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學這種生物!
洛丹妮的故事讓我唏噓感歎了很久,但是迷糊中,我也不覺得儘是蘇戀的錯。憑著直覺我可以肯定的是,蘇戀肯定是真心喜歡洛丹妮的,至於他最後為什麼沒有追出來,我想不通i這原因。但如果換成我,那個時候,我想我肯定也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如果真的有人能做到的話,也許隻有,寇。
我還想跟討論討論,她卻不願意再提。她扔給我一顆陳皮糖,自己也丟了一顆進嘴裡,砸吧砸吧一會,“哎,該你了!”
“啊?啥子?”
“還有啥子,姐姐我的秘密都告訴你了。你都不表示哈邁?跟你說,在縣中,你還是第一個知道的哦!”
於是一種神秘的被信任感充斥了我的心裡,讓我感覺到無比的膨脹。出於這種膨脹,我破天荒,一字一句的把我和路遙的故事完完全全的告訴了她。
她聽完了半天都沒有說話,最後我實在等不及了,使勁碰了碰她,她瞥了瞥我,“我隻有一句話,有些娃兒要遭報應的!”
第二天早自習,興衝衝的洛丹妮告訴我她一個重要的決定。
“我決定了,老娘以後工作了,第一工資要用去坐整形!”
我在那猜是要瘦臉還是抽脂的時候,她說了個震撼的答案,“老娘要隆胸!”
我表示思想已經被她甩到尼泊爾。
這天中午我又受一個打擊,不,應該說我們班。
原本我們很喜歡的數學老師居然住院了,聽說是腦膜炎。這並不是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醫生說病因是被學生氣的。
聽話的我們表示很是尷尬。
禍不單行,下午,另外一個打擊來了。
新來的數學老師名叫x學偉。我們一直認為這麼牛掰的名字一定有偉大的地方,於是打起精神聽了他一堂數學課。
可是,可是,這麼牛氣的名字,怎麼一節課講不清楚一道題呢?親~你確定你不是體育老師?
後來,噩耗就傳來了。班上的包打聽傳來了小道消息。這數學老師果然不得了,叫學偉果然是實至名歸的,因為,因為,他曾經讀過5個高三!!!
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把洛丹妮和蘇戀的故事告訴寇。冥冥之中,我還總是希望著,會有那麼一天,洛丹妮會笑著走向寇,像那年我給他們拍過的那張唯一的照片那樣,年華正好,人笑花開。
上次的烏龍之後,我和胡悅之間似乎多了點什麼東西,但也因為多了點這東西,兩個人之間更加的不自然。洛丹妮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總是有意沒意的在我麵前提起胡悅,我臉皮厚還沒什麼,更厲害的是,她還經常抓住我們兩個偶爾湊到一起的機會會,突然冒出來,開一句玩笑。我隻能乾笑的應過去,而胡悅往往鬨個大紅臉,低頭含羞。
4月份的時候,萬物複蘇,春天帶著濃濃躁動的氣息來臨。
可是誰都沒曾想,最開始躁動的竟然是我們的老師。
政治老師是姓周,是個快50歲的半老頭,可每天上課都把他那頭發梳個油光可鑒,講課講著講著,還不忘記時時摸摸,生怕發型毀了。
沒過多久,同學們給他取了個很怪的外號馬腦殼。
我苦思很久,都對這外號不得其解,他可長得一點都不像馬!
我像洛丹妮請教,她指指正在上課的馬腦殼,”你觀察下,他除了長相,還有什麼地方跟其他男老師大不一樣?“
我仔細看了半天,還是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