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呀,天龍無礙,真是一大幸事,”看得出師傅童淵很是高興,又是摸摸自己的胡子,又是拍拍何釗的肩膀。
趙雲也是跑上來,一個熊抱使勁的拍打著何釗的後背說到“天龍,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你是不知道,我和師傅可是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沒找到你啊。”
“天龍、雲兒,走我們回去在說,額、這幾位是?”童淵這才看見才走近跟前的何靈兒等人,看著他們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師徒三人,不由問到。
“額,一時高興,忘記給師傅和師兄給介紹了,師傅師兄這是我的妹妹何靈兒,這是我以前結識好朋友甘大哥,和馬忠大哥,”
三人齊聲說到“晚輩見過童前輩,見過趙雲師兄。”
“好,好,既然幾位是與天龍一路來的,走,咋們一路回去聊,走天龍,”說著拉著天龍的手大步向瓦房走去。
到得瓦房中堂童淵坐在上首位,左首天龍,趙雲在一旁坐下,何靈兒等人坐在右側,自有小道士來倒水,領路那個道士,借口已經離開。
童淵迫不及待的對著何釗問到“天龍當初那洪災,你是怎麼躲過的?對了薑兒可好?”說著甄薑童淵一陣心虛,生怕在此聽見什麼不好的消息。
“師傅放心,薑兒無礙,已回家去了,”何釗看童淵急切,先是說到甄薑無礙。
“那就好,那就好,我終於放心了,我還真怕不好給她父親交代啊。”童淵唏噓的說到。
“那這幾年天龍,去哪裡了?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童淵馬著個臉問到?
“回稟師傅,當時是夜裡洪水襲來,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把屋子給淹沒了,沒來得及轉移師傅和師兄的細軟,很是抱歉,”說著對著童淵和趙雲就是一拜。
“那有什麼,身外之物罷了,隻要你們沒事就好,”童淵大手一揮說到。
“師弟,彆放心上,隻要你好,比什麼都好,”趙雲也是說到。
“多謝師傅師兄,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淹沒了屋,我沒辦法隻得把牆壁給踢爛,待我走到甄薑小姐臥室的時候,她已經受傷被困,我救起她,破屋而出,滔天洪水滾滾而來,屋子也倒了,我和甄薑朝山上跑去,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才擺脫洪水與泥石流,在一個破敗的古廟落腳,後來一起去找吃的,被狼群圍攻,不甚跌落穀底,我用了近三年才從穀底出來,正好在潁川郡城碰見以前一個朋友,這才知道我的一些前塵往事。”天龍平靜的述說到。
“想不到還有如此,驚心動魄的事啊,洪水來了的時候我與雲兒也是被困在陽瞿,待洪水退卻已是一個月之後,我和雲兒賣掉馬匹,買來小船,來古劍山尋找你們,我們來的時候,一片荒涼,什麼都沒有,在附近找尋幾天,就沿著河道而尋,幾年下來,河道到是去了不少,可是你們了無音訊,真讓我老頭子,一陣陣暗自著急,算著時間,我才和雲兒來到了這兒,不曾想你居然安然無恙,好,很好啊!”童淵很是高興又喝了一口水。
趙雲等人也是一陣唏噓感歎,原來有如此多的波折,何靈兒更是擦了幾次情不自禁的淚水。
“釗兒哥哥受苦了,”何靈兒說到,何靈兒起身恭敬的對童淵行一禮,真誠的說到“多謝童前輩對我釗兒哥哥照顧,小女子感激不已,以水代酒,敬童前輩,祝童前輩,身體健康,壽比泰山。”
“哈、哈,你這小女娃到是乖巧,你可以給我說說天龍以前嗎?”
“遵命、童前輩,我釗兒哥哥,出生在廬江,大青山腳下的一個農夫家裡,釗兒哥哥很是有誌氣,幾年前獨自離家,欲往潁川書院求學,那裡知道竟然是如此變遷,”何靈兒簡短的介紹到。
“哦,原來天龍叫何釗,對了天龍,你可恢複了記憶?”童淵問到。
“稟師傅,徒兒沒有恢複記憶,隻是常常在夢裡有一些記憶碎片,很是煩惱。”
“天龍,不要急,這二天那華佗老兒應該就會前來,到時候我讓他給你看看,他可是我所見過的最厲害的醫者了,”童淵安慰到。
“多謝師傅,”何釗此時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可是清楚得很,他的部下是效忠的自己以前的何釗,而不是現在這個何釗。
“嗯,對了,天龍你武藝可有落下?這樣吧,和你師兄切磋一下吧,到時有你們二個上場,我到要看看,他們的弟子有幾分本事?哼,”說著一股濃濃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
甘寧趙雲何釗平淡如水,何靈兒眉頭緊鎖,馬忠滿臉通紅,由此可見幾人武藝之間的差距。
“哈哈,天龍的武藝很是不凡,你的這位朋友,很是深藏不露呀,”童淵笑嘻嘻的說道。
“童前輩繆讚了,我乃一山野莽夫而已,不值一提,”甘寧謙虛的說道。
“甘壯士好武藝,天下少有。天龍,雲兒,你二人切磋一番吧,”童淵說到。
“是、師傅,”同樣的白衣飄飄,同樣的持槍而立,不動如山,氣勢在不斷的攀升。
“師兄小心,”“師弟小心!”二人同時出槍,快若閃電,勢如破竹,同樣的槍影綽綽,一人占據一邊,難分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