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法華寺那邊給定了日子,最早十月初十。”九歌想到這裡心裡說不出的高興。
允川默默地站在那裡,心裡也歡喜不已。
“好!那八字?”古鎮鎮詢問了一下。
九歌看了一眼允川,“是我的八字我不太知曉。”
顧蓁蓁沒信這說辭。
“我是孤兒我的不知道,所以就沒合。”允川承認道,還安撫的對著九歌笑了笑,“即便沒有八字也無妨的。”
“是了,我讓揮了揮手,“這幾日你們也忙,現下也可以好好歇歇。”
知道顧蓁蓁這是讓他們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九歌和允川二人都想留下來,但想到二人成婚也是要留在府上的,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不舍,他們也的確也該準備一下了,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
顧蓁蓁看了一眼旁邊的清月,“剛剛我沒讓你說話你為什麼說話?”
清月以為顧蓁蓁是在說她自作主張,立馬道,“奴婢下次不敢了。”
“沒什麼不敢的!”顧蓁蓁臉色緩和了些,“你下去吧!”
清月摸不透顧蓁蓁的想法隻好下去。
滇京城內喻侯府。
喻侯拿著那令牌臉色灰暗不明,看著收到的回信,他不信顧蓁蓁沒看出他的意思來,但她卻也很痛快的歸還了回來,他在沉思,是不是真的把顧蓁蓁想的太壞了。
回來辦完正式之後,他總是覺得不安,覺得顧蓁蓁另有心思,又跟夫人提及此事,都覺得應該把令牌拿回來,所以就隨意用一塊地試圖換回來,結果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辦成了。
“老爺。”齊氏見他愣怔,走上前來正欲開口問他為何如此煩悶,就看見他手裡的令牌,拿過來細細看,的確是之前給出去的那塊。
“老爺,她還回來了?”齊氏也有些詫異,難道他們倆真的多慮了?
“許是真的多慮了。”喻侯輕歎了一口氣,“畢竟是救了我與華裳,若沒有她,怕是我性命不保。”
齊氏也點頭,“她若真的沒壞心思也就罷了,若有也是防不勝防,雖然有些過意不去,但結果確實好的,老爺就不要多想了,放寬心吧!”
喻侯歎氣,“也隻好如此了,這幾日華裳那丫頭知道了這事一直跟我鬨脾氣呢!”
“那位顧夫人看起來很受華裳喜歡呢!”齊氏輕笑了一聲,“華裳自小嬌生慣養千枝玉葉,這跟你出去一趟,回來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沉穩內斂了不少。”
“畢竟也是經曆事了。”喻侯把令牌放在齊氏手裡頭,“若日後她真的還有什麼麻煩,隻要不是太為難我還是會幫的,這令牌你就收下吧!”
齊氏溫柔一笑,“好。”
又想起一事來,“老爺,咱兒子如今也十歲了,再過一年也該考慮一下看人家了。”
“的確是,我倒是看了一下戶部那老頭的孫女倒是不錯,今年九歲,也是適合。”喻侯話音一落。
齊氏有些不太滿意,“蕭家總歸門第不顯,要依我看,還是長公主家的慶鈴郡主最是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