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國的那些事!
信步朝城南而去,又是一條彎彎曲曲的河流,河水波光粼粼,橋上淮三個字,婉約飄逸,一看就是出至女兒之手,隻見成群,人朝湧動,像海浪一樣、一波波的接憧而至。
當我們擠進來,隻見寬闊的大廳,擁擠不堪,密密麻麻的人群,難尋一座,我微微皺一下眉頭,這怎麼看?完全就是演唱會啊。
“何兄弟,請這邊走,”周瑜拉著我走向,沒什麼人走的一條路,我們二個年輕人,早就在來的路上就彼此認識了,小周學識淵博,很是不錯。
“好,”我趕緊跟上,隻見那條路的二邊站滿了穿著統一服飾的家丁。
“請公子出示請柬?”一斯文的家丁平靜的把我們攔了下來。
隻見周瑜從懷裡摸出一張紅色的請柬,單手遞給家丁。
“原來是周公子,周公子請進,”一侍女趕緊過來引著我們朝前麵的位置行去,我被他們無視了,可能當著跟班了吧!也是,沒請柬隻能在外麵看,看啥都看不見嘛,跟班不錯。
隻見越向前走、位置越來越低,這樣就像電影院一樣,方便每個人都能看到,座位呈半圓輻射狀態,走到前麵幾排的時候,我發現有四塊方陣,在最前麵,稀稀拉拉的一些人坐在裡麵,周瑜悄悄的拉著我去了其中一個方陣,座下,桌上還有點心,有酒,我在心裡想到,額,茶話會嗎?
在等待之中,很是無聊,我悄悄問周瑜“:周公子,為什麼前麵有四個方陣呢?”
“哦,何兄弟,你有所不知,這四個方陣,就代表四個家族,我們左手邊的是何家,右收邊的是陳家,挨著陳家的是古家,我們坐的當然是周家,”我朝何家方向看去儘都不認識,不過看其衣著華麗,想來不平凡吧,不認識,也就不用打招呼,想來都爽歪歪。
周瑜看著我看何家方陣,笑著說到:“何家代代英豪,不過這幾個年輕公子,都是酒囊飯袋之徒,”說完還一臉不恤,他突然滿臉通紅結結巴巴說到“:何兄弟不會是何家人吧?”
嗬嗬,當著彆人的麵說彆人不好,誰都會不好意思。
我笑著說到“:周公子勿憂,我不認識那幾個,我是何家人,不過早就旁得沒邊了,”我一臉灑脫的說到。
“何公子高義,古家,倒也沒什麼特彆的人,不過陳家,就是第二排中間那個青年,是陳家廣陵陳琳,字孔璋,很是不凡,才學甚高,”周瑜一臉唏噓。
看不出來這個小周瑜,還多八卦的,我笑著說到“:周家千裡馬定是足下,周瑜公子吧”。
“何公子繆讚,小可隻是略有薄名而已,”周瑜一臉認真的說到,看來有才能的人,都很自信啊。
“咚、咚、咚、三通鼓響,”全場瞬間就安靜了下來,一白衣老者健步走上了前麵高台。
“各位尊敬的四大家族貴賓,以及各位來到場的朋友,大家下午好,我是廬江橋上淮的管事,喬梁,今日是廬江喬上淮開業的日子,所有消費均打八折,廬江喬上淮還是將會一直秉承、衣食住行、吃喝玩樂、均有涉獵,今日開業大吉,特彆舉行品酒賦詩會,希望各位能踴躍參加,有獎品,有驚喜,大家多多發財,下麵請各位欣賞,小曲、二月映湖,”說著走下了高台,一老一小,走上高台,開始他們的表演。
除了動聽,我覺得彆無他意,隻是看著周圍的人,都是沉醉不已,想想也是,現在大家的娛樂項目,很是稀少,我不由得四處打量,一曲完吧,又是一些舞蹈什麼的,我頓時感覺很是無聊,安安心心的吃著點心,了然無趣。
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橋上淮那個管事喬梁又上來了,高聲說到“:下麵聽各位靜聽,琴音高山流水,”隻見二個白衣少女,麵帶絲巾,體態輕盈的走上高台,微微一笑,告一萬福,緩步走到擺好的琴邊,一人占一邊,隻聽見“:錚、”如清穀幽蘭,很是純淨,時而高亢,聳入雲霄,時而低沉猶如海底摸魚,時而激烈有如滔滔江水奔流入海,時而微風,撫摸了一下臉龐,天下竟然還有如此神奇的樂音,連我都驚呆了,那股美麗婉柔可人,會不會是大喬和小喬呢?橋上淮?喬梁?我不由得想到。
那琴音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輕輕的走了,隻見玉手輕輕的壓著琴玄,琴音,已去,耳朵還在回味。
“此二人琴藝確是高,竟然秒到豪裡,”周瑜在旁邊感慨萬千。
“是啊,很是不平凡,仿佛能洗滌塵埃,”我回到。
“何公子,高見,”周瑜回一禮到。
許久陸陸續續的人在討論著,彈琴的人怎麼怎麼漂亮,琴音怎麼怎麼好聽。
喬梁又走上高台,說到,現在有請各位賦詩一首,如果能得到我家二位小姐認可,就獎勵一枚橋上淮的貴賓金牌,在橋上淮,吃住終生免費,順便告訴大家,喬上淮在大漢有二十八家,任意一家都可以,各位的座位下的小盒子裡麵就有文房四寶,大家請,說著就走下了高台。
大家議論紛紛,竊竊私語,很是高興,都想得到小姐認可,然後抱得美人歸,還吃喝不愁,多美的事啊。
“周公子還不趕快賦詩一首?”我說到,“準能獨占鼇頭,舍公子其誰呢!”
其實在場的人,就周瑜和陳琳有可能,一鳴驚人,其他人,有黑馬,應該也不會太黑吧!
“那我獻醜啦,何公子也不能交白卷吧,哈哈哈,”周瑜很是高興的說到。
瞬間我心裡想到:“你大爺的,你才交白卷,你全家都交白卷,”記得那是上輩子,交了一次白卷,遭道士們,嘲笑了一輩子,當時就說以後,在也不交白卷了。
得,大爺也得敷衍一下就是。
“青沁繞耳中,拂去塵和土
為有心中事,琴音自不知”。
一段小小的自嘲,也算不上什麼詩吧,大爺就是不想交白卷,僅此而已,不過我現在的書法,那可是大家喲,自小喜歡微宗的瘦金體,和睿爺爺學習現在的文字,依然小成,巡場家丁,看我寫完,就過來收起來,等待著下一位寫完,陳琳,也寫完成了,然後是周瑜,再然後陸陸續續的都寫得差不多了,四大家族之中,就何家無一人交卷,很是尷尬的氣氛,大家可都盯著呢,其中一個比較有派頭的公子,抹不開麵子,就趕快提筆寫出了詩,家丁把所有的詩,都交給了喬梁,喬梁又遞給了侍女,高台上隔著鬥大的屏風,已經看不見二位小姐了。
“哼,這人好生無理,”隻聽見裡麵有聲音傳出來,哪怕生氣也很是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