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是酒水的顏色,隻是自己本身的樣子,偏他還非一般的白,目光沿著輪廓掃下去,便能看見頸上的筋骨,與青衫掩蓋下唯能一瞥的,隱約可見的鎖骨。
再瞥怕就要流鼻血了。
流氓兔。
辭棉自己心想著,心虛收了目光,耳朵尖卻燙的很。
原說唇紅齒白,麵龐俊俏便隻曉得是長角蛇,從未發現銘河大蛇也是這般。
銘河隻覺得這兔子,一雙眼的目光在身上胡亂掃,不願理睬隻由她去。
歌舞表演來了。
隻見一群著綠輕衫的舞姬裡,一女子藕粉衣裳輕薄,紗衣飄然,袖子部分是薄製的,輕瞟一眼便能看見衣裳下大片白皙的臂膀。
長袖一舞,輕掃過麵龐,笑意盈盈,酒後紅暈般的桃腮,兩彎黛眉一雙帶笑眼,朱砂般的唇。
是紅絡上仙。
辭棉感到了美顏暴擊。
整隻兔子呆滯。
正看著發愣,突然發現身邊的小婢女走掉了。
辭棉戀戀不舍看了眼紅絡,忙低著頭跟上去。
兜兜轉轉繞來繞去到了後廚,辭棉接過食碟又跟著前麵的小婢女走到殿上。
順著金殿邊走,小隊伍正走過青裁身後。
辭棉正低著頭走呢,茫然間被人扯扯衣衫,抬頭撞上青裁笑臉。
“紅絡遠不及你好看。”
青裁傳聲道。
辭棉懵懵懂懂,等到反應過來已經走遠好些距離了。
隨著身後的一個個小婢女走到自己主子身旁站定,恍然間辭棉小兔子已經走到天後正對麵方向了。
她晃晃神看了眼歌舞,腳下一滑,整隻兔摔在地上,菜扣了一地,連著玉盤碎裂發出好大的聲響。
歌舞表演戛然而止。
……
在金殿端盤子摔倒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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