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赤紅的怪獸朝著孟磊嘶吼一聲,從它那血盆大口之中呼出的腥風直熏得孟磊想要嘔吐。下意識的孟磊往後退了一步。
“人類,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強。但是,你卻還不是我的對手。今天,你必須死!”突然,赤紅的怪獸開口對孟磊說道。
“什麼,你居然能夠說話?”孟磊詫異的叫道。
“這又有什麼好奇的,我本來就會說話!”赤紅怪獸輕笑道。
“這麼說來你是妖怪了?”孟磊好奇的打量著這隻全身赤紅的怪獸說道。
“妖怪?”赤紅怪獸聞言,不由得一愣,顯然它並不明白孟磊口中的妖怪是何物。“我明旱魃,乃是這個星係獨一無二的真神,並不是你口中的妖怪!”
“旱魃,你是旱魃,怎麼可能?”
看著眼前自稱旱魃的這隻赤紅的怪獸,孟磊腦中猛的想起了前世他在地球上的一個傳說。
旱魃又名女魃,相傳當年蚩尤不滿人族共主黃帝,製造了大量兵器,糾集眾多精靈,向黃帝發起攻擊。黃帝派應龍到冀州之野去抗擊他。應龍是長著翅膀的飛龍,發動滔天洪水圍困蚩尤。蚩尤請來風伯、雨師,應龍的軍隊迷失在漫天風雨之中。黃帝聽說雷澤裡有雷神,長著人頭龍身,經常拍打自己的肚子,能發出驚天動地的雷聲,就殺了無辜的雷神,用他的皮做成大鼓敲打起來,震破蚩尤的淒風苦雨。黃帝又派了天女魃參戰。魃身穿青衣,頭上無發,能發出極強的光和熱。她來到陣前施展神力,風雨迷霧頓時消散,黃帝終於擒殺了蚩尤。應龍和魃建立了奇勳,但也喪失了神力,再也不能回到天上。應龍留在人間的南方,從此南方多水多雨。魃留居北方,從此北方多乾旱,她無論走到哪裡,都被人們詛咒驅逐,故稱為“旱魃”。
“怎麼,你以前聽說過我的名字。想不到我五百年未出,居然還有人記得我!”赤紅怪獸,哦,不,應該是旱魃,輕笑著說道。
“你真的是旱魃,你可聽說過軒轅黃帝?”為了確認這隻旱魃的身份,孟磊開口問道。
“軒轅黃帝,哪是何人,我不曾聽聞過!”旱魃回答道。
“對了,我真笨。地球上那隻旱魃可是女的,而眼前這個分明是男的,他們根本就隻是同名罷了!”忽然,孟磊心中輕笑了起來。
地球上那隻旱魃可是有著近乎天神一般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現在的孟磊就能抵擋的。在確定了眼前這個旱魃不是地球上傳說的那個旱魃,孟磊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該知道的你都知道了,那麼,受死吧!”上前一步,旱魃臉色突然變得無比猙獰的對孟磊說道。
“對不起,請你說話的時候和我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忽然,孟磊說道。
“沒用的,你雖然強,但我要殺你卻是易如反掌,彆說保持三米以上的距離,就是三十米我也可以瞬間追上你!”旱魃再次上前一步笑道。
“難道沒人告訴過你嗎?”孟磊往後退了半步說道。
“什麼?”旱魃不解的問道。
“你的最好臭啊,我說讓你和我保持三米得距離就是因為你有口臭!”孟磊再也忍不住那從旱魃嘴中飄出來的氣味,掩鼻大叫道。
“你找死!”旱魃聞言,臉色抽搐一下。大吼一聲,一拳向下朝著孟磊的頭轟去。
麵對旱魃轟來的這一拳,孟磊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體內玄功默轉,右手成拳用足十成的法力對著旱魃的拳頭也是轟出一拳。
“砰!”
孟磊那泛著暗金色光芒的拳頭剛揮出,便和旱魃打來的拳頭撞在一起,發出了一聲悶響。
“噗……”
雙拳相接的那一瞬間,孟磊隻覺得體內佛元力一陣翻騰,一個壓製不住,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也被那從旱魃拳頭上傳導而來的巨力帶著往後飄去。
“砰!”
孟磊一連往後飄出了四五米,撞到了一堵牆上,這才停止下來。而那牆麵卻是被他撞的碎裂開來。
“噗……”在牆上一撞,孟磊再次噴出一口鮮血來。
雖然早已知道這旱魃要比自己強,但孟磊還是沒有料到這旱魃竟然強悍致斯。自己居然連他一招也接不住,看來這家夥最少相當於一個分神期的修士。(孟磊的八九玄功已經進入兩轉的地步,且成功的結出了舍利子,已經相當於前世地球上的元嬰初期的道門修士。再加上八九玄功功法特殊的緣故,他卻是不弱於元嬰後期的道門修士)
“唉,五百年沒動過手了,卻是退步了!”一拳轟退孟磊,旱魃搖頭說道。看來,對於他剛才的那一拳旱魃還是不甚滿意。
“小子,你居然將我發展出來的後裔屠殺了那麼多,我是不會輕易讓你死的,我會慢慢折磨你致死!”旱魃猙獰的說道。
“你說那些人形怪獸是你發展出來的後裔?”孟磊倚著牆難以置信的看著旱魃說道。
“不錯,這些全都是我的後裔,沒想到吧?”說到這裡,旱魃看了看孟磊,忽然道“我看你也是不弱,若是你肯臣服於我的話,我便不殺你,將你發展成為我的後裔。”
“怎麼發展,不會是咬吧?”孟磊問道。
“咬?這隻是我那些低等的後裔再發展後裔所用的手段。至於我發展後裔,則隻需要給你一滴我的血則可以!”旱魃笑道。
孟磊聞言,忽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這麼說來,那所謂的”戰神的恩賜”的藥裡有你的血了?”
“哈哈哈……”
聽到這話,旱魃誇張的一笑,說道“不錯,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們這些愚蠢的人類。五百年前,我本人打傷鎮壓在此。原本,我以為我再也無法重見天日。可是,你們這些人類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他們無疑之中打破了封印,在底下發現了沉睡的我。當時,那些人發現我身上有著強大的額能量波動,居然異想天開抽取我的血液用來製藥。嗬嗬,隻是,我的血是那麼好取的麼?”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孟磊憤恨的說道。
“嗬嗬,這怎麼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些人太貪婪了!”旱魃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