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蔡琰自豪的說到。
“小師妹,能不能用蔡侯紙?”何釗高興的連忙問到。
蔡琰順手摸摸何釗的額頭說到“沒發燒啊!乾嘛用蔡侯紙了?你不知道有多貴嗎?”
“貴也沒關係!小師妹,走起?逛街?”何釗高興的說道。
“你等我一下!”一道風一樣消失在走廊儘頭。
何釗想著女人,逛街最是麻煩,走進書屋先看看再說,一卷竹簡看了一大半,一身苗條白衣長衫,頭戴發髻的俏公子,拉著白衣白袍的何釗走出了蔡府。
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鬨,蔡琰看來常常換裝遊走在洛陽街頭,對每一處風景,每一個故事都如數家珍,典型的一導遊。
“喂,天龍小師弟,我陪你逛了那麼久,你家住哪裡?不邀請我去逛逛?”蔡琰對何釗說到。
“走吧,城南,小師妹!”說著啃著一串糖葫蘆在前麵帶路。
“你豬啊!吃那麼快!等等我,”蔡琰追了上去。
“你家也太大了吧!”蔡琰看著那威娥的大門問到。
“比不了你家書香門第,走吧我們進去!”何釗朝前走去。
“公子!”門口二個黑夜青年持劍而立。
“嗯,辛苦了,開門!”何釗拉著呆萌中蔡琰進了院子。
“咦,你家怎麼有河水?”蔡琰不解的問到。
“是以前房主花費巨資引的護城河水,沒事的時候,釣釣魚多好!”自從俠客酒樓開業以來,叫花雞就在酒樓裡做了,前院住著陳到的一百人,此時正在城外訓練,密密麻麻的房間,排列整齊。
“很漂亮,怎麼這裡這麼多房間?”蔡琰看著不遠處的房子問到。
“哦,這是我家將住的地方,最多的時候住過五百人,現在住了一百人。”
“天龍小師弟,你是不是打家劫舍的綠林盜匪啊?怎麼那麼多家將?”蔡琰吐吐舌頭的說道。
“想什麼呢!我不過就是沒事的時候,做點生意而已嘛!”何釗說到。
“俠客酒樓會不會就是你的?”蔡琰問到?
“猜對了,可惜沒獎勵!”
“叫花雞真好吃,就是怕長胖,不然小師弟啊,你可得用叫花雞養我啊!”蔡琰隨口說到。
“小師妹隨便吃,管夠,要不我叫人送叫花雞,在喊他們弄一桌好菜?”何釗問到。
“不用那麼麻煩,隨便吃點就行,可不可以去俠客酒樓把做叫花雞那個師傅介紹給我認識一下行不?”蔡琰問到。
“哈哈哈,你想見那個叫花雞師傅乾嘛?要偷學手藝?還是要彆人養你一輩子啊?”何釗笑出聲來說到。
“想什麼呢!我就是想問問是怎麼想出來的?如此完美的構思!”蔡琰很氣何釗的回答到。
“被逼的唄!”一不小心順口而出!
“天龍小師弟,你知道啊?快給我講講啊!”
“據說在很久以前,有一個乞丐流浪乞討,來到一個村莊。一天,他饑餓難耐,無意之間在路上捉到一隻雞。他想將雞殺了再煮食,但是他既無炊具,也沒有調料。最後他實在是太餓了,帶著雞來到山腳下。在那裡,他將雞殺死,去掉雞的內臟。然後,他將帶著毛的雞用黃泥、柴草裹好。就這樣,他將雞置於火上烤,直到泥巴乾了,剝去泥殼,雞毛也跟著一起被剝掉。此法做出的雞肉香氣撲鼻,乞丐品嘗到了從來都沒有吃到過的美味,所以叫叫花雞啊。”
“那怎麼跟現在的叫花雞不一樣了呢?”蔡琰發現二種叫花雞不一樣問到。
“你也不想想,你會吃帶毛的雞?”
“不會!”蔡琰回答到。
“那不得了,肯定是改變了啊!”
“哦,原來如此!餓了我要吃東西!”蔡琰說到。
陳到他們沒回來,何釗不常住也就沒廚房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