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白富美,被最猛糙漢親到腿軟!
冷烈剛從廁所出來,就又被推了進去。
“給我看看!”
蔣攸盯著他的褲縫。
想動手拆他的腰帶,被冷烈一把掀開,“你發什麼神經?”
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冷烈側了身子。
冷厲的目光,盯得蔣攸頭皮發麻。
“我,我不過是想看看你那啥,她說,說不是時間的問題”
蔣攸的臉脹得通紅,卻固執地盯著冷烈,“你讓我死心,我就幫你攔下她,否則
人家剛剛可是說了,讓我來問你的意見!”
他既心酸,又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道。
冷烈直白地盯著他,“不用看了,肯定比你有料得多。
想讓我委曲求全?做夢,大不了我跳下去!”
反正他把信號也發了,該做的都做了。
如今風浪也漸漸平息,他跳下去抱塊板子,應該能堅持到援軍過來吧?
“你”
蔣攸漲紅了臉,卻被他懟得沒話說。
冷烈見他又氣又急,安慰道“你們村有老對窩吧?再想想鎮裡的大客車,你一個人能坐滿所有位置麼?
不是你的問題,即便換了我,她一樣不會滿意的。”
蔣攸的麵色好了些。
酸溜溜地看了他一眼,終究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哥們,委屈了,等回去了請你到家吃飯。”
冷烈為他拘了把同情淚。
蔣攸瞪了人一眼,“你記著就好!”
要不是不想壞了大事,他才不願意把自己清清白白的童子身讓那女人給占了呢。
占就占了唄,反正他無家無口,那女人雖說灰塵氣重了點,長得也還行吧。
隻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竟然還嫌棄自己的尺寸!
想到這,蔣攸紅透的臉又漸漸變白了。
“怎麼樣?他同意嗎?”
女人輕輕搖晃手裡的高腳杯。
濃稠的酒液在杯壁上蕩了一圈,又慢慢滑下。
蔣攸鬱悶地搖頭,“他說他不能對不起媳婦。”
桌上放著一盤新鮮的水果,蔣攸拿起一個紅彤彤的桃子啃了起來。
“你們哪來這麼新鮮的桃子啊?
你們也出海一兩個月了吧,怎麼保存得這麼好?”
女人的心思卻放在水果上。
聽他說冷烈不願意,不由眸光泛冷,“他就不怕將他丟下去?”
蔣攸將桃子啃得汁水四溢,邊大口大口地吃,邊舔著手上的水漬。
“您跟他計較什麼呀,他就是個倔驢。
要惹毛了,他能不要命直接跳海。
您不如慢慢來?”
蔣攸靦腆地看著她。
臉上既有向往之色,又恰到好處地流露幾分不忿。
“您以為他身強體壯,那個也成正比麼?
說不準還不如我呢!”
眼見他那氣鼓鼓的樣兒。
女人一下子被逗得咯咯咯直笑。
她向他招手。
蔣攸乖巧地靠入她懷中。
“行吧,姐姐就先和他玩。
姐姐還挺喜歡你的,純潔得可愛。”
她“啵”一聲一口親在了他臉上。
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他的衣襟。
蔣攸嚇得一下子變了臉色,“彆!”
“怎麼了?”
“我,我餓了,我們已經好多好多天沒吃過什麼東西了。
剛剛又我實在來不起了。”
蔣攸麵色泛紅,就連耳朵也全紅了。
女人被惹得嗬嗬直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