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在清朝當皇子!
弘晝也被何玉柱抱著進去了,他忍不住縮緊自己的小身子,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宮就見到了這樣的事。太子跟大阿哥打架,這麼宏偉壯觀的事兒,咋就讓他見到了呢。
康熙一向注意胤礽的變化,此刻他抱了個小胖子過來,康熙又怎麼會看不見,便開口問了“這是誰家的孩子?”
胤礽摸了摸弘晝的小肥臉答道“這是四弟家的小兒子。”
康熙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隻是想到胤礽不顧他的意願獨自出宮,心裡的怒氣還是沒消散。
“既然出宮了,那還回來做什麼?”
胤礽要是往常聽見這話,肯定要怒氣衝衝的甩手就走,但他今天聽了弘晝的話,反倒能沉下心來跟康熙說過心裡話。
“兒子舍不得離開皇阿瑪多日,所以就回來了。”
太子居然跟皇上打感情牌,這是什麼事情來了都要退避三舍呀,康熙果然很受用,語氣也不那麼僵硬了。
“皇阿瑪打發了你身邊的人都是為了你好,這些奴才都收過索額圖的銀錢,這種不忠心的奴才留著乾什麼?”
胤礽隻說了一句“除了何玉柱,如今兒子身邊伺候的人,兒子一個也不認識。”
康熙有些語塞,認不認識有什麼打緊,隻要能伺候好太子不就行了。
“您乾脆把何玉柱也給換了,全部換了算是乾淨。”
胤礽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倒是沒有平常那個冷靜自持的模樣了。
康熙想了想自己是有不對,可自己做的哪件事情不是為了胤礽好,可是太子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反而親近小人,遠賢臣。
這不是康熙最難過的事,康熙最難過的事是他出征葛爾丹那次,康熙得了疾病胤礽無動於衷,康熙時常在想自己到底養了一個怎樣冷血的兒子。
弘晝的眼神很好,見到他兒子二伯手腕上有一個傷口彆問道“二伯,你的手腕上怎麼有道傷疤?”
弘晝的語氣中帶著疑惑卻能把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吸引到應人的手腕上,果然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
“保成,你什麼時候受的傷?朕怎麼不知道?”
胤礽拿袖子蓋住自己的傷疤並未多做解釋。
康熙見胤礽不想說,就開始逼問何玉柱。何玉柱承受不住壓力說了出來。
“皇上,那是太子殿下給您試藥留下的疤。”
“試藥?朕從未聽說過。”
梁九功上去就踹了何玉柱一腳道“是葛爾丹那次,洋人把握不住西藥的劑量,是殿下主動試藥,後來劑量用多了,又放血放出了一點。”
康熙不知道此事,當時他隻以為快要死了,胤祉一見到他就抱著他哭,哭的真情實感,而保成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當日也沒來看他幾次。
康熙沒注意到的是次日便有人呈上了藥,胤礽不在隻是去給他找太醫,找藥去了,若都像胤祉一樣,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那康熙大抵真活不成了。
康熙歎了口氣“阿瑪這就把你的奴才換回來,隻是你也是,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說?”
“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彆,你隻愛聽好聽話,從不看兒子做了什麼。”
知道兒子是關心自己之後,康熙的煩悶一掃而空,整個人仿佛年輕了好幾歲,對於胤礽的一些小脾氣一一包容。
對於讓父子倆揭開心結的弘晝,康熙也有了一絲笑臉。
康熙的注意力再次轉到弘晝身上,“你每次吃多少?這麼長得如此健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