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麼做的!是牛頭村的大隊長逼我這麼做的,我也是沒辦法啊!你們要怪就怪他,全是他逼我的!”
聽到這話,周圍所有的村民都被氣的不行。
“你哭什麼哭?居然還有臉在這裡裝無辜,一個巴掌拍不響,你要不願意,就算牛頭村的人想逼你也逼不成!”
“這個小賤人,這是在跟我們裝可憐呢!咱們村有她這種知青真是倒黴,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我看她就是見不得咱們村過得好!之前大隊長說教我們做蔬菜乾,也是她說蔬菜乾不可能會掙錢!
現在能掙錢了,她就開始眼紅了,和牛頭村的人攪和在一起禍害我們!”
“難怪她和餘斌成了兩口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呸,這事兒必須得討回個公道!”
……
周圍越來越多的辱罵聲讓寧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她還是低著頭在哭,看起來哭的很委屈。
一個孕婦這樣哭,換做其他的事情或許還有人會同情她,可今天這事兒是涉及到的所有人的利益。
一旦動了所有人的利益,那麼就不會有人對她有任何同情,反而隻有怨恨。
餘斌都連著一起被罵了,顧辭鬆雖說已經停手了,可他被打的不輕,全身上下都疼得厲害。
他咬牙切齒的站了起來,狠狠的瞪向顧辭鬆。
也不知道顧辭鬆用的什麼力氣,每個拳頭打在他身上都很疼,可他偏偏好像還沒有受多重的傷。
這個粗鄙的漢子還真是狡猾又卑鄙!
餘斌沒忘了這一切是因誰而起,他轉而看向寧雪,滿臉的責備,如果不是顧及到現在周圍有很多人都在,他動手打寧雪的心都有。
這個蠢女人!難怪他發現最近這兩天家裡的夥食好了不少,他還奇怪寧雪怎麼突然就有錢了,原來是做了這種事兒!
出賣了大田村也就算了,偏偏還被人看到了,現在還被逼著承認了!
真是蠢的無可救藥!
“寧雪,無論如何,蔬菜乾的事都是因你而起,現在牛頭村的人也會做蔬菜乾了,以後可能還要鬨出更多事情。
咱們全村人的利益都因為你受到了影響,你必須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事兒我會上報給公社,會特彆點名你,你這種知青,我們大田村要不起!
既然你和牛頭村的人走的那麼近,那以後你和餘斌就去牛頭村吧!我們大田村容不下你們這種人!”
夏建國冷著臉說完了這話,隨後就通知散會,他想下午就去趟鎮上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牛二強用了這麼卑鄙的手段還想平安無事?
他想得美!
夏建國一走,周圍的村民就更壓製不住內心的火氣了。
他們看著寧雪和餘斌的眼光像是要把人吃了。
罵聲就沒有停下來過。
不知道是誰先動了手,扔出去了一塊石頭,隨後就有人跟著朝兩人扔東西。
石頭,泥巴,隨手薅的爛草。
寧雪和餘斌十分的狼狽,最後像過街老鼠一般躲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