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為了小區改造的事情,這七八個月沒少為了我家瞳瞳費心,你送佛送到西,再送瞳瞳一把,你現在說吧,民意調研怎麼寫,我就怎麼寫…”
我推門進屋,內心是想把大老郭趕出去的,他這樣說,我總覺得是在汙我家阿瓜的名聲。但我了解阿瓜,她是不會支持我這樣做的。我可以做的就是幫阿瓜關上不設防的屋門,毫無防備的心門。
“郭師傅,”我不請自來,一屁股做在大老郭和阿瓜之間,“瞳瞳抑鬱是病程中必經的階段,您忘了上的患教課了。瞳瞳屬於雙相情感症狀,可以用抗抑鬱或雙相調節的抗精神…”
我‘病’字沒出口,看看大老郭的表情,接著說“郭師傅,我下麵說的都是醫學專業名稱,你不介意吧?”我壓著,因大老郭無意間傷害到阿瓜的厭惡解釋到。
“沒事,沒事,你講。”大老郭勉強擠出一絲笑。
“瞳瞳屬於雙相情感症狀,可以用抗抑鬱或雙相調節的抗精神病藥物。前者…所以,你看跟進個人的經濟情況,在醫生征求你用那種治療方案的時候,你可以自有選擇。”
“您是醫生?”大老郭問道。
“不是醫生,但是醫藥領域的專業人士,您準備下,明天帶您去近一點的市精神病院給瞳瞳再看看,您選擇好方案,若有不報銷的藥物,電話我下,我從渠道上給你問問,爭取出廠價讓你拿到藥。”
大老郭眉頭舒展的離開了阿瓜家。我將頭轉向阿瓜,
“我忍了三個多月,可你才好了腿就望了疼,你沒看到人心嗎?”我問阿瓜。
“看到了,你為了毫不相乾的事情,忙前忙後。”
“我那是為了你,你看看,你要不先對我好,我會不會對你好。”我反駁阿瓜。
“我現在也是想對你一樣,對所有人。對一個人好,不是好,對所有人好,才是真正的好。”
“你耶穌!你聖母!你如來在世?你南海觀音?你普賢薩埵穿越輪回救蒼生?”
阿瓜伸手去扶我的肩頭,我閃開,我心裡煩躁。眼見阿瓜的付出都被人給扣上各種不好的說辭。勸錢老板和王二被推下高台,才幫了大老郭這樣多,竟然被冠上有目的的說辭。
“溫妮,郭師傅隻是口舌之誤。我可不是如來,我隻是一名共產黨員。老一輩共產黨員為人民拋頭顱灑熱血,為人民建立了新中國。現在中國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國富民強!我作為一名黨員,還不能為人民跑個腿,做點事情嗎?越是和平年代,越需要我們黨員不畏一切阻礙,包括人民的一時誤解。為人民做實事,為他們排憂解難,是我做為黨員最想乾的事情。”
我望著阿瓜說話時發自內心的自豪感,以及傾聽著她語言中迸發出得能量,我被她感染了。我對阿瓜說
“或許我還無法達到你的思想境界,但我知道你說的是對的,在和平年代,人民確實也需要感動,需要有可信的正向人物去洗滌對日常生活中的失望。瓜姐,而我能做的,隻有保護好你這個愛民的黨員不受傷害。”
阿瓜再次去拍我的肩頭,說“黨愛人民,人民也愛黨,你的思想還是有點偏。等你正式加入共產黨,多參加黨生活,黨教育,就會逐步提高覺悟。”
我聽到此,腦子竟然奔到了公司總部的黨支部,就問阿瓜
“你感覺,我的個人關係有沒有可能轉到咱們小區居委會?”
阿瓜放在我肩頭的手一僵,被我南轅北轍的話帶亂了邏輯,就眨眨眼問為什麼?
我左右看看,裝作怕被人看見或聽見的樣子對阿瓜說
“我們外企的黨支部,我感覺吧…一直都沒人介紹我入黨,所以想將個人關係調到咱們居委會,讓你介紹我入黨。”
阿瓜認真的點點頭說,回頭問問。我聽後開心的像個孩子,當晚我夢見,我真的在阿瓜的介紹下,光榮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
我站在莊嚴黨旗下宣誓我誌願加入中國共產黨,擁護黨的綱領,遵守黨的章程,履行黨員義務,執行黨的決定,嚴守黨的紀律,保守黨的秘密,對黨忠誠,積極工作,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隨時準備為黨和人民犧牲一切,永不叛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