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在清朝當皇子!
得到胤禟的應聲後,弘晝才帶著弘曆回去。弘曆想著弘晝要去四川,便道“元寶,你第一次出遠門可要小心啊。”
此刻大伯,二伯都已經離開了,要是阿瑪以後打起元寶來,都沒有一個能攔得住的人。
弘曆的心裡還是擔心的,弘晝給了弘曆一個放心的眼神,三日後胤禛果然下令派胤禟去四川。
養心殿內胤禟硬著頭皮提出了讓弘晝同行。胤禛本來還覺得孩子小,可胤禟道“四哥,讓元寶多些曆練也好,不然以後如何成事兒。”
一句話讓胤禛改變了主意,就這樣同意了,熹妃派了兩個手腳好的太監跟著弘晝,弘晝開開心心的跟著胤禟出去辦差了。
於是一月之後,一封來自年羹堯和胤禟的奏折遞到了雍正手中,還是在朝會之上。胤禛本以為是來了好消息,還很高興的打開奏章,準備讓朝臣一起高興高興,沒想到在看見第三行的字跡之後,雍正當著眾人的麵暈倒了,蘇培盛連忙扶著胤禛,慌忙道“退朝,退朝。”
皇上在朝會上看見年大將軍跟九爺的折子暈倒了,這個消息一出誰人不驚訝,紛紛想折子裡到底是寫了什麼才能讓這位冷酷的皇帝如此失態,就算是兩人差事辦的不好,皇上也不至於如此驚慌才是。
養心殿內,烏拉那拉氏拿著錦帕給胤禛擦著額頭上的汗珠,胤禛開口道“朕本不欲元寶出行,是老九一再勸朕,如今瞧著老九還是恨朕,竟然報複到元寶身上。”
胤禟要是知道自己四哥這樣想,他真是欲哭無淚了,他也不是這麼有心機的人呀,明明都是弘晝逼他的。
但是年羹堯不知道啊,他如今還沒有平定羅卜藏丹津之亂,沒那麼狂,胤禛還寫了一封信痛罵他,仿佛要殺了他為兒子報仇一樣。
現在胤禟催促年羹堯回京,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羹堯居然開始害怕了,不敢麵對皇上,一路上行軍速度比蝸牛還慢,最後還是胤禟受不了了,才快馬加鞭回宮。
胤禟不知道自己剛剛跟死神離得多近,原來在胤禛傳給年羹堯的密信當中寫著若是發現九爺對五阿哥有所不軌,讓年羹堯要尋找時機當即誅殺。
可是年羹堯在康熙朝就跟九爺有過交情,下不了手,一路上磨磨唧唧,猶猶豫豫,到底還是狠不下心。
胤禟此刻想著弘晝估計藏在他的府中吃香喝辣了,他不屑的撇撇嘴,看見送折子去的侍衛回來了,便問道“四哥心情如何?”
隻見這個侍衛的臉色比死了親娘還難看,心如死灰道“皇上說九爺你包藏禍心,必誅其首,才能解心頭之恨。”
聽完侍衛的話,胤禟差點掉下馬了,不至於吧?
弘晝再三保證是意外,四哥是絕不會遷怒於他的,都是騙人的。
年羹堯更害怕,皇帝的親弟弟都這麼慘,何況他這個做臣子的。
胤禟想著隻要一收完錢他就跟四哥坦白,應該沒事兒,便強定心神道“爺是問你這個嗎?爺是問你皇上可有下旨讓各地官員上京奔喪!”
得到侍衛的肯定答複之後,胤禟想到底沒有耽誤大事兒,現在四哥罵的再狠,隻要沒砍他的腦袋就行。
胤禟不知道弘晝的死訊傳到五什庫的耳朵裡的時候,五什庫又暈倒了,他的女兒啊!他的榮華富貴呀!全完了!
這下五貝勒的親爹和老丈人全暈倒了。
胤禟心中惴惴不安,隨即提前給胤俄送了信,胤俄在知道自己最疼愛的侄兒沒死之後,破涕為笑,又想著九哥和大侄兒都讓他好好演戲,因此沉重的接下了這個重任。
等到胤禟回京之後,剛踏入宮門就被蘇培盛帶人給挾持住了,“瑞郡王跟著奴才來吧,皇上請你過去。”
胤禟心想這是請人的樣子嗎?胤禟剛進養心殿,茶杯就從他的頭上飛來。
“你侄兒死了,你怎麼還好意思回來?連你侄兒的屍首都沒帶回來。”
從前康熙留下的部分血滴子加上胤禛一直多年以來培養的親信組成了一個名叫粘杆處的組織,成為胤禛的手跟眼。
這次胤禛派粘杆處的人出去追查了好久,粘杆處的人隻道“九爺一切正常,對五貝勒並無謀害之心,甚至一路上對五貝勒頗為照應。”雍正這才沒有砍掉胤禟的頭,可是雍正心裡真的是一團火氣,剛抬起腳準備踹到胤禟的身上去,就被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給抱住了。
胤俄接到胤禟的求救之後,連爬帶滾來到了養心殿,就看見四哥準備抬腳踹人,急忙用自己敦厚的身體接住了,胤俄想四哥的力氣啥時候這麼大了?
那邊癱倒在地上的胤禟腦子裡想的是四哥真想殺了我,這個認知讓他十分害怕。這一天胤禟待在養心殿裡都戰戰兢兢,臉上也不知道被折子打了多少次,直到天黑的時候才在胤禛銳利冷漠的目光中出了宮。
胤禟晚上好不容易見到了弘晝,連忙把今天一天受的苦和委屈全部都告訴了她,弘晝表示十分心疼,但無能為力。
“九叔安了吧?還有兩天,等喪儀收完了就行了。”
胤禟想著也是,都走到這步了,事情沒辦成結果更慘,然後就開始去戶部找胤祥。
胤禟告訴他弘晝沒死之後兩人便開開心心的收銀子了,沒想到隻不過四五天就收上了幾百萬兩銀子。
胤禟對數字多了解,隨便點了幾個賬目不對的官員的名字道“這幾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就算他家中略有薄產也湊不齊。”
胤祥也發覺,不對,但現在還不是處理這些人的時候,隻等著事情結束之後,再處理這些蛀蟲。
宮中的胤禛傷心欲絕,熹妃和裕嬪兩個人成天成夜的哭,就連皇後跟年貴妃的心情都不算好,整個皇宮陷入了詭異的氣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