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棉在銘河身後悄悄觀察兩人神色,兩個汪汪的眼珠子轉來轉去。
“原來赤菁兄和我家仙侍是舊相識,原隻聽說她有個豬精朋友,不料竟也結識上仙。”
赤菁眉眼彎彎。
“朱菁正是我在凡間結識兔爺兒時用的化名,隱赤為朱。”
……
銘河難得麵龐上出現了錯亂的神色。
方也知道兩人是怎麼做的朋友,一個是傻在明麵上,一個是傻在背地裡。
銘河大蛇對著赤菁這個和煦如春風的笑容,怔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明傻的那位仍然在觀察局勢,不明所以。
“……隻是辭棉已在我府住了一些時日,與眾仙也都互相熟識……”
“這些時日多謝大人照顧,便是那日天後壽宴上也已是辭棉還不儘的恩情了。”
話裡有話。
銘河心道。
“兔爺兒率真直爽,又大大咧咧毫無心計……我一離了神便覺得不放心。”
銘河看人斂著眸帶笑言語。
“也索性有壽宴上這件差錯,要不也不知去何處尋我家兔爺兒呢。”
“不知銘赤菁兄與辭棉是……”
銘河隻覺得要拖著時間,好尋著由頭把辭棉留下。
辭棉是絕不能被帶走的,二殿下能否登得天帝之位,甚至就在這一舉。
銘河麵色坦然自若,而心裡正趕忙想著主意。
突聽得赤菁悠悠道。
“她是我尚未過門的妻子。”
銘河心中所想的主意,所做的打算,忽然間就像聚眾的飛蛾。
光一滅,便四處飛散了。
心上,腦子裡,皆是空蕩蕩。
辭棉仍然在一旁小心觀察,見兩人此狀不大靈光的腦子又開始運轉。
……
漆子……
棋子……?
棋子為什麼要過門??
我為什麼是棋子??
棋子過門是開光儀式嗎??
茫然小兔子問號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