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國的那些事!
“進攻,”於毒大手一揮,一群身著道袍的漢子手持著長劍,向上衝殺而來。
“哈哈,狗日的,早就該殺上來了,可惜勞資的橫江刀不在,不然這些雜碎不夠勞資一個人殺哈哈哈。”甘寧像人形機器一樣,一路衝殺留下一片片血霧,殘肢斷臂,像極了修羅地獄。
周超與楊淮二人就像殺人的藝術一般,不浪費一絲一毫的力氣,兩人相互配合,劍劍封喉。
而趙雲則是用劍如槍,劍出如龍,不曾讓敵人前進分毫,一招一式之間,就像是一副水墨畫。
何靈兒拔劍,麵色慘白,曾幾何時,從未想過,自己要拔劍上陣殺敵,看著幾位衝殺,何靈兒莫名的感動,釗兒哥哥,真是好福氣啊,嘻嘻自己又何嘗不是好福氣,如果不是釗兒哥哥,自己也就平凡一身,如果這次我們能逃出生天,定叫你於毒,死無葬身之地。
血、人血染紅了小山坡,還好小山坡不大,不能施展大隊人馬,一次進攻也就二三十餘人,周圍雜草叢生,矮樹眾多,總有一二人躲過前麵的殺伐,走向了山頂,就要刺破何釗軀體的時候,何靈兒大吼一聲“啊,”一柄利劍貫穿一個偷襲的道士軀體,一股滾燙的血液飆射而出,沾了何靈兒一身的血,何靈兒木訥的拔出利劍,呆呆的說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又一道士偷了過來,看著發呆的何靈兒就是一陣大喜,一劍刺向何靈兒,在千鈞一發之際,楊淮攔住了那個道士,順手一劍封喉說到“何小姐?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更何況你還要保護天龍?萬不可分心,舉起劍殺吧。”楊淮站在何靈兒前麵,攔起第二道防線,殺著漏過來的道人。
何靈兒一下清晰,如晨鐘暮鼓,是啊,我還要保護釗兒哥哥啊,用手摸掉臉上的血,看著更為猙獰,持劍衝入人群,翩翩起舞,一劍劍帶著一個個生命終結,楊淮一時感歎“這何小姐的劍法,很是不凡,往往在不可思議的角度取人性命。”
除了昏睡的何釗,其餘人等都在忘我拚殺,早已經看不見原來的樣子,有的都是一個個血人,紅得如此耀眼。
山下於毒與裴元紹看見久久攻不下來,很是心煩意亂,於毒對裴元紹說到“老裴,要不我們上去拚殺一陣?”
裴元紹搖搖頭說到“還是不用,上麵幾人,每個人武藝都很是不錯,我們又在下麵肯定沒有先機,”裴元紹被打怕了,骨子裡很怕那叫天龍的家夥,和他有關的事肯定都沒好事。
“這,你還是我認識的裴元紹嗎?居然怕了?你不去我去,”說著於毒提刀衝了上去,剛剛衝上頭來,被趙雲一劍掃了頭巾,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的跑了回來,結果他一跑,其他人看見了,就都跑了回來。
這讓上麵幾個人,很是鬆了一口氣,剛剛要坐下休息,甘寧說到“幾位還是站著休息,不然敵人去而複返,到時我們站都站不起來,如何應敵?”在這方麵畢竟隻有甘寧有經驗。
於毒跑回來說到“那幾人太厲害了,裴兄可有什麼計策?”
“我們出來沒有帶弓箭,不然可就簡單多了,看來隻有燒山了,吩咐兄弟們,撿柴放火,山上雜草叢生,看他們怎麼活?嘿嘿,”裴元紹陰笑到。
“好,裴兄這個計謀好,兄弟們趕快行動,”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兒,山下密密麻麻的都是木柴,火助風勢,越來越大,一瞬間紅遍半邊天。
何靈兒等人在山上絕望了,人在厲害,在自然麵前何其渺茫,人力終有窮儘時,幾人圍著何釗,慢慢等死,咳嗽聲不斷。
地麵越來越熱,煙霧繚繞,讓人看不清楚山上一切“咳咳”二聲,何釗轉幽幽醒來,呆呆的看著這一副陣勢嚇呆了,又看見熟悉何靈兒、甘寧、趙雲、以及認識的楊淮周超,來不及理清思路,趕緊問到“靈兒,我們這是怎麼了?在桑拿嗎?”
“啊,釗兒哥哥你終於醒了,我們被於毒率道士圍剿,現在他們正在放火燒山,你在不醒來,我們就準備跳山崖了呢,”何靈兒趕緊說到。
在那遙遠的荊州一個錦衣老者,看著洛陽方向出神,輕輕嘀咕到“奇怪天道難側了,偏離了原來的軌道,洛陽究竟發生了什麼?”
潁川書院二個瘦弱青年也是在此刻出神,一人放下酒壺說到“奇怪了,洛陽發生了什麼事?怎麼這天道不可揣摩了?罷了、誌才不如我們去洛陽一遊,看看這天下最為富裕之地。”
“好,就陪奉孝走一遭,”一個瘦弱的青年說到。
何釗趕緊站起來一看,馬上說到“各位師弟,趕快用道士的血打濕衣物捂住口鼻,”怕他們不明白,趕緊拿過何靈兒的劍,走到死去得道士身邊,劃出一大塊血淋淋的布塊,然後疊一下套在頭上,隻露出眼睛。
甘寧等人馬上按照樣子套在頭上,還真彆說,馬上就不咳了,人也舒服了,除了那一點血腥味難聞。何靈兒皺著眉頭,在何釗的幫助下也套在頭上了,一下就舒服了,高興的說到“還是釗兒哥哥有辦法,不過這火怎麼辦?”
“大家在辛苦一下,用劍砍出一片空白地帶,快,不要讓火燒過來即可,”說著已經帶頭砍草,把砍了的草遠遠的丟開,隻剩下裸露在外的黃泥土,眾人見狀,立馬明白了,馬上砍草,何靈兒專門丟草,不一會兒一條防火帶就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