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到辣椒水來了,永琮直接往弘晝臉上灑,不一會弘晝就感覺到辣眼睛,一下子站起來了。
“這誰乾的,要謀殺爺嘛!”
見弘晝眼淚忍不住的下來,永琮睜個大眼睛問道“五叔,你的葬禮旁人都在哭,你怎麼不哭?”
“那你也不能往你五叔臉上灑辣椒水啊,真是跟你阿瑪小時候一樣,蔫壞!”
永琮還晃了晃自己帶來的禮物,“五叔,我還給你帶禮物來了呢,怎麼好好的又要辦葬禮了呢?”
弘晝的妻妾跟孩子全在哭泣,便是這會子都沒停,隻有永琮趴在棺材邊上跟弘晝說話,這場麵是怎麼看怎麼怪異。
弘晝等到眼睛不疼了才說道“你五叔沒錢了,這不想辦法搞點銀子來,你皇阿瑪給的那些俸祿根本不夠花的。”
“可是五叔,這次皇阿瑪很生氣,說要親自來給你奔喪了。”
“什麼!”
乾隆居然要親自來,完了,弘晝想,他以前作為皇阿哥辦葬禮的時候,雍正還來過一次,那次就給他釘在棺材裡釘了一天!這次他四哥來,估計也沒好事。
弘晝想翻過棺材逃跑,被永琮眼疾手快的抱住了,“五叔,你要去哪裡啊?怎麼皇阿瑪一來你就要走啊。”
果然,再看門口,乾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臉上不怒自威。
“李玉,幫和親王的棺材釘上,還不快點。”
李玉恭敬的上前去,對弘晝說了一聲“得罪了。”然後就要開始封棺。
永琮跑到乾隆的旁邊說道“皇阿瑪,剛剛皇瑪嬤說了,剛我給五叔求情,要不就不封棺材了,打他幾板子長長記性吧。”
乾隆笑道“行,那就打他幾板子,李玉,不用封了,賞和親王二十個板子。”
弘晝聽見乾隆的話心想還不如封棺呢,反正也關不了他幾個時辰。
隻見乾隆還饒有興味的讓人搬來了椅子,準備親自欣賞弘晝被打。
這下打板子的小太監犯了難,不敢打,怕把和親王打傷了,太後找他算賬,也不敢不打,皇上還看著呢。
最後還是李玉親自上了,打板子的聲音聽著還挺響,弘晝鬼哭狼嚎的叫聲傳遍了整個院子,可是都打完了二十板子,弘晝還能走,甚至還能跳兩下。
乾隆見打完板子便說道“以後不準再辦葬禮了,下次三十個板子,朕親自打。”
等乾隆走了之後,弘晝就開始把府門關上開始數錢了,永琮不知道,弘晝每次辦喪禮最少都能收到十萬兩白銀,下麵的官員對於弘晝的行為也無可奈何。
哪有人花旁人給的喪儀的,弘晝就不在乎這些,他樂此不疲。
第二日,壽康宮,有了銀子的弘晝給永琮送了一個玩具車,這個車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但永琮坐進去正好,前麵隻要一個侍衛就能把車子帶起來。
永琮趁著無人時候讓行舟帶他出去玩一圈,結果永琮才剛坐上去,就見一個小不點一直盯著自己看。
“十弟?”
小不點點了點頭,“七哥,我也想玩。”
其實在八阿哥下麵還有兩個小阿哥的,一個還是金佳氏生的九阿哥,可是金佳氏兩次生產時間太近,導致九阿哥先天不足,生下來沒幾天就去了。
如今站在永琮麵前的是舒妃生的十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