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女重生之最優神婆!
“這……”五圓大師看著一臉黑線的沈珀,歎了口氣。
“既然小師傅與我無緣……也罷……”
沈珀點點頭,這樣就對了,無緣不可強求。
“那我拜小師傅為外門師傅吧。”五圓歎息著拍了拍肚子,一臉的惋惜。
沈珀無語撫額“大師,你是有多執著啊……”
最後的結局還是沈珀拜倒在五圓大師一臉憨厚的笑臉上,但沈珀並不同意五圓拜她為師,而是互相拜為同門師兄弟……於是,沈珀一夜之間有了一堆師侄……五圓道士臨走前表示,不久之後他就讓自己那些徒弟來拜見師叔。然後打劫了沈珀家一麻袋米重返深山……李雪琴追問沈珀到底是怎麼回事?沈珀打哈哈不成功,於是編了一個比較靠譜的謊話某年某月某日一個窮的揭不開鍋的道士走在路上,突遇一善良可愛的小孩,於是便忽悠該小孩和小孩他媽,騙走了他家一袋米。
話說……這個答案李雪琴深信不疑,因為有四圓道士的形象在先,所以……五圓道士也跟著被一鍋端了……再說沈珀還逼問五圓道士,到底比四圓道士多了哪一圓?四圓道士憨厚的笑著,然後扣了扣鼻子,掏出一團圓的無比的……鼻屎……笑著說“其實還不止一圓,我還能搓出來特彆圓的濟公丹。”
於是沈珀扒著牆吐了,她表示好奇心害死貓。
在一個暮色如血染般的下午,沈珀和莫斐冷戰了……為什麼嘞?因為沈珀的一句不經意的問話“你是不是在想,我肯定早就知道了你的命格才會一次又一次的救你,是嗎?”
“你為什麼會這樣想?”莫斐被沈珀這句話的直苦笑“是不是在你心裡,我一直跟著你就是因為隻有你可以救我?”
沈珀沉默了一會,然後認真的看著莫斐,點了點頭“我不相信會有人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會死心塌地的喜歡上一個人。”
莫斐像露出一個笑容,讓沈珀彆開玩笑了,但他牽了幾次嘴角最終還是沒有成功。
其實在沈珀心中,她不願意再去相信任何一個男人。被背叛過一次的女人,尤其是從男人那裡得到了血的教訓,她便很難再去相信另一個男人。
冷戰對於沈珀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除了每天一個人放學回家,然後遠遠的地方跟著一個小尾巴以外,貌似沒什麼改變。
渣男和小三的關係越來越好了,以前張曲當著她的麵很少會跟林妮有親密動作,但現在兩人經常在她麵前親吻。林妮也偷偷給沈珀說過,她讓張曲的母親陪她去打胎,張曲同意了。
沈珀第一反應就是,張曲到時候帶的老媽一定是花錢雇的。因為沈珀太了解張曲了,這家夥一定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而他每次解決事情的辦法一般都是錢。
沈珀勾了勾唇角,張曲怎麼辦?我就喜歡跟你過不去,我就喜歡拆穿你的假麵具,這樣多好玩不是嗎?
“可讓張曲的媽媽陪你去打胎會不會有些失禮?”沈珀裝作很為她著想,很怕她給未來婆婆留不下好印象的說道。
林妮先是恍惚了一下,然後堅定的說“就算是失禮,我也必須讓他媽媽一起去陪我打胎。”說到這裡,林妮拉住沈珀的手“同樣是女人,我想她應該能理解我打掉孩子的那種痛苦。”
沈珀拍了拍她的手,很自然的抽了回來“讓他媽媽陪著去是必然的,我的意思是難道不應該提前拜見一下嗎?這樣才不會顯得太唐突。我相信,無論是誰看到你這樣的兒媳婦都會很喜歡的。”
林妮目光閃爍,突然想到,我確實應該早些去看看他媽媽,以防那天來打胎是彆人……於是,在張曲不知情的時候,林妮一個人去他家拜訪了他媽媽。你問林妮是怎麼知道地址的?話說,這裡不是有一個重生過的沈珀嗎?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曾經談過好多年的男朋友家在哪。
“阿姨你好,我叫林妮,是張曲的女朋友。”林妮穿著一身得體的名牌,拿著準備好的高檔禮品去了張曲的家裡。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張曲母親當時的表情先是詫異,然後是敵意最後是厭惡和鄙視。
但她卻覺得這一次拜訪來對了,張曲果然還沒有對她媽媽提起這件事。如果她今天不來,那打胎的那天她就變成一個傻瓜了是嗎?被男人耍的團團轉的傻瓜!張曲,我林妮小看你了。
“你說你叫什麼名字?”張曲的媽媽坐在沙發上,有些倨傲的看著林妮。
“阿姨,我叫林妮。”林妮乖巧的坐在張曲媽媽對麵,露出八顆牙齒的微笑。
“林妮我倒是沒聽張曲說過,但是沈珀這個名字我倒是聽過好幾遍啊。”張曲的媽媽對著林妮嘲諷的笑了一下“聽說沈珀的爸爸可是莫青城手底下的紅人哪。”
林妮臉色一變,但隨即又換上了燦爛的小臉“是啊,而且沈珀跟莫斐的關係很好,應該是在戀愛。哦,莫斐就是莫青城叔叔的兒子,在我們學校高二。”
這次換張曲的媽媽掉臉了。
“而且,沈珀是我的好朋友,我這次來您這裡,還是她支持的。”林妮接著帶著笑顏說著,完全不顧張曲媽媽越來越黑的臉。
“行了。”張曲的媽媽翻了個白眼打斷林妮“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還跟人家沈譚的女兒做朋友,多學一點吧。”
長這麼大她第一次覺得屈辱,而這屈辱竟然還是不久前她還當做朋友的沈珀所賜!林妮咬牙,自從沈珀出現以後她怎麼做事全部都不順心?難道沈珀就是她的災星?
林妮回想了過往,每次都是沈珀在的時候自己倒黴,但她從沒想起一絲一毫沈珀為她解圍的事情,雖然那些也並非是沈珀真心的。
總之沈珀在林妮心裡的形象一落千尺,如果不是還顧及著沈珀知道她太多的秘密和沈珀現在的身份,沈珀估計會再次遭受上一世的屈辱。
“珀珀,我這幾天怎麼沒看到你跟斐斐一起回來?”吃飯的時候李雪琴突然問沈珀。
沈珀停了一下,然後支支吾吾的說“他高二了啊,課業重,還要練武術,我不願意等他。”然後立刻轉話題“外麵怎麼這麼吵是有人搬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