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這種生物!
我把給鄧亦婷取名的事在寢室大肆炫耀了一番,犛牛直誇我有才,一個勁朝我豎大拇指,更多的家夥們笑得不行,愉快的表示要幫我加上宣傳,爭取早日將根號二這個神一般的名字名揚天下。
不過也有哥們兒告訴我,小心鄧亦婷的報複,因為按照他縱橫情場多年的經驗來說,女同學這種生物,真要惹到了,那真是,貓偷糍粑,脫不了爪爪。
我還是有些莫名的擔心這麼戲弄鄧亦婷之後,她會以怎樣的方式來報仇。想想自己還是有些莽撞了,還沒弄清楚對方的性子就出手,搞不好真的像那哥們兒說的,脫不了爪爪。想當年的,當年,思緒裡突然就想起那個名字,陸瑤,陸瑤,是不是,我們就真的路遙成訣彆。
想起那個想要塵封的名字,就莫名的有些難過。馬上要上第一節課了,已經慢慢熟絡起來的新同學們或者打鬨,或者閒扯,可我分明從沒個人的臉上都看到了他們有著難忘卻不願提起的過去。
鄧亦婷似乎是不願理我了,反正早自習到現在快要上課,我們兩個一句話沒說,本來按照我的性子,既然取了這麼好的外號,總是要去逗一下的。可,那些點滴的過往,還有那個藏不住的名字從心底翻騰著湧上來,卡住撕扯。
恍恍惚惚到了第三節課,我看看貼在抽屜上的課表,哎,居然是方腦殼的物理,沒來由的又是一陣徹底的厭煩。
方腦殼還是昨天那件白襯衫,西褲的打扮走進教師,我實在沒有心情看到他,昨天也是,前天也是,今天也是,每天每天都是那麼一副要死不死,不死不活的打扮。
講課的內容是昨天的練習,我本來有兩道題不會做,反正到了高一,自從這個腦殼兄成了我的物理老師,我的物理成績舊開始時慢慢下滑了。這兩道題不是很難的題,我前後都想好了,就差中間的那一步,可怎麼都想不出來。於是就那麼憋著,心底不願去問彆人,尤其是男生。
等了半節課,方腦殼終於講到這道題了,前麵一路順順暢暢的講到我卡住的地方,我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準備好好聽。
結果,好嘛,方腦殼又在關鍵地方卡住了!
已經過了3分鐘,講台上講台下一片鴉雀無聲,同學們緊張的看著方腦殼,心底盤算著,不真的是他的口頭禪先出來,還是他先想出來解決的辦法。
方腦殼緊張的看著題,腦子裡估計已經成了水和麵粉的化合物。
隻有我徹底怒了,本來就心情抑鬱,好不容易想聽下課,尼瑪,又卡住。我怒火中燒的看著他,心底徹底的對這個物理老師失望了。
算了,我乾脆收了物理書和作業,把桌子收得一乾二淨的,然後就那麼看著他。再過了3分鐘,他憋不住了,嘴唇剛要張開。
我眼疾口快,“啊,啊,這個~額,那麼~”
心底的怒火讓我這幾下聲音特彆大,環繞在這安靜的教師裡。同學們楞了,方腦殼也楞了。他用驚怒的眼神盯著我,我不甘示弱,以眼還眼的盯著他。
“鄭!鄭夕禾!你給我滾出去!”他一直以來的抑鬱和憤怒終於在這怒吼裡爆發,他像獅子一般嘲我怒吼。
說實話,我當時有寫嚇尿了,可心底有更深的情緒反抗起來,於是我冷靜地站起來,似有似無的發出一聲,”切!‘”從他身邊走出教室。
外麵,陽光耀眼。
下午下完課,我終於還是被叫進了辦公室。方腦殼不在,叫我的是班主任。
”楊老師”我儘量擺出一副委屈可憐孤苦無依從小沒人疼沒人愛受儘人事折磨的樣子來
他瞪了我一眼,“個人找板凳坐。“
等我坐下,他用他一對牛眼看著我,“你跟方老師怎麼回事!”
這次跟教室不一樣,我沒辦法施展我的乾坤大挪移躲避,隻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白沫朝我全身的12個大穴飛來,瞬間我如遭雷擊,內功全失。
“沒,沒啥子事”
“哼!”我一個趔趄,差點沒嚇得一屁股栽地上,”還沒啥子。方老師告狀告到我這裡,說你都要把他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