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湊巧的是,寧為邦靴子上的珠子散落了,順帶有些粉末狀東西飄了出來,
隻見那熊狂叫一聲重新轉身,眼神更加凶狠,朝寧為邦奔過來。
寧為邦自是察覺不對,靠著適才存儲的力氣,朝樹上躍去。
“啊,”
“四哥。”
隻見那熊叼住了寧為邦的一條腿,寧為邦雙手緊握樹乾,
那熊仰著頭,狠狠地將寧為邦扯了下來。
“四哥,四哥。”
寧為邦被扔的發昏,分不清是疼還是那藥效還沒過,咬著牙,
“鈺哥兒,乖,彆下來。”
鈺哥兒捏著樹皮,死死的咬著下嘴唇,指甲縫中滿是血跡。
那熊張大口朝那腳又是一口,那小腿硬生生被扯斷。
疼痛深入骨髓,寧為邦終是惹不住又叫了一聲。
林中寧定川等人聽到第一聲叫聲便疾步趕來,
看著這方場景,幾人掏出箭將其射痛,熊轉身將目標轉向了幾人,
同行的侍衛引開熊,寧定川大吼一聲,拿出箭一箭將其射倒。
跑著朝寧為邦走去,
看著地上殘亂的肢體,寧定川眼睛一紅,蹲下來將寧為邦輕輕抱在懷裡,
“邦兒,彆怕,爹爹帶你去看軍醫,邦兒彆睡。”
鈺哥兒不出聲臉上滿是淚水,握著寧梓溪的手緊緊不放。
寧梓溪看著眼前的場景,神色有些莫名。
自己在他們身上放有藥,這熊不可能攻擊他們的,計劃裡他們最多隻會有小傷,
那黑衣人早被初一解決掉,哪來的熊,哪來的傷,
“小黑,你不是說你的唾液萬獸皆避開嗎。”
小黑語氣平靜,
“他那靴子被放了一種無色無味的藥,乃是熊暴躁的原因。”
靴子,四哥的靴子是,
看著寧為邦眼角的一滴淚珠,寧梓溪眼前閃過寧家大太太的麵容。
是她嗎。
“爹爹,彆動,四哥疼。”
“溪兒,爹爹帶四哥去看軍醫,你聽話。”
鐵血男兒拿布包著寧為邦斷掉的腿,此時手有些顫抖,聲音也有些嗚咽,好似一頭獸找不到回家的路。
“爹爹,彆怕,有溪兒在。”
寧定川扯了扯嘴角想要給女兒一個笑,看著寧梓溪眼睛中的自己,有些無措。
自己不能亂
我的四哥兒,我的邦兒,
平緩自己的心情,三倆下收拾好,抱著寧為邦準備離去。
“小黑,我要四哥的腿完好無損。”
“寧梓溪,你那治療術即使全盛期也隻能救身體完好之人,如今你才入門,寧為邦你救不了。”
“我知道,但我要救,前世寧為邦根本沒有這一遭,是我的判斷有誤,我必須救。”
小黑的聲音有些冷漠,
“可以,條件不難,及笄之後你的異能消失一年。”
“好。”
感受身體一股不一樣的能量,寧梓溪趁著幾人未注意自己,將一紙條扔給了初一。
速帶崔蘭芝來。
扔完便帶著鈺哥兒跟著寧定川離開了此地。
臨走前,寧梓溪看了一眼那熊,對著一侍衛說,
“母親向來勞累,將這黑瞎子膽取出來送給母親,其餘的你們處理了吧。”
“是。”