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這種話,應該他自己更難堪吧。
關語汐忍不住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
冷烈以為她哭了。
急得抬手就給了自己兩耳光。
“小汐,我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在外麵亂說話了”
關語汐抓住了他的手,“誰讓你打我男人的?”
柔軟的小手,使勁在他粗厚的手掌上拍了幾下,震得她手心發麻。
冷烈有些懵。
關語汐在他臉上溫柔地親了親。
“烈哥哥,以後不準對自己下手。”
“我沒生氣,你也沒做錯什麼,相反我還很感激你。”
“我剛剛,不過是覺得尷尬罷了,你也知道的,村人有多愛說閒話。”
冷烈粗糙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
在她手心吻了又吻。
“以後你想打我,讓我自己動手就好了。”
“我皮糙肉厚,小心把你給傷著了。”
關語汐“”
她感動得想哭。
穿書前,彆說打著燈籠也難找這樣的好男人。
就是手電,鐳射燈,放大鏡齊齊上陣,也找不著了吧。
“是不是傷處又痛了?”
“我要是再猛浪,你就讓我自己打自己。”
“彆哭,乖,我這就幫你上藥。”
冷烈去脫她的褲子。
關語汐按住了她的手,滿臉通紅,“我自己來。”
雖說他們既有夫妻名分,又有了那種親密關係。
但要將她徹底暴露在他麵前,一點隱私也無。
她還是不願意的。
現代社會中。
她見識了太多夫妻和情侶,從濃情蜜意到感情淡漠的例子。
很多情侶感情轉淡,都是從同居或結婚開始的。
腳臭,體味,蓬頭垢麵,晨起口氣難聞,刷牙白沫與鮮血橫飛
更彆說,肆無忌憚地打嗝放屁了。
失去神秘感與最不堪的一麵暴露越來越多。
最初的深情,又需要多大的心力才能維持?
關語汐堅持自己動手。
冷烈也隻得無奈地退了出去。
藥膏抹上去,清清涼涼的,很舒服。
隻是很快,清涼之外,針紮般的疼痛令她痛叫出聲。
他毫不猶豫地跨進門,“我來吧!”
關語汐眼角掛著一滴淚水,將落未淚,嬌羞、魅惑。
要保留神秘感的心路曆程,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冷烈額頭的汗水,幾乎流成了瀑布。
他耳熱心跳,氣也喘得更急促。
他覺得比搶修河堤,夜以繼日,還累得慌。
他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心慌,內疚,手抖。
關語汐身子輕顫,她覺得有些怪怪的感覺。
她迫使自己轉移注意力,“對了,你媽還說,冷紅星也去找過他們了。”
“嗯,我會處理。”
“你這幾天好好養著,彆操心這些小事。”
“對了,以後我媽若是找上門,你直接攆出去就行了。”
他不能時時刻刻守在她身邊。
也不想因為他的緣故,而讓她受了委屈。
關語汐突然想跟他開個玩笑,酸溜溜地道“哼,你還挺受歡迎的嘛。
先有白沁,又有杜書記的外侄女。”
冷烈手一抖。
關語汐瞬間一聲輕吟。
麵色,潮紅。
一雙漂亮的杏眸,欲語還休。
“你可不能生氣,又不是我願意的。”
冷烈的聲音有些沉悶。
他那個媽,竟然會將李紅梅說給他?
就為了讓她那爛泥扶不上牆的二婚丈夫吃上商品糧?
關語汐低頭,在他額上親了親,撒嬌道
“跟你鬨著玩呢,你都不說愛人家”
清醒時的他,跟昨晚那個口花花又不知廉恥的男人。
跟不是一個人似的!
冷烈環住她柔軟的腰肢,頷首吻住總有親不夠的粉唇。
用行動,去演繹內心的愛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