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這種生物!
夜幕爬上來,這學校沉寂剛來縣城的時候,住在糧站。房子是在糧站工作的舅舅搬了新家後留下的。
糧站有很大的壩子,在大概5年的時間裡,我在這些壩子裡慢慢的成長,那段屬於糧站的記憶裡,泥娃娃是不可缺少的一筆。
糧站還有兩棟住宿樓,是新修的,原先的糧站職工都搬進了新的住宿樓。我這住宿樓的樓底騎我的破爛自行車的時候,認識了那個時候同樣年紀的泥娃娃,還有比我們稍大點的泥姐姐,泥哥哥,還有更小店的泥弟弟。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都姓尼。
那個時候我們最喜歡的遊戲就是捉迷藏。在夏天的夜晚,當星星布滿天空,涼爽的風吹走了這一天的炎熱。
家家戶戶都不約而同的到壩子裡乘涼,聊聊家常。
小孩們兒們都是自來熟,跟泥娃娃他們認識後,他們就經常帶我捉迷藏。
我記得最清楚的一次,那個時候還流行交公糧。白天總會有各個鄉鎮和村裡的莊稼人們挑著一擔擔的糧食來交公糧,糧站了為了方便群眾,就在辦公室旁邊修了一個茶水缸。
旁邊放了一個瓢,累了渴了的莊稼人們,就舀一瓢茶水解解暑。
到了晚上,我們又開始捉迷藏。
藏過好多地方,這次路過茶水缸的時候,我靈機一動,趁著夜色就鑽了進去。泥娃娃喊滿100就出來找,漸漸的一個一個都被他找到,隻有我,他一直在那喊我的名字,我就是不答應。
我就平躺在茶水缸裡,夜空上的星星一顆又一顆的對著我眨眼,年少的時候是沒有什麼煩惱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有愉悅的感覺縈繞在心底。
泥娃娃的喊聲還在這壩子裡回響,我卻在寧靜的夜裡,漸漸進入了夢想。下來。班上的同學都基本上坐滿了,終於班主任也來了。
進來的是一個40多歲樣子的中年男性,盯著一對超大熊貓眼,被汗水打濕的t恤,映出他肥胖的身材,他摸摸自己的大肚皮,“同學們好,我是你們的班主任,你們可以叫我楊老師。”
在他說話的瞬間,我看到前麵兩排的同學一陣東倒西歪,尤其是女生,擺得那叫一個弱柳扶風。
班主任再摸摸自己的的地中海發型,“下麵請同學們都挨個自我介紹一下吧。”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自我介紹,原本以為沒有任何熟人的我,卻沒想到,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居然看到了泥娃娃,這讓我有些驚喜。
輪到我自我介紹的時候,泥娃娃把嘴張成了o型。我確信,他是認出我來了。並且為我這些年越長越帥而感到驚訝和自慚形穢。
介紹完後,班主任大方的讓我們自己找位置,我拿上自己的東西,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了泥娃娃是旁邊。
那個矮矮的女生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哈哈,泥娃娃,好久不見啊~”
泥娃娃天生皮膚白得不行,腦袋也圓圓的,眼睛大大的,所以泥娃娃這個稱呼那叫一個形象貼近。
泥娃娃鼓鼓眼睛,半天沒說話,我等了一會,他才憋出了一句,”大概5年沒見了。嘿嘿,夕禾。“
“靠,我不是真的問你好嗎?感歎,感歎懂嗎?”
他像小時候那樣,不知道怎麼說話的時候,就傻乎乎的笑笑,“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