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長阿瓜!
瞳瞳事件後,花大嬸更毫無顧忌,活的更自我,每天做著讓自己稱心如意的事情。今天動員大家都去購買傳銷毛巾;明天又拉大家去小區剛入住的健康中心聽課;後天又組織人去藥店拚費買藥領雞蛋。總有人會聽了花大嬸的話心動,上年紀被說動的大爺大媽每次參加回來後,又會因各種問題,由家裡年青人陪同著要求居委會清除非法銷售。這樣的事情,給本繁重的小區改造工作增加了難度。
又一次小區召開業主動員會,臨近會議開始,卻發現有大批業主沒來參會。眼見會議馬上開始,於是在居委會和物業的骨乾的帶領下,聯係相關的業主。發現都被花大嬸組織去健康中心聽課了,美其名曰上課發雞蛋,下課送健康。阿瓜和幾位黨員禮貌的進入健康中心,打算在會議間隙,看能不能給業主們溝通下,動員大家參會。花大嬸眼尖,阿瓜還沒坐下,就叫囂著
“看誰來了!”
聽課的業主都回頭望向阿瓜,有熟悉阿瓜的,紛紛起身和阿瓜打招呼。
這讓花大嬸感覺很沒麵子,於是花大嬸說道
“大家說,阿瓜為了小區改造的事情,是不是忙前忙後的很辛苦呀?”
阿瓜的付出小區業主都是有目共睹的,儘管大家為了領雞蛋沒有去參加動員大會,但每個人心裡是有杆秤的。於是大家紛紛點頭,或低聲複合著花大嬸。
“知道咱們阿瓜為什麼如此努力嗎?”
大家被花大嬸給問住了,這就相當於大家都在稱讚一個人漂亮,就有無聊的人問,‘知道為什麼看起來這樣漂亮嗎?’開頭還有人會說
…父母基因好,遺傳的…
…後天注意保養,會打扮…
人靠衣服馬靠鞍,買的衣服都是牌子…
隻要這個時候,發問的人故作玄虛,很快就有人往錢是從哪裡來的上去想,錢的來路是否正當?有了錢,是不是微整形了?這樣發問人的目的就實現了,無非是要想歪點子,誘導著民眾要汙了阿瓜。
阿瓜麵容冷清,等著花大嬸的故弄玄虛。
“咱們且不說之前一直鼓動大家做的棚戶區改造,阿瓜有沒有拿了好處,或者是得了什麼承諾。就說這眼下,咱們又要變更棚戶區改造為老小區房屋加固了,還要為了什麼方便大家,給每棟樓按裝電梯。她阿瓜可是住一樓啊,大家知道嗎?按電梯一樓可是不用掏錢的?”
此時在做的業主已開始有人變得騷動起來,花大嬸還在繼續向大家陳述著她所為的依據。
健康中心外,瞳瞳正焦急的關注這阿瓜和中心內業主的情況,大約是瞳瞳感覺不好,就撥通了我的電話。
我此時正與我相親大會上得來的‘微信’男友第一次奔現。哼…多可笑,說起來也是相親認識的,因為總是一搭沒一搭的,通過微信被人送溫暖,搞的現在要一起約個會,整的給奔現一樣。我說我不去,阿瓜強烈要求我去,還說你們都是白領,都忙,這樣微信接觸,再見麵,進度會提速,是件好事!
我的天那,我的阿瓜是有多想把我嫁出去。可是,我的阿瓜這樣好奇怪,不知道是我太長沒愛過,已失去愛的能力了?還是,這個‘微信’男友真的很莫名其妙,我總覺得哪裡有問題。
電話裡瞳瞳聲音焦急,向我訴說著阿瓜的緊急情況。咖啡桌的那頭‘微信’男友看起來也很不淡定。隨著我在電話裡回複瞳瞳的內容,不停的問東問西,還關切的支招。最後我決定還是回小區一下,雖然我知道沒有什麼可以難倒阿瓜,其實就是我自己有點太緊張阿瓜,是我喜歡對阿瓜的事情,什麼都摻乎一把。‘微信’男友見我要走,就就各種挽留。什麼話都說了,最後就差奉上他有多想見我的真心。我雖然多了些男人氣,但終究也是個純姐們兒。麵對‘微信’男友的各種挽留,也不好硬生生的離開。就和聲細語的說
“來日方長,我們不是有微信嗎,改天咱們再約吧。”
我這話有進一步發展的意思,話一出口,心裡就有點小後悔,擔心‘微信’男友接著我的話頭,找我要電話號碼,那可怎麼辦?有一首歌怎麼唱的
‘你不要這樣的看著我…我的臉會變成紅蘋果…我還不想和你做朋友’
我就在心裡掂量若問我要,我應該如何委婉拒絕。‘微信’男友並沒如我想象的索要電話號碼,隻是仍然強調我不能走,見一麵不容易,能有什麼比兩人為了結婚而走在一起,坐下來喝咖啡聊天重要的。
我心裡有點犯嘀咕,日常我和‘微信’男友除了微信溝通,沒有其他互動。就連微信溝通也是一句問候隔日才有回複的節奏。怎麼今天就如此眷戀‘老娘’,還設立了‘結婚’的目標?
我思考著心裡的疑問,很想有個答案。但是阿瓜那頭我實在是放心不下,就想回頭再說吧。於是甩出一句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想著溫暖下‘微信’男友的心,免得給人傷透,沒準就錯過一個‘好男人’。
但當我如此正經含蓄的情話說出,我看到‘微信’男友臉上就有中無法下咽的感覺。這很明顯根本不想和我有點什麼嗎?還有隨後他的那個臉上浮現的表情怎麼那樣熟悉?這是什麼表情?這是誰的表情?這個表情在誰臉上浮現過。眼神飄飛,喜悅的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嗎,既然這樣舍不得我,就留下啊,相信你的阿瓜也希望你這樣做。”我的‘微信’男友臉上繼續浮現這,那個讓我曾經厭惡過的表情。
“哼…”我雙手抱肩,眼睛微眯,“花大嬸那個神棍是你什麼人。”
“你…”我的‘微信’男友因我爆的粗口,看起來有點不高興,但隨後就裝作一副我不可理喻的表情說“你結賬吧,我先走了。”
若沒有阿瓜的事情牽盼著我的心,彆說安排我去結賬,那是想黑了他的眼,我還要堵著門上前問個明白的。我快速的趕回小區,瞳瞳就一路拉著來到健康中心門前。此時阿瓜和居委會其他人員被圍在人群中心,就見花大嬸和磊子分彆站在圈子兩邊的凳子上,正對阿瓜她們指指點點,口沫橫飛。
“等等,磊子怎麼在這裡?”我心裡犯嘀咕,難到也是為了分攤電梯費的事情,來找阿瓜的不痛快。彆人我管不了,磊子你,我肯定是管定了。
我大力的推開門,大聲的喊道
“你給我下來!磊…”我這句‘磊子你不想混了’這句話還沒說出口,花大嬸就拉扯著她的密友們叫囂著
“看,阿瓜找來幫手了。”
隨機花大嬸這些人就動手推搡著身邊的人,我看見人群中的阿瓜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