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啊,這兩人以前不就嘴幾句麼?怎麼打起來了?”
“是啊,這違反紀律的事兒,會被開除吧。”
“嘿嘿,我可聽說,他們是來了女人呢。”
儘管已經挪到角落。
作為現場唯一的女性,又長相不俗。
關語汐很快就受到了一波波目光的洗禮。
她索性大大方方地站了出來。
凡是看她的人,她都坦蕩地望過去。
不閃不避。
省得被人亂嚼舌根。
少女迎風而立,一身粉色的小襖顯得格外明豔。
就像傲立枝頭,悄然綻放的芙蓉花。
映襯得旁邊的桃花都也相形失色。
“那是誰啊?”
“傻大個竟然也會為了女人打架?”
“賤人不也不好女色嘛。”
“唉,誰去問問結婚了沒有啊?”
一眾糙漢子互相使著眼色,竊竊私語。
跟剛剛的粗獷,判若兩人。
關語汐將目光移向了任建。
他的身手的確不錯。
之前被冷烈扭斷的胳膊,也被自己複了位。
如今,跟冷烈鬥起來,明顯遊刃有餘。
當然,冷烈也沒下狠手。
怪不得,他會跟冷烈不對付了。
關語汐忍不住默默吐槽。
以那家夥的身手,應該算武裝部身手最好的人了吧。
冷烈一去,奪了他的光環,自然會令他不滿了。
職場爭鬥。
無可避免。
“同誌,請問”
一個身量中等,長相文雅的青年男子被推著走了過來。
他憋紅了臉,跟關語汐搭訕。
一對上她的眼神,卻又嚇得往後退。
隻是,迫於身後同仁的眼神施壓。
他不得又上前兩步,“同誌,請問那啥,我哥們問可不可以請你吃個飯?”
他紅著臉,低下頭。
眼神一點兒也不敢落在關語汐身上。
“我已經結婚了。”
“那是我丈夫!”
關語汐伸手指了指冷烈,臉上笑出了兩個酒窩。
年輕男子的臉更紅了。
他慌忙鞠了個躬,“對不起,冒昧打擾了。”
然後,風一般躥了回去。
關語汐笑眯眯地看著他。
這才是這個時代男人的正常狀態吧?
跟女子說話都臉紅呢。
一陣起哄聲,打斷了冷烈和任建的精彩決鬥。
年輕男子被同事們圍著,打聽關語汐的消息。
冷烈本就時時注意著關語汐這邊的動靜。
見人跟她搭訕,心裡就很不爽。
看到她對那人笑,更是冒火得很。
直到關語汐指著他,明顯是在昭告所屬。
他心裡才好受了些。
“住手!我不想陪你發瘋!”
冷烈想帶關語汐走。
他不喜歡她被彆的男人看。
任建卻不想放過他,“喲,軟飯王這是怕飯碗不保了?”
“你說你一個又窮又挫的糙漢,竟然娶了這麼好個媳婦。”
“你他媽是祖墳冒青煙了吧?”
“你敢不敢來打個賭,就賭一晚。”
任建看著亭亭玉立的少女,舔了舔唇。
他笑得十分猥瑣。
“賤人,你他媽找死!”
冷烈隻覺一股熱血衝上腦門。
他想也不想地衝了過去。
抓住任建就是一拳。
並且拳拳到肉,直往他臉上招呼。
任建一邊還擊,一邊慘叫。
他吐出一口血沫,門牙也被吐了出來。
“冷烈!老子要弄蛇(死)你!”
“今天,不是你蛇(死),就是我忙(亡)!”
任建發狠,抄起了一旁的訓練槍,指著冷烈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