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想法幼稚且天真,但高園園卻是在心裡如此執拗的想著。
“深造?”
江培安自然察覺不到高園園心裡隱隱的自卑。
後世高園園也沒有傳出要深造的新聞啊。
這妹子不是一直憑借著顏值和一雙清純的大眼睛和文藝人設混娛樂圈的麼?
難道是自己重生後扇動的“翅膀”影響到了她?
“嗯,現在還沒想好在國內還是國外,深入學習表演。”
高園園堅定的點了點頭。
“呃,你有上進心是好事兒,但是你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份熱度。
等你再回歸娛樂圈不怕無人問津?”
江培安笑著問道。
高園園展顏一笑,白皙的手臂親昵的環住他的脖子。
就像一隻考拉吊在他身上,玩笑道
“真到那一步,不是還有你嘛。
你再拍一個影響力類似《颶風營救》的電影捧我不就行了。”
江培安一想倒也是,自己現在的影響力,捧一個女人不還是綽綽有餘。
星女郎、謀女郎,再多幾個“江女郎”不過分吧?
江培安沒有再勉強高園園加入自己的公司。
這妮子外柔內剛,心裡有著主意呢!
再則,江培安也不想給自己的女人們壓力那麼大。
不止是高園園,就算胡婧也拒絕加入,他也不會太強迫對方。
……
江培安這次回國不止是參加論壇和跟女朋友溫存這些事兒。
還是星火傳媒的事兒。
前段時間投資《穿越時空的愛戀》跟周易接洽的時候。
江培安著實是被交接時繁雜的事情給弄的頭皮發麻。
後來索性他把事情都丟給齊躍飛那個老小子。
反正他名下公司多,對於這些流程也熟悉。
江培安當個給錢的甩手掌櫃就行。
為此,老小子沒少跟江培安抱怨。
賺了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不還是隻會掏錢,不懂運營的主。
這話還真是說到了江培安的痛處。
一來他對公司運營還真是沒有過多的參與。
二來他哪有那麼多少時間參與到這裡麵去。
招一個經理人,而且對影視行業頗為了解的行內人已經提上日程!
通過在京城的朋友介紹,江培安倒是麵試了幾個經理人。
倒也有幾個正在考慮中……
路上,江培安接到一個電話。
“你好。”
“你好,江導!”
“你是?”
“我是露絲!”
對方驚喜的說道。
呃……自從《泰坦尼克號》在國內上映後,國內叫露絲的沒有八千也有一萬。
自稱露絲,我還傑克呢!
“嗬嗬,江導還真是貴人多忘事。
飛機上我們有過一麵之緣,同時我也是你的粉絲,溫哥華機場。”
對麵那個女人笑著說道。
江培安腦海裡立刻浮現一個穿著修身牛仔褲加上黑色皮靴,禦姐味十足的形象。
得,你直接說你是禦姐不就行了嘛!
“露絲小姐你好,我現在正在京城,剛從溫哥華回來。”
“我知道,您是參加導演論壇回國的,我也在京城。”
“這麼巧?”
“嗬嗬,回國處理點事情。”
對麵回答道。
江培安笑著道
“那還真是巧。”
“是挺巧的,不過也是不巧……江導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個飯。”
一般來說粉絲的邀請江培安肯定是拒絕的。
不過江培安想起在溫哥華機場說改天請她吃飯的事情。
人家都從國外大老遠過來了,粉絲關係也要維護的嘛。
“我請你吧,地址稍後我發你手機上?”
“好的。”
……
二十分鐘後,江培安在約好的地方見到了露絲。
其實很難不發現她,這女人身高175,墨鏡幾乎將她的臉全都遮蓋住。
再加上細腰長腿,腳下蹬著一雙靴子。
禦姐啊!
“這裡。”
江培安朝她擺了擺手,笑著道。
“以江導現在的知名度,難道不怕被粉絲發現麼?”
露絲看著一身休閒裝的江培安,笑著問道。
“我又不是明星,再出名的導演也隻不過是幕後工作者,老百姓記不住的。”
江培安笑著道。
“露絲小姐……”
“我中文名叫蘇青。”
“蘇小姐,在溫哥華做什麼工作?”
“跟您是同行,做影視這一塊。”
蘇青笑著道。
嗯?
江培安眉頭一挑,問道
“演員?”
蘇青笑著道
“我大學的專業是影視產業管理,之前擔任溫哥華那邊一家中等影視公司主管。
哦,不過回京城之前我已經辭職了。”
這麼巧?
這難道就是打瞌睡老天爺送枕頭?
隨著電影市場蓬勃發展,電影公司數量持續增長,電影人隊伍不斷擴大。
“電影人”,可簡單劃分成“做電影的”“做電影公司的”和“以電影作為工具炒作或組局的”。
“做電影的”最貼近電影產業本身。
像劇組分工,如導演、編劇、攝像、演員這些。
“以電影作為工具炒作或組局的”這就涉及到電影營銷一類的職位。
或者說是像一些影評人、評論家之類的,像後世的電影自媒體人也屬於這類範疇。
“做電影公司的”是介乎以上兩種形式之間。
華夏過去的管理學理論裡,不少探討和引用的是西方管理學知識體係。
但這種並不適用於比較特殊的影視行業。
在近幾年的行業高速發展中,有不少來自其他行業的管理者進入到影視公司。
雖說管理學是普遍適用的理論基礎,但在針對影視公司如何高效運營的管理方法上,目前國內存在很大空缺。
無論是適用於中小型影視公司的人事製度、薪酬製度、工作流程、部門管理等常規製度。
還是針對影視從業人員特征所營造的企業文化。
江培安這段時間也麵試了不少相關人士,但幾乎都是半路出家,沒有針對性。
“能冒昧問一下,蘇小姐為什麼辭職嗎?”
想到這裡,江培安旁敲側擊道。
“呃……”
禦姐臉上罕見的閃過一絲窘迫,道
“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簡單來說我媽催婚……”
說到這裡,禦姐抱怨道;
“我媽總是說我結婚後她的任務就完成了,也不知道誰給她下達的任務。”
“可能是國家。”
“那讓她去開個證明啊!”
江培安一愣,豎了個大拇指,道
“你是懂得如何為難群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