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眼看見她跟楚知青進去的呢。”
是之前那個給她報信的女知青!
她將冷紅星的爸叫來了。
關語汐不知道她叫什麼,卻十分感激她。
“人選自動送上門來了。”
她湊在他耳邊悄聲道。
冷烈有些無語。
“怎麼了?不行?”
關語汐斜睨著他。
冷青史雖然已經被從村長的職位趕下台了。
但他乾過的那些缺德事,卻並不能就此一筆勾銷。
再加上,反正他的名聲都那麼差了,再差點又有什麼關係呢?
反正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嘛。
冷烈趕緊點頭,“行。”
想了想覺得不夠誠意,又咬著她的耳朵,“我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酥酥麻麻的癢,從耳垂傳遍全身。
關語汐的臉,就像被夕陽映照的湖麵。
由波光粼粼,渲染成了大片大片醉人的紅霞。
正當她心猿意馬,忍不住要輕哼出聲時。
忽的感覺麵前一空。
冷烈已經鬆開她,打暈了冷青史。
關語汐“”
楚哲淩和冷青史分列兩邊。
白沁擠在兩人中間,一手一個,左右逢源。
她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了,不行?”
冷烈看著自己的傑作,臉上閃過一絲俏皮。
關語汐被刷新了認知。
她踮起腳尖,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我男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門外,女知青往裡探頭,輕輕喊了一聲,“青史叔,您快把白沁弄出來吧。
省得一會兒被人看見,壞了您家名聲”
她話未說完,就看見冷烈擁著關語汐走了出來。
“你,你們沒事就好。”
她嚇了一跳,隨即捂著嘴笑了笑,轉身就跑。
關語汐叫住她,“多謝你,我們可以做朋友嗎?”
女知青笑著揮了揮手,“我叫許夢諳。
今天還有活兒要乾,改天再聊。”
關語汐也衝她甜甜地笑著揮手。
冷烈看得有些吃味兒,輕咳一聲道“我去引點兒人來。”
他冒著長針眼的風險,辛辛苦苦給那三人弄了造型。
沒人欣賞可就暴殄天物了。
關語汐一把抓住他,指著來路道“不用!
現成的人選送上門來了。”
路口處,老妖婆邁著小腳走得飛快。
她一邊走一邊咒罵。
遠遠地,關語汐聽不見她罵什麼。
卻能想得到,是咒罵白沁的話。
她後麵,已經跟了好幾個好事的閒人。
“走!”
冷烈抱起關語汐,從後門翻出了院牆。
兩人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才又折身往知青點去。
老妖婆舉起斧頭,罵罵咧咧地劈開了房門。
“白沁,你個不要臉的娼婦,你給老娘滾出來!”
“肚裡揣著娃還出來偷人,你就那麼欠日?”
“你個小娼婦好好把娃生下來,老娘就把這斧把子給你,想怎麼戳都行。”
“戳破戳爛總能止得了癢!”
老妖婆的話引起了年長男女的哄笑。
小年輕們則是羞紅了臉,對這粗鄙的鄉野老婦越發不齒。
冷烈也捂了關語汐的耳朵,“彆聽。”
終於,有幾個小年輕受不了老妖婆那些臟話。
上前一把推開了楚哲淩的房門。
冷風突襲入室。
床上赤條條的人影,略略動了動。
緊接著,屋內屋外響起一片尖叫聲。
一聲,賽過一聲。
就像一場奇妙而令人永生難忘,卻又羞於提及的狼嚎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