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小子,如此有才,難怪沒有加入橋上居方陣!這個字體是什麼?天下怎麼有如此字體?比我飛白體更勝一籌啊!”蔡邕拿著這首詩久久不能言語,還是旁邊老友提醒,方才醒悟。
其中一個老者說到“這小子是不是抄襲?每個字都如此巧妙?”
隻見蔡邕說到“幾位老朋友,我們要不,把後麵的題,全部改成寫酒,我就不相信有人能如此厲害?”
“嗯,”幾人連連點頭。
角落裡的兩青年,熱烈的擁抱在一起“怎麼樣,誌才,這位仁兄純粹的就是扮豬吃老虎啊!等著大賺一筆吧!”
“咚咚咚,”三通鼓響起。
喬伯站上台來說到“第一局由西江月這位公子獲勝,其他人有意見沒?”
眾人都搖搖頭,這誰敢有意見啊!也不怕引起公憤嗎?
“很好,第二題《勸酒》限製一注香,現在記時開始。”
嗬嗬這個蔡邕跟酒杠上了嗎?罷了罷了題筆寫到“洛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儘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叮鐺一聲,何釗又寫好了。
嘩啦嘩啦一大片人影看了過來,青衣小撕恭敬的拿著詩走到蔡邕方向,蔡老頭幾人,脖子看得老長。方陣後麵又顯示出來了“洛城朝雨浥輕塵,客舍青青柳色新,勸君更儘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那兩青年看罷大聲說到“好耶,好耶,眾人也是連連點頭,眾方陣上的選手聽到後麵讀出來的聲音,心緒大亂,無心創作,連連搖頭,既生我何生他啊?
“姐姐我寫不出比他更好的詩!”小喬沮喪的說道。
“妹妹啊,我也是啊,”大喬輕輕的放下了筆。
一注香熄滅,“咚咚咚”喬伯無奈的走上高台,無力的說到“第二局西江月勝!”他剛剛已經得知有人給西江月押了十幾萬的銀子,按照一賠付十的賠付率橋上居這次要輸摻了。
“三局二勝,西江月獲勝,第三局不用比了吧!”喬伯在高台說到。
“你什麼玩意?不比了?那我們來乾嘛?滾下來,繼續比,”浩浩蕩蕩的群眾聲音傳來。喬伯無奈的看著後方的喬玄,見喬玄生氣的點頭。
喬伯也是氣得不行手持鼓錘一敲直接說到“第三局還是勸酒限時一炷香,不得是七言絕句!”說著直接下了高台。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啥玩意,輸不起了?
蔡邕也是點點頭,這個題目適合,嘿嘿,老夫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何妖孽?隻是你小子這次算是把橋上居得罪死了吧!
何釗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居然是自己一個人獨秀,無奈的搖了搖頭,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站起來,行為放蕩不羈,撩起衣袍提筆寫到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一氣嗬成,還灑脫的把酒罐,打碎滿地,用毛筆按響鈴鐺,“叮鈴鈴,”那聲音異常刺耳。
“奉孝,此人和你有得一拚啊!”一個叫誌才的青年在台下看著那何釗放蕩不羈的揮灑著筆墨的樣子說到。
“我不及他多時啊!”那叫奉孝的感慨到。
蔡邕幾個老頭早就圍在何釗旁邊,看著那揮灑自如的筆鋒,洋洋自得的文字,驚為天人,每個人一動不動的,很傻也特彆可愛。
何釗一氣嗬成,放下筆墨,座在哪裡打盹,蔡邕輕輕的拿著詩走向後麵,提筆照寫了這首將進酒,一篇寫下來,被那豪情壯誌淩雲給徹底征服了。
長長的人群,擁擠的人群,都在看貼在哪裡的蔡邕親自轉寫在上麵的將進酒。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好啊,完全就是比著我們寫的啊!
“代表西江月的公子,才情出眾,小女子甘拜下風,不知可敢比試一番琴藝?”大喬坐不住了,橋上居哪怕輸了,也得贏回一局,她殺氣騰騰地站在台中央,高聲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