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得令,迅速衝了進去。
他們的動作也很快,隻比那個看門的多用了一小會兒的時間就把人給壓了出來。
為首的是個中年人,白衣綸巾,一副讀書人的模樣,隻是被押著有點狼狽。臉上沒什麼情緒,看上去似乎很平靜。
反而是另外兩個隨行的官員,嘴裡不停的叫罵著。
“好大的膽子,我們可是南越使臣。”
“你竟然這樣對我們,難道就不怕挑起兩國戰爭麼!”
“我一定要你們掉腦袋!”
…………
秦河山靠著窗戶,看戲似得看著那三人。而後,孟憂也跟著走了出來,他也沒發脾氣,隻是如同看著智障一樣看著那兩個叫嚷的使臣。
等那兩個人叫喚累了,秦河山才從轎子裡走了出去。
本來都停下來的二人又開始叫嚷起來。
“秦河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我們!”
“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們,否則南越的怒火你承受不起!”
然而秦河山隻是麵帶微笑,看著二人跪在地上叫喊。
於是那倆人又喊累了。
秦河山這才問道,“說完了?說完了聽本王說說?”
“你想說什麼?”其中一個沒好氣的問道。
秦河山緩緩開口,“這裡是大夏,本王貴為大夏攝政王,你們區區幾個使臣竟然不等著我召見,就主動派人來喚我,當真好大的膽子。”
“哼,我們南越乃是上國,哪怕是皇帝都要禮讓我們三分,你區區一個攝政王也配跟我們提身份!”其中一個不服氣道。
秦河山笑了起來,反問道,“大夏對南越每年可有朝貢?”
“這……沒有!”
“南越每年對大夏可有賞賜?”
“這個也沒有。”
“既然都沒有……”秦河山突然提高了音量“那何來的上國?”
“我……我……”南越使臣一時說不出話來。
秦河山則是繼續逼問道,“我大夏隻是戰敗於南越,割讓土地隻是求和的條件,我們大夏從未向南越稱臣。如今你將南越置於上國,實則是對我大夏的貶低侮辱!你區區一個使臣竟敢在我大夏土地上如此撒野,真當我不敢殺你!”
“你………”那使臣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無意中看到了孟憂的表情。
那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個智障似的。
對了!
孟將軍為何從始至終一言不發,他為什麼沒有站在我這邊,反而還對我的行為如此不屑?
雖然想不通,但察覺到氣氛不對,他還是閉上了嘴。
然而另外一位使臣卻是忍不了了,他根本沒注意到這些,瞪著秦河山就罵,“我南越就是上國,待我南越鐵騎踏平你這長安城時,必叫你們俯首稱臣!若是你們不想滅國,識相的就趕快把我放開!”
秦河山心說。
好嘛,你這使臣比之前那百姓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