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七天後,你還想嫁我,我一定儘我的能力,隆重把你娶回家!”
他深深地盯著她秀美精致的臉蛋,修長的脖頸,高聳的胸部
舔了舔乾涸的薄唇,恨不能立即將她拆吃入腹。
喲嗬,睡都睡了,還來個七天猶豫期,免費退貨?
關語汐哭笑不得。
她黛眉微挑,貝齒輕咬,將他趕出了門,“給你五天時間,五天後你要是還不來,我就去爬其他男人的床,讓你的孩子叫彆的男人爹!”
大豬蹄子,狗渣男!
一邊推三阻四。
一邊又把她摟得死緊,好像這輩子都不會放手似的。
她“砰”一聲,將他關在了門外。
她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冒煙了,就著杯裡的冷水喝了兩口,才好了些。
窗外,男人高大的影子投在牆上,正好將她嬌小的身影給蓋住了。
就像被他壓在床上,緊緊抱住,努力讓她包容一般。
關語汐心裡一悸,血液躁動得厲害。
她突地吹滅油燈,上了床。
幸好,原身的床又軟又暖,不像冷烈的硬板床。
不然,她明天早上還真有可能起不來!
做那種事情還真是耗體力啊,即便她是被動的,也被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
“係統?”
“空間?”
關語汐突地想了起來,彆人穿越都有金手指什麼的。
她也趕緊閉目,一心一意呼喚著係統和空間。
過了好半晌,那種頭暈被傳入空間,或者係統綁定的“叮”聲,還是沒有出現。
關語汐鬱悶不已,隻得怏怏地接受現實,睡了過去。
次日,她被謾罵聲吵醒。
“關語汐,你個不要臉的賤貨,快給老娘滾出來!”
“老娘今天非弄死你個狐狸精不可,黑心爛肺的玩意兒,天生的寡婦命!”
一聽那哭喪似的長腔怪調,關語汐就知道是冷紅星的奶奶,小幺婆。
私下裡,大家都叫她“老妖婆”,因為她既蠻不講理,又愛無事生非。
關語汐知道,今天想睡個懶覺,估計是沒門了。
她知道老妖婆忌憚她爺爺,隻敢在門口罵,不敢打門闖進來。
她慢悠悠地起了床,給自己編了兩根烏黑粗亮的麻花辮,又特地挑了件杏紅的繡花小襖和一條墜性很好的黑褲子。
再倒了一大瓷缸熱水,啃著一片鬆軟的大列巴,慢慢悠悠地開了門。
門口,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鬨的人。
白沁也是其中之一。
她穿著一身皺巴巴的土布棉襖,凍得臉色青白青白的。
估計是因為怕冷,頭發都沒有紮,亂糟糟地擠在脖頸中,被風吹得不時蓋到了臉上。
她憤恨地看著關語汐。
那一身衣褲都是她的,關語汐說過送給她的。
要不是她想傲性一下,沒有收,如今就該漂亮又暖和地穿在自己身上了!
“喲,是妖婆啊!這麼冷的天,您在我家門前喝風啊?”
“難道村長大人不孝順?不給您吃喝?”
“正好,我今天要去公社看我爺爺,不如您跟我去找書記叫叫屈?”
老妖婆有些心虛,村長兒子可是告誡過她,不準來找關語汐麻煩的。
可她一想到自己最疼愛的孫兒那滿身是傷,要死不活的樣兒,就什麼也顧不上了。
“你個挨千刀的狐狸精,打小就勾得咱家紅星圍著你轉。
如今跟冷烈那老光棍有了一腿,立馬就把我孫兒一腳踹了?
你個小娼婦還要不要臉了?老革命的孫女兒就敢對我孫兒始亂終棄了?
還要挾我要去公社告?有本事你去啊!老娘先打爛你那張勾人的狐狸臉!”
老妖婆一邊說,一邊脫了破鞋往關語汐身上招呼。
關語汐冷冷一笑,正要潑她一身水,斜地裡伸出一根扁擔,將老妖婆摔了個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