當然,咳咳…對我的阿瓜,嗬嗬嗬…我承認是我自私,有了點不善良,但是,可但是,我雖然思想不善良,這史老師失聯這個事情,我肯定會和阿瓜,居委會,協同作戰的。
不出大家所料,花大嬸也有和史老師的情況差不多。周五下午出發與驢友外出,周六一天沒有電話,僅有一條微信語音。此刻已晚上八點的光景,史老師在微信上,用語音讓霍老師給她打三萬塊錢。打了很多電話,僅有一次接通聽見史老師聲音倒不緊張,就是有點沮喪。
“花大嬸呢,什麼情況?”阿瓜焦急的問。
“她家人並不擔心她的情況,也沒聽說有讓打錢。還說,愛乾啥,乾啥;啥時候回來,就時候回來。”
阿瓜和居委會主任還在溝通商討,嚴格上來說,史老師這樣的情況不叫失聯,應該是惡意誘導性消費,最終還要看商家是那路人了。大家決定著手去找史老師,但第一步要知道她在哪裡。史老師最終還是客服心理問題,告訴了霍老師地點。
我撥通小趙的電話,把情況簡單介紹,小趙就開始小區所在地和史老師出事所在地的人員召集和安排他的關係。居委會也著急了小區可用的人手,我的阿瓜也瓜嗒瓜嗒的在屋裡來回跑著準備一起外出接人的準備。
“我說,瓜姐,首先你這個鞋就不行,容易引起對方的警惕。人還沒到,這瓜嗒瓜嗒的鞋聲就到了。”
阿瓜點點頭在窗台取下四根紮頭的黑皮筋,分彆用兩個套在每隻鞋子上,利用皮筋的張力將鞋子固定在腳麵和腳脖處。
我也隻能說,不扶牆,就服瓜姐。
小區人手到齊,小趙也帶著他著急的人出現在大家麵前。
一個個頭戴鴨舌帽,眼配夜視鏡,左手對講機,右手甩棍折疊棍矗立在吉普和越野旁邊。
“要你去打群架的嗎?”我厲聲喝到,“都不要去了,直接去公安局報道吧。”
阿瓜和居委會的人也一臉的嚴肅。
“你老土了吧,老板!”小趙屁顛顛的跑過來,扯著我往一輛吉普前走,我甩打著胳膊,心頭怒火中燒。
“老板,您看這是什麼?”
“野霸煉日隊?”我看了眼車身上的車標道,胸中更是無法壓製氣虛,心想你個丟人現眼的臭孩子,天天每個正行,讓你幫忙,你搞來一群黑社會嗎?
“老板,您看車頭,看車頭!”小趙應該也是看出我已太多耐心,“看苗子,看苗子。”
“看個屁苗子,給你頭打爛,看你能長出什麼苗子。”我心裡已有明天勸退小趙的想法,反正是個票友,回家也不愁吃喝,不要在出來活攪勞苦大眾了。
“呀!真是苗子那!這是前輩啊!前輩好!”
小區著急的人手中有人竟然發出崇拜的叫聲,我此刻意識到,或可能我錯怪小趙了。
“老板,這是我爹珍藏的老務實,沒有現代的精巧,我爹可是第一代正規驢友,這些裝備現在已過時,但被我爹保養的還能用,就連帶著車存在車庫裡了。咱們去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情況,萬一手機沒信號,就用對講機。甩棍防野獸不惡鬥,史老師是以驢友團入住的,咱們也以驢友團現身解圍,更好溝通,咱們路上詳細談。”
我們一路上嗷嗷著就懟到了史老師入住的酒店,小趙的行頭果然好使。並且已聯係好的當地的,他爹生意合作夥伴,已將那個召集史老師和花大嬸來玩的教練找到,並以他們的方式溝通好。我們對著酒店的賬單,與教練,酒店方做交涉。這賬單看得人直搖頭,不能說人家酒店黑,或者誘騙消費,這史老師自己確實也沒什麼自控力。酒店總統套房,精致洗衣,緊致香薰sa,泰式足療一個都沒少體驗,還請了點歌的王子服務,還學彆人打賞王子。我用胳膊肘通阿瓜,小聲的說,
“回頭,讓小趙扮演下王子,咱們一起推演下史老師上當受騙的過程,方便更好的總結教訓,更好的為民服務。”
阿瓜蹬我一眼,我拍拍自己的嘴不敢做聲。大家溝通商量後,決定將花大嬸也帶回去,但花大嬸拒絕了。無奈,我們原路返回,返回的路上,阿瓜讓居委會主任和史老師一輛車,阿瓜,我和霍老師一輛車。我心裡想著回小區後,霍老師和史老師可能會有的尷尬場麵,心裡也會不由的覺的不自在。
“霍師傅,一會到家你和史老師…”
我也順著阿瓜的聲音望後想,到家會離婚嗎?我是無法忍受,我的愛人如此浪一晚回家的。
“一會兒到家,你們就早點休息吧。我老伴…”霍老師接下阿瓜沒說完的話,自己也說了一半哽咽起來。
阿瓜拉住霍師傅的手說“人一生相伴,很不容易。”
霍師傅擦擦眼淚,道“我老伴年青的時候沒跟著我享過什麼福,她的問題我也有責任,我沒有像阿瓜一樣耐心規勸和引導。待會兒到家我會好好安撫她,好好溝通。”
一晚上的急行往返,抵達小區為了不打擾家人,阿瓜和我一起回到我的窩就寢。看著凝眉思考的阿瓜,我也不知道如何排解。
“你說,究竟出去混能有多爽?”
我被阿瓜突然開口的內容驚到了,我猜到所有的阿瓜可能正要思考的問題,就是沒想到阿瓜會突然問出這樣的話。
我腦子裡飛快的旋轉,這個問題回答不好,等同教阿瓜喝酒,容易帶壞。
“你在想什麼,在思考怎麼解釋我的問題嗎?”
“瓜姐想出去讓小趙帶你混混嗎?”我話一出就像自己了斷了自己,阿瓜可彆直接說,‘好呀!’
“不用!”
我長出一口氣。
阿瓜說,她隻是不明白,日子這樣好過,為什麼會有人去追求史老師想要的那些。要刺激?求爽嗎?
我想給阿瓜說,沒誰能正真了解對方的感受。就連殺人放火的入獄囚徒,也有自己一套理論支撐他們去犯罪。
“瓜姐。”我岔開阿瓜此時想要想明白的問題,“調整下,咱們下周一起去x市吧。省精牽頭的區域會定了。鼓足勇氣,一下讓大老郭感受下瓜姐的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