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也太囂張了吧?
關語汐被她驚得目瞪口呆,“烈哥哥,咱們跟她有仇嗎?”
這態度,怕是對仇敵才有的吧。
冷烈眯了眯眼,看了看關語汐的衣服。
語音低沉道“她是瞧咱們窮,覺得咱們給不起錢”
關語汐雖然知道,七零年代,有正式工作的人都很有優越感。
卻沒想到,一個飯店的服務員也這般拽?
更可氣的是,那中年婦人還一臉“你說得對”的表情,讚同地看著冷烈微笑。
順帶,又給了關語汐一個白眼。
咦,就挺怪!
嫌他們窮酸,嫌他們有曖昧丟人。
偏偏針對她?
這莫名其妙的,讓人難以啟齒的“雌競”
或者說是異性友好典範?
關語汐扔了一張大團結到桌上,“重新上一份!”
中年女人癟了癟。
端著盤子往回走,邊走邊吃,“有錢了不起啊?
老娘就不樂意伺候,愛哪滾哪兒去唄。”
她一邊走,一邊飛快從盤中扒拉了一片耳片,塞入口中。
這,不得去看個腦科?
關語汐歎了口氣,催冷烈快走,“算了,看來今天的確不該吃飯。”
卻沒想到,兩人剛走到門口。
就被中年婦人一聲大喊給叫住了,“喂,吃飯不給錢就想走?”
關語汐“”
這她喵的,還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不過,也正好,再讓她給那個做“工藝品”生意的老板吃顆定心丸吧。
她攔住冷烈,嗬嗬笑道“我們吃啥了?”
“紅油耳片啊!”
中年婦人揚了揚手中的盤子。
似是受不住誘惑似的,一邊說還一邊又捏了一塊耳片吃。
關語汐連氣都不氣了。
她想著,這中年婦人指定是個神經病。
多半是有什麼特彆硬的後台,才會被國營飯店錄用吧。
“這明明是你自己吃了嗎?”
中年婦人又朝她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因為你們不吃?”
“我們為什麼不吃?你不知道嗎?”
“我又不是你們肚裡的蛔蟲,管你們吃不吃呢。
反正菜上桌了,就得給錢。
不給,休想出這個大門,想吃白食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中年婦人獨享一盤耳片。
就連說話,也一點兒都沒影響她狼吞虎咽的速度。
關語汐迅速拍了拍手,“大家快看啊,國營飯店店大欺客啦!
給我們上菜,倒了一半在桌子上不說。
服務員還把我們趕走,自己光明正大偷吃啦。
她偷吃不算,還讓我們給錢,大夥都給評評理,這合適嘛?”
關語汐夫妻兩人跟中年婦人的糾紛。
早就被飯店眾人看在了眼裡。
眾人轟堂大笑起來。
中年婦人見關主汐不急著走,反而想把事情鬨大。
不由有些慌。
她飛快地在自己衣服上抹了抹手。
對兩人呸了一口,“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偷個腥還生怕彆人不知道?
要是再不給錢,彆怪我把你們的事情抖摟出去!”
咦,這是篤定他們倆是偷情?
關語汐看了看冷烈。
冷烈也看向她。
兩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個眼神。
這事兒,多半有古怪!
就不知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是隻想讓他們丟人,還是又想對他們出手?
關語汐首先想到的是那個刀疤臉。
冷烈卻本能地想到了楚哲淩。
隻是,他們兩人都被固有觀念帶溝裡去了。
壓根沒想到,剛剛對他們產生的興趣的人,才是幕後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