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在清朝當皇子!
等到弘晝晚上再回宮中的時候,發現弘曆已經派身邊的小太監來尋了他好幾次。弘晝還沒走到永壽宮,就被太監引來了弘曆的寢殿。
見弘晝進來,弘曆立刻拉著他的手走到了床邊“元寶你今日去哪裡了?我讓福慧去看著你,都沒阻止你跑出去。不是答應我下午的時候來陪我一起相看的嗎?”
弘晝無措道“四哥,那是你相看福晉,又不是我相看,我去乾嘛?要是讓皇阿瑪知道了,又得抽我一頓。”
弘曆不讚成道“那也得合你的眼緣才是,不過四哥突然有了個主意。”
弘曆在弘晝的耳邊附聲了幾句,弘晝皺眉道“四哥,這樣試探人家不太好吧。”
弘曆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咱們事後給這些落選的女子賜下賞賜也就行了。”
弘晝本不欲多事,但弘曆一直懇求他,弘晝隻好應了。
第二日,弘晝按照弘曆的計劃,酒氣熏天地出現在了禦花園,然後對著何光使了個眼色便眼睛一番暈倒了,何光著急的對著那邊的秀女喊道“不好了,五阿哥心疾發作暈倒了。”
眾秀女皆是驚慌失措,他們怎麼都沒聽說過五阿哥有心疾呀?不過這種皇家秘辛她們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得了心疾之人是很危險的,眾人都怕引火上身,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隻有一個穿著寶藍色襦裙的姑娘站了出來,吩咐看門的小太監道“你們去請太醫。”又派人將弘晝的身子放平,做了一些急救措施。
未來的富察皇後,果然不可小覷,如果這人看出他是裝的,就證明其十分聰慧。如果沒看出來卻又肯出手相助,也證明了其心地善良。
兩個品質中擁有一個已經很不簡單了。
這時候弘曆在幾個小太監的簇擁下邁著大步進到了園子裡,鼓掌道“富察家的姑娘果然鐘靈毓秀,人品貴重。”
弘晝這時候也站起了身子,走到了弘曆旁邊,看起來哪像是生病的模樣。眾人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兩位皇子在考驗她們,剛剛表現不佳的秀女皆是一陣懊悔。
弘曆派出的小太監出去沒有多久,蘇培盛就帶著聖旨過來了。果然是富察家的姑娘成為了四貝勒的福晉,不過其他的秀女也得了賞賜,倒不會覺得沒麵子。
弘曆選福晉的事情一結束,兩人便都閒了起來,弘晝日日待在宮中釣魚賞花,好不自在。
這日天氣晴朗,前朝張廷玉上書建議雍正讓四阿哥和五阿哥回到其生母處,雍正聽了也是意動,如今兩人都已長大,確實應該待在生母的身邊。
弘晝聽完這個消息後,很是不悅,連忙來到了永和宮找鈕祜祿氏。
鈕祜祿氏如今三十多歲,因保養得宜,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幾歲,所以長得不是傾國傾城,也十分端莊賢淑,且臉上常帶著笑容,讓人看著就很好相處。
“額娘,兒子來了。”
鈕祜祿氏聽見洪晝的聲音,穿著花盆底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正殿,對著弘晝批評道“你呀,這幾天不去辦差,想必是懶散了,聽說你前幾日還擾了你四哥的相親宴。”
“那是四哥自己讓我去的。”
鈕祜祿氏也知道弘曆的性格,想著估計也是他自己出的主意,也就不再追究了弘晝的冒失了。
鈕祜祿氏想著前幾日皇上親自來她的宮裡說出讓弘曆回來的事兒,她如今正是發愁的時候呢,也想借機尋求一下弘晝的意見,便問道“元寶,你可想回到耿妹妹那裡?”
弘晝本來還窩在鈕祜祿氏的懷裡,見狀連忙道“額娘,你不要我了嗎?”
鈕祜祿氏見狀立刻心疼了“我的兒,我如何會不要你,是前朝張廷玉等人上書非要你阿瑪將你和弘曆換回來,而你阿瑪也正有此意。額娘每日都愁的睡不著覺。”
弘晝還要抱住未來太後的大腿呢,而且自己親娘也舍不得弘曆,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如果換回來隻會多生事端,熹妃和裕嬪之間的齷齪也會不斷加深。
弘晝思量再三道“額娘,兒子不想走,兒子想一輩子都待在額娘的身邊。”
有了弘晝這句話,鈕祜祿氏再無顧慮,隻讓弘晝放心,說自己會想辦法的。
結果第二日就聽見宮中傳進來熹妃被張廷玉的話給嚇病了,雍正很是憂心,日日去看望,卻沒想到鈕祜祿氏的,情卻越來越重,直到雍正下令說此事作罷,再不準人提起,鈕祜祿氏才逐漸好起來。
對於額娘如此簡單的招數居然這麼有用,弘晝是沒想到的,看來自己額娘在阿瑪心目中的地位比自己想象的高了很多。
確實如此,自皇阿瑪登基後,潛邸的老人都得到了優待,便是宋氏他見了也有幾分笑臉,何況是曾經和他同甘共苦的鈕祜祿氏。
弘晝此刻還不知道他這裡母子其樂融融,可是紅弘曆那邊可就遭殃了。
原來自那日相看之後,弘曆自覺富察家的姑娘長得好,家世好,人品貴重,還通詩書,簡直沒有一處不好,便開始跟富察家的姑娘有書信往來。
有了媳婦忘了娘,整整有小半個月沒有去裕嬪的宮裡請安,對前朝之事也不了解。
裕嬪那邊以為弘曆是想回親娘那邊,氣的好幾日沒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